就在蘇嘉仁熟睡的時候,監視蘇嘉仁的其餘三人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他們就是聯係不上剛才離隊的兩人。


    “電話還是打不通。”九泊尼拿著手機臉色陰沉地說道。


    “出事了!”閉澤斯很果斷的說道。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鬆仁太郎問道。


    “九泊尼和頭兒確認了藥人的存在,那說不定他們也在港城市活動。現在頭兒和陳戎都聯係不上,肯定是遭遇襲擊了,我們必須向總部匯報,並且撤離到安全的地方等候下一步的指示。”閉澤斯想了一下說道。


    “不行,我們的任務是盯著目標。這次頭兒的失聯就已經產生了很大的罪責,如果我們在無命令的狀態下撤離,那將要麵對什麽,你是知道的。”鬆仁太郎急忙反駁道。


    “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我們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我不是怕死!目前主上的計劃正在有效的開展當中,我們應該留著有用之身。不應該在這裏白白犧牲!”閉澤斯擲地有聲地說道。


    聽了這話,九泊尼和鬆仁太郎也沒說話,各自沉默思考。


    很明顯,現在他們三人算是勢單力薄,孤立無援的狀態。


    而且最強的郭慷已經失聯了。


    就算繼續任務,也未必不會遇上那幫瘋子。


    九泊尼沉默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先匯報吧!我覺得這已經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事了。”


    本來以為是一個簡簡單單地跟蹤任務,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連帶頭的隊長都生死不明。


    九泊尼將電話打回總部,和值班人員匯報了一下情況。


    現在是淩晨三點,大部分的負責人都睡覺了。


    值班人員記錄好後,便往情報科部門值班人員遞交情況匯報。


    情報科的部門工作人員看到此消息,覺得比較重要,於是趕忙撥通了情報科的負責領導的電話。


    領導在睡夢中直接被這一通電話吵醒,在了解情況後從床上爬起來,連起床氣都不敢發,就急急忙忙地回到總部。


    情報科的負責人與九泊尼直接取得聯係,並詳細詢問情況,然後才帶著收集好的信息要再次往上匯報。


    “咯咯咯......”


    雞叫了!


    “靠北啦!哪隻瘟雞天還沒亮就叫個不停。信不信我宰了你煲湯!”


    虎泉賓館一陣雞飛狗跳。


    因為這裏算是港城市外圍,所以一些居民養了雞、鴨和狗。


    蘇嘉仁昨晚就住在這裏。


    昨天晚上他查完檔案之後,就被古兆基拉到大望角這裏夜釣。


    有點倒黴,魚沒釣到,古兆基腳滑掉到海裏。


    所以他們就在這附近找了這家虎泉賓館住下了。


    天大亮了。


    蘇嘉仁睜開眼睛,就看到隔壁床上的古兆基臉色有些不對。


    他起身過去摸了一下古兆基的額頭。


    “丟!發燒了。昨晚掉下海,還吹了那麽久的風,能不感冒嘛!”蘇嘉仁吐槽地說道。


    “大佬!好冷啊!”古兆基呻吟道。


    “堅持住!我帶你去看醫生!”蘇家人皺著眉頭說道。


    “不會要打屁股吧!不要啊!”古兆基強睜開眼睛否決道。


    “你現在沒有發言權!老實聽醫生的。”


    洗漱完畢,蘇嘉仁帶著古兆基到最近的診所去就診。


    出了賓館的時候,他驚奇地發現跟著自己的尾巴不見了。


    再感知了一陣,真的沒有了他們的蹤影。


    蘇嘉仁想了一下,認為他們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他們到了附近的一家診所。


    古兆基被醫生叫到房間裏擺弄一下,檢查病情。


    而蘇嘉仁則坐到外邊大廳等著。


    這時,牆上的電視機正播報著新聞。


    主持人本來還是在正常的念著新聞,可是突然插播一條新聞。


    就是昨晚在港城市郊外發生的黑幫火拚命案。


    蘇嘉仁抬頭看了一下,發現畫麵裏警方抬的兩具屍體衣著特別熟悉。


    “這不是跟蹤我的其中兩人嗎?其中那個還是三品的高手。就這麽死了?”蘇嘉仁有些不理解和吃驚。


    雖然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可是這兩人是在自己打黑拳之後,去找檔案庫的時候離隊的。


    照他的猜測,應該是和那個凶手有關。


    那個凶手明顯就是非人類的存在。


    他背後的勢力應該不簡單。


    居然連三品高手都不是對手。


    不過現在還好,沒人跟蹤自己了。


    自己可以換馬甲來爽爽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得做一件事。


    “嘟....”


    “嘿!兄弟,你能打電話給我,我真是好高興呀!我們太久沒聯係了!哈哈....”電話對麵的宋詩華開心地說道。


    在賭船上,那晚的化妝舞會過後,蘇嘉仁便再也沒碰到這人。


    那晚,蘇嘉仁被攔在一個拍賣會門外。


    現在想想,那應該是他們這些被騙去薩瓦迪區的人的器官拍賣會。


    宋詩華是參加了這個拍賣會的。


    他應該是在那時看到蘇嘉仁被作為商品被那些人競價。


    然後就再也沒興趣和自己聯係了。


    畢竟誰會和一件必死的商品產生深厚的感情呢。


    “你在哪呀!嗝...你說女人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怎麽能那麽善變呢!


    說好了一起走下去的,怎麽能說反悔就反悔呢!”蘇嘉仁用一副被情所傷狀態和喝醉酒的語氣說道。


    “兄弟!我在船上跟你說了那麽多,你竟然都沒一句都沒放在心上。這下被女人傷到了吧!”宋詩華笑道。


    “你說的屁話!都是屁話!喝酒!跟我喝酒唄!”蘇嘉仁繼續演道。


    “好啊!你來找我,我在港城市屯街花花公子酒吧對麵的大麗酒店。”宋詩華笑著說道。


    “你等著,我這就去找你喝酒!”說完蘇嘉仁便掛了電話。


    宋詩華這麽容易就爆出了自己的位置,這讓蘇嘉仁心生警惕。


    剛才的一切雙方都在試探。


    宋詩華這人不簡單,從他能進賭船上隻有邀請函才能參加拍賣會就能知道。


    他還是太歲的賣家。


    不管他背後是有勢力,還是他本身就有實力。


    竟然敢那麽光明正大的暴露自己的位置。


    那他或許也在等什麽人上門。


    想到這裏,蘇嘉仁笑了。


    也有可能對方把自己當做要等的人了。


    “這事情真是有趣了!”蘇嘉仁自言自語道。


    這一通電話過後,蘇嘉仁並沒有立即動身上門去找宋詩華。


    而是將古兆基安頓好。


    他病得不輕,得打好幾瓶點滴。


    給這家夥兒付好藥費後,蘇嘉仁便讓他在診所好好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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