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老師,被車子送回了村裏的小學。


    那說是小學,就是一個帳篷。


    到了後,四個孩子跑了出來。身後,是他們的家長。


    老師高興地喊著他們的名字,讓他們來拿課本與練習本。


    四個小孩,排成了一隊,等著老師分發書,本子,還有筆。


    老師看到學生們看著那課外書,說:“那是課外書,等你們完成了自己的作業,就可以去圖書館看書。 ”


    四個小孩開心地點著頭。


    家長們過來,將東西搬到了帳篷內。


    老師拿出了乒乓球拍與球,對旁邊的一個家長說:“有時間,你就幫忙做一個乒乓球台子。 ”


    “好!七天內做好! ”


    最後,司機拿來了狗澆尿。交給了老師。


    老師要分一個司機,司機不收,開著車子離開了。


    帳篷內的人,一人分了一個,笑嘻嘻的吃了起來。


    第二天,消息傳開了。


    人們知道,學校老師將那蟲草賣了出去。


    兩萬五千塊,太誘人了。


    不過,來的都是牧民,他們不是來借錢的。


    “老師,能不能問一問縣委書記,也收了我們的蟲草。”


    本地人,上千年流傳下來的,對蟲草的保存有一套經驗。


    可以在沒有冰箱的情況下,保存蟲草幾年。


    每一個家中,都有一個深地窖,那裏麵的溫度,都是在零度以下。


    家中需要冷藏的東西,都是放在那地窖中。


    再加上祖傳的方法,他們每家都留有不少的蟲草。


    每當時間長的蟲草要壞了,他們便吃了它們。


    之後的三天時間,各鄉鎮的統計數量出來了。


    全縣的藏民手上的蟲草,總計數量達到了一億根。


    看到這個數字,江山嚇了一跳。


    如果按一根五毛收購,那就得付出五千萬華幣。


    這才是一個縣,還有其他的縣呢?


    江山拿出了衛星電話,給周老二打了電話。


    周老二問,“這東西能賣嗎? ”


    江山說:“在法國,蟲草賣到了一英鎊一克。”


    這話不假,前一世,歐州人曾經來華國來撿便宜,在華國一塊華幣一根買去,拿回歐洲,轉手賣一英鎊一根。


    好像也就是1992年的事。


    今年是1991年。


    可以說,歐洲人最講究養生,所以,他們很早就吃蟲草了。


    那時候,他們是在尼泊爾,不丹和印度的一小部分地區購買。


    暫時還沒有走到華國來。


    那三個地方的蟲草,滿足不了歐洲的市場。


    江山決定先走一步。


    江山將這話一說,周老二馬上同意了。


    他答應與彩雲公司合作,控製住華國的蟲草市場。


    之後,方向三人飛去了京城,與那三家談判。


    共同成立了一家蟲草公司。


    他們的目標不是一個貴德,而是整個的青藏高原。


    江山說要去找市場,縣政府忙了起來。


    又有三個學校,送來了十二萬的蟲草。


    這些都是去年以前的蟲草。


    今年的蟲草,都沒有長成。


    江山付了六萬華幣後,便帶著蟲草,去了西寧。


    等司機走了後,江山將那蟲草的大包給運出來,找沒人的地方,收進了空間。


    前一批的那五萬蟲草,在空間中,開始傳播苞子了。


    說不定將來,空間中,也能大批生長蟲草。


    收了蟲草後,江山便飛去了京城。新的公司的人,都在四合院等江山。


    江山拿出了第一批蟲草,那苞子散了的。


    第二批,就讓它們在空間散苞子。


    回到了四合院,大家都圍了上來。


    江山拿出了蟲草,說:“上機。 ”


    這邊的真空機已經準備好了。


    幾個男人輪流操作,很快做出了兩萬五千個袋子。


    每一個袋子中,裝了兩個蟲草。


    江山來之前,向省委組織部備了案,省委組織部作不了主。便報到了宗組部。


    因為江山雖說是“退居二線”的副廳級。但是,也不能隨便出境的。


    不過,宗組部很快批準了,讓江山到了京城,來宗組部一趟。


    江山感到很幸運。


    便去了宗組部。


    到了後,接待的是一個副司長。


    副司長將江山帶去了一間屋子。


    屋子內,有兩個人。


    一個人是宗組部的副部長。


    另一個人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軍人。


    這個軍人的肩膀上,有兩顆金星。


    副部長對江山說:“這一次出國,我們同意你的請求。允許你去歐洲一趟。除了蟲草市場外,我們還需要你做一件事。 ”


    江山感到了不妙,“請領導吩咐! ”


    “具體的事情,由譚中將同你談。你聽從他的安排。 ”


    “是!”


    之後,江山便通過了一個無人的通道,到了地下停車場的一輛車子上。


    中將也上了這輛車。


    車子駛到了一個江山不熟悉的地方。


    江山跟著,來到了一間隔離室中。


    江山感到很危險,為什麽要隔離我?


    中將笑著說,“不用擔心,我不會對我師妹的兒子有危害的。 ”


    江山聽到了“師妹的兒子”五個字。


    他吃驚的看向中將。


    中將說,“ 我叫譚林,是軍委情報總局的負責人。”


    江山的臉色變了。


    那我母親?


    “不錯,你母親江雪雲,也是軍委情報總局的人。她是少將軍銜。 ”


    江山這一回沒有奇怪了。


    他一直都在懷疑,母親不與自己見麵,寧願看著自己受欺侮也不出麵。


    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她死了!


    二是,她的身份特殊。


    江山問,“我母親現在在什麽地方? ”


    中將遞給江山一支煙,他自己也點上一支。


    “她在歐洲。 ”


    江山明白了。


    這一回,那麽容易的就批準自己出國,原因在這裏。


    江山平靜了心情,問:“需要我做什麽? ”


    “你母親的手上,有一份絕密級的材料。需要送回華國。 ”


    江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讓我去拿回來? ”


    “對!主要是雪雲很想見你!你們母子,有二十三年沒有見麵了。她很想念你。 ”


    這一點,江山認可。


    母親想見他,他也想見母親。


    “可我不是你們的人。我不內行。 ”


    “就是要不內行的人。這一次,對方得到了消息,會有人拿走絕密的情報。所以,他們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我們的人,隻要一出動,就有可能被盯上,甚至牽連到你母親。我們不能讓她出事。所以,決定派一個不是特工的人去歐洲,取回那份情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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