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天,已經出產了一百三十噸布了。


    江山一看,差不多了。


    便打電話,讓方向來到了肅寧。


    方向一到,就與縣政府開始了談判。


    內容就是:方向投資肅寧,在肅寧建一個服裝廠。


    縣政府的人,笑容像花一樣。


    隻要服裝廠一建,那麽,紡織廠的布就可以消化了。


    消息一傳開,那個棉花公司的經理慌了。


    “爹,江山的朋友真的來了! ”


    老頭子說:“全北河的棉花都賣不出去,他跑到這裏來建廠?可能嗎? ”


    “那他們的意思是? ”


    “掩耳盜鈴,讓全縣的人相信他能解決棉花的問題。所以,隻能讓人來演一場戲。簽了合同又怎麽樣。他舍得掏錢建廠房嗎?舍得投資買設備嗎?願意招收上千的工人嗎? ”


    經理直搖頭,“除非是傻瓜! ”


    “那不就得了!他是在演戲。你接到了通知? ”


    “是!由於棉花公司是省管的經營,任免棉花公司經理,需要省裏同意。縣裏已經給省裏打了報告,省裏卡住了。 ”


    “卡的好!爭取在江山滾蛋前,省裏都不批準!這樣,你繼續賣棉,讓江山更難受! ”


    “是!”


    ……


    方向的投資意願很強。


    又是縣委書記的朋友。


    於是,三天後,這個投資的合同就簽訂了。


    考慮到建廠房需要幾個月的時間,所以,方向向縣長要求,將縣裏的一個服裝廠,全廠租給了方向。


    方向簽好了服裝廠的合同,就帶人接管了服裝廠。


    這個服裝廠,也是與織布廠配置的。


    從紡紗,織布,成衣一條龍。


    可惜的是,這條龍死了七八年了。


    現在,這龍又要活了。


    方向接管了服裝廠後,便留用了原來的副廠長。


    那個隻知吃喝的廠長,被他清出了廠門。


    也不是他清出去的,那人現在,是下麵鄉的工業辦的主任。


    當初,看到服裝廠不行了,他便走後門,調了出去。


    現在想回來,門都沒有。


    縣長推薦了副廠長,方向與他談了很,便留用了他。


    新任的廠長一通知,第二天,所有的原服裝廠的員工全部回來了。


    他們打掃衛生,修理機器,忙了一天。


    第二天,方向便接收了紡織廠的一百噸的布。


    付了錢五十萬華幣。


    當錢到了紡織廠的賬上時,全縣的人都沸騰了。


    許多不相信方向真投資的人,都改變了觀點。


    大家對江書記說的話,不再懷疑了。


    方向拿到了一百噸的布後,便通知廠長,加班加點生產t恤衫。


    廠長接到了命令後,高興極了。


    這個服裝廠,前身就是做t恤衫的。


    工人都是熟練的。


    設備也是生產需要的。


    根本就不需要去湊置設備。


    一天的時間,就生產出了十五萬件合格的t恤衫。


    這還是工人們幾年沒做了,沒做熟手,隻有一半的產量。


    如果熟悉了,那麽,就能生產三十萬件t恤衫。


    方向的計劃,也是按日產三十萬去下單,安排生產的。


    當服裝廠開始生產的時候,再沒有人懷疑江山,懷疑方向了。


    而在那個漂亮的院子內,棉花公司的經理臉色蒼白。


    “爹,這一下子完蛋了,我公司庫中的棉花,有三分之二,都賣給了紡織廠。如果不拿回來,我就交不了差了。 ”


    老頭子想了想說:“他們不是在給農民發放棉錢嗎?你去找一個老吳,讓他去找紡織廠的人,將那筆錢,早一點付給你。你再拿那錢,去外縣買棉花。好在這時候,各地的棉花都賣不出去。 ”


    棉花公司經理一想,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然而,第二天他安排人去買棉的時候,采購人員告訴他。


    “附近的棉花價格都漲了百分之十, ”


    “為什麽會這樣? ”


    “我們縣的紡織廠,織布廠,服裝廠開工大量生產,讓周邊的一些人看到了機會,周邊的縣裏的紡織廠也開工了,他們就紡紗,準備賣給我們縣的織布廠。 ”


    棉花公司經理不相信,跑了周邊的縣,得到了情況,


    棉花的價格上漲了。


    比他賣給紡織廠的棉花價,要高百分之十二了。


    看樣子,馬上要漲百分之十五了。


    棉花公司的經理回到了老頭子那,說了這事。


    老頭子一聽,直接暈了過去,馬上送去了醫院。


    而那個棉花公司經理聽說公司中有人準備舉報自己。


    他便馬上去了警察局,投案自首了。


    被舉報抓進去,與投案自首,量刑是不一樣的。


    這一回,他給棉花公司帶來了幾百萬的損失,沒有十年,是打不住的。


    好在他這一回,沒有在棉花上貪汙受賄。


    所以,隻會按失職罪去判他的刑。


    江山聽了後,歎息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上天降下的災害還可以逃避;自己造成的罪孽可就無處可逃。


    那個經理,老實交代了事情的經過。


    他沒有說出自己的父親。


    如果說出來,是老頭子讓他這樣做的,那麽,老頭子也要進來陪他。


    經理一倒,棉花公司的人倒了不少。


    省公司的人,不敢再卡了。


    就在這時候,老大打來了電話。


    “老三,這邊的合同簽了,但是,不能離開米國。 ”


    江山問,“不是西方國家之間,互通的嗎?他們知道了你的身份? ”


    “不知道!是新上任的總統助理建議的,要控製技術外流。這是西方,也不能放行。因為很多的技術,都是從西方被人買走的。 ”


    原來是這麽回事。


    江山說:“那你回來吧,我們在京城見。 ”


    打完了電話,江山便對縣長說,“我在籌劃一個行動。如果成了,那麽,我們肅寧就會起來了。 ”


    縣長問:“現在需要什麽? ”


    “一批設備,老米那邊卡住了,我要去活動活動,找人將那設備拿回來。沒有了那設備,我們的計劃就實行不了。 ”


    “書記你去忙,家裏的事,就交給我了!我保證守好家。 ”


    江山又去了紡織廠,織布廠,服裝廠看了看。


    那三個廠的生產都很穩定。管理也不錯。


    江山讓他們將三班改成了十二小時的長班,也就是兩個長班,大家可以換著休息。否則的話,工人受不了,身體會垮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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