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晚拉上陸展明,是讓陸時宴沒任何反駁的餘地。


    目的一樣是把自己摘幹淨。


    最起碼陸時宴現在不會正麵和陸展明起衝突。


    在這樣的解釋裏,徐安晚也已經漸漸冷靜下來。


    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南笙,確實留不得了。


    就憑南笙在陸時宴心裏的地位,她怕出事。


    要弄走南笙的想法,已經越發強烈的出現在徐安晚的腦海裏,蠢蠢欲動。


    “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我不希望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陸時宴沉著臉警告徐安晚。


    徐安晚也很安靜:“我知道了。”


    陸時宴這才沒說什麽,但是也沒留徐安晚的意思。


    “你不回去休息嗎?這裏有傭人和醫生在,不會有事的。”徐安晚安靜片刻,才小心的問著陸時宴。


    “你先回去。”陸時宴淡淡開口。


    多餘的解釋並沒有。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陸時宴是要留下來陪南笙。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徐安晚也沒戳破,點點頭。


    很快,徐安晚轉身朝著病房外走去。


    這件事,她也要從長計議。


    ……


    入夜——


    陸時宴的車子停靠在遠郊一個倉庫外麵。


    徐誠安靜說著:“蔡明珠在裏麵,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說著,徐誠好似躊躇了片刻額:“蔡明珠失蹤,蔡家那邊已經在找人了,我們沒遮掩痕跡,很快就會找到這裏。”


    “我不想看見蔡家。”陸時宴沉沉開口。


    而後陸時宴頭也不回的下了車。


    徐誠跟著陸時宴這麽多年,當然知道這人話裏的意思。


    他要徹底的毀了蔡家。


    蔡家這些年投資數額巨大,現在已經出現資金緊缺的問題。


    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蔡家就算如此依舊是可以在海城混的風生水起。


    陸時宴對蔡家一直都有野心。


    因為蔡家手裏的幾個專利是陸時宴需要的,蔡家卻一直在抬高市場的價格。


    對蔡家動手,需要考慮很多因素。


    現在卻因為南笙,陸時宴毫不猶豫的動手了。


    徐誠自然不可能不擔心,但這件事也讓徐誠知道,怕是南笙在陸時宴心裏的地位並不一樣。


    若南笙和陸時宴不是這一層牽連就算了。


    但現在——


    徐誠不敢多想,快速跟上去,低頭應聲:“我知道了。”


    “三天,我要蔡家破產。”陸時宴一字一句說的陰狠。


    而後,陸時宴就直接進入了倉庫。


    蔡明珠整個人狼狽的軟在地上,看見陸時宴的時候,蔡明珠的眼底隻剩下驚恐。


    “陸時宴,你把我綁到這裏來,蔡家不會就這麽算了。”蔡明珠著急的搬出了蔡家。


    但陸時宴很冷淡的聽著,好似完全沒放在心上。


    他微微揚手,一旁的保鏢就拿來了一盆藍鰭金槍魚。


    “你是怎麽喂她吃下去的?”陸時宴不鹹不淡的問著。


    蔡明珠的眼底多了驚恐,不敢相信的看著陸時宴。


    “還有酒是嗎?”陸時宴忽然想到什麽,打了一個響指。


    保鏢搬了一整箱的威士忌,就放在蔡明珠麵前。


    蔡明珠整個人都在顫抖:“陸時宴,你要做什麽?你這樣做,陸爺爺不會放過你的。”


    “太吵。”陸時宴淡淡說著。


    話音落下,保鏢一個巴掌直接打在了蔡明珠的臉上。


    瞬間,蔡明珠的臉腫了,整個人就偏頭了過去,嘴角滲了血絲。


    是真的不敢說話了。


    蔡明珠在這個圈子這麽久,就算和陸時宴沒過多接觸,但她也很清楚的知道——


    陸時宴絕對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能現在屹立不倒的在陸家掌權人的位置上,就必然有他陰狠的地方。


    而陸時宴從小就是最殘酷的訓練裏長大,人命在他手裏有時候不過就是螻蟻。


    外界對陸時宴的評價是翩翩貴公子。


    但沒人知道,陸時宴這一雙手,沾染了多少的血腥。


    “你知道南笙是我的人,還敢對她動手?這是不把我陸時宴放在眼底?”陸時宴居高臨下的看著蔡明珠。


    蔡明珠的話都沒來得及說。


    陸時宴忽然就這麽打開了一瓶威士忌。


    還是上等的威士忌,小麥的醇香撲麵而來。


    但是陸時宴完全不介意,就直接從蔡明珠的腦袋頂上澆了下去。


    蔡明珠冷不丁的被酒精澆灌了一臉一嘴,在拚命的咳嗽,整個喉嚨都火辣辣的。


    因為如此,蔡明珠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說了她對這些刺身過敏,你還逼著她吃?”陸時宴一字一句的質問。


    蔡明珠的臉頰都燒的火辣辣的。


    陸時宴的手已經拽住了蔡明珠的衣領:“你知道她過敏變態反應後會有重度哮喘,是要她的命嗎?”


    說這些的時候,陸時宴都很冷靜。


    但稍微了解陸時宴的人就會知道,他很不痛快,是從頭到尾的陰沉。


    “怎麽,你難道不是蔡家的私生女。她要說你,你就要給我認,而不是還企圖對她做什麽。”陸時宴冷笑一聲,“你要知道,我都舍不得這麽對她。”


    被南笙氣到發狂。


    陸時宴也最多就是一遍遍的讓南笙給自己跳舞。


    或者把南笙關禁閉。


    而蔡明珠卻敢親手毀了他的掌上明珠。


    嗬,他怎麽可能放過蔡明珠。


    陸時宴眼底的血腥幾乎是在頃刻之間,淋漓盡致。


    蔡明珠也感覺到了,但她卻沒任何再反駁的機會,陸時宴猛然鬆開蔡明珠。


    “這裏刺身和威士忌,都給她喂下去,一塊不剩。要是吃不下了把肚子剖開,塞進去。”陸時宴的話冰冷無情,沒有任何玩笑的成分。


    “是。”保鏢恭敬應聲。


    蔡明珠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因為保鏢真的開始給蔡明珠塞這些頂級的刺身。


    另外一個保鏢再給她灌酒。


    正常人哪裏能接受這種強度,更不用說金槍魚的油脂那麽厚,隻要幾塊就足夠讓你有點反胃了。


    這一盆吃完,是真的會出人命。


    這些酒也會活生生的要了蔡明珠的命。


    更可怕的是,蔡明珠真的在一旁看見了醫生。


    這下,蔡明珠再也不敢造次,是在拚命乞求的看著陸時宴。


    她以為南笙就隻是一個孤女,何況這也算是徐安晚默許,誰知道她會被陸時宴如此的報複。


    若是知道,打死蔡明珠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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