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來狼狽卻又羞恥。


    可是在這樣的情緒裏,更多的是一絲絲的激動。


    得逞所願的激動。


    “求你,要我……”徐安晚喃喃自語。


    陸時宴看著徐安晚的模樣,極盡一切的羞辱。


    徐安晚疼的尖叫出聲,意識到不對勁,開始掙紮。


    她看向陸時宴,是被他眼底的殺戮給驚到了,全都是血腥,好似下一秒自己就會死在陸時宴的手裏。


    “不要……不要……”徐安晚開始求饒。


    “不是想成為我的女人?不是要給我生孩子?”陸時宴冷笑一聲,問著徐安晚。


    徐安晚這一刻是一點都不敢說話。


    她有些瑟瑟發抖,這樣的陸時宴讓徐安晚覺得驚恐。


    她從小和陸時宴一起長大,太清楚陸時宴的脾氣和性格。


    大抵是自己的放肆,加上這段時間出現的各種意外,還有南笙對陸時宴底線的挑戰。


    把這人的暴虐給徹底的激了出來。


    徐安晚在求饒,絲毫不敢再在這個時候刺激到陸時宴。


    “你現在怕什麽?”陸時宴冷聲問著徐安晚。


    “時宴,我……我還沒準備好。”徐安晚著急給自己找了借口。


    陸時宴冷笑一聲,徐安晚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


    甚至陸時宴的手就這麽掐著徐安晚的脖子,呼吸不順的窒息感也撲麵而來。


    一直到徐安晚受不了了,陸時宴才猛然鬆開徐安晚。


    徐安晚立刻掙紮的站好?


    “抱歉。”陸時宴已經斂下情緒,重新變回了那個翩翩貴公子,“最近事情多,我情緒不好。”


    “沒關係。”徐安晚鎮定的安撫陸時宴。


    “早點去睡覺。”陸時宴低聲交代,“你是我太太,這種事情不用著急。”


    “好。”徐安晚點頭。


    而後她一秒鍾都不敢遲疑,轉身離開了書房。


    書房內,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陸時宴的情緒已經藏的很好,好似什麽事都沒發生。


    但是卻沒人可以揣測的到,現在陸時宴的情緒。


    很好,南笙,你不願意回來是嗎?


    我會讓你求著我。


    陸時宴冷笑一聲,眼底的殘忍淋漓盡致。


    ……


    翌日。


    南笙是被司機送到學校,她一路上都在找尋可以逃跑的機會。


    但南笙發現,不僅僅是車上,大概是在學校的每一個出口,都有陸時宴的保鏢。


    她是插翅難飛。


    上一世,這樣的禁錮對於南笙而言,她是心滿意足,認為是陸時宴對自己的重視。


    但現在,南笙卻顯得格外窒息。


    而南笙更怕,自己的輕舉妄動,會影響到宋驍。


    可是因為聯係不上宋驍,讓南笙越發的不安。


    她一次次的看手機,但手機始終安安靜靜,並沒任何消息。


    一直到下課,南笙都有些恍惚。


    “你在擔心我們學長大人嗎?”沈瑩瑩沒忍住,問著南笙。


    南笙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了。


    沈瑩瑩歎口氣:“學長的情況你了解多少?”


    “我隻知道他是被領養,現在全都是靠獎學金和勤工儉學生活。”南笙應聲。


    對於秦家,南笙覺得,秦家對宋驍有恩。


    但這麽多年,宋驍早就還完了。


    秦家對宋驍可不是像對一個孩子,而是從小就把宋驍當成廉價勞動力使用。


    在秦家的修車廠上班,宋驍隻能拿到最少的錢,勉強夠生活。


    包括現在住的鐵皮屋,其實也是秦家租給宋驍,而不是免費給宋驍住的。


    這樣的生活,從宋驍16歲開始,就一直都在持續。


    不僅如此,秦家在之前花在宋驍身上的錢,也是要宋驍還。


    所以,秦家到底有什麽臉麵,用這樣的方式捆綁宋驍。


    隻是宋驍人好,從來不計較這些。


    但這些話,南笙並沒說,說出來隻會讓人覺得南笙過分。


    “對。”沈瑩瑩點點頭,“我叔叔下麵的一個供貨商,也給宋驍在的那個修車廠供貨,聽說最近是出了問題,所以宋驍也在處理這些事情,具體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南笙聽著沈瑩瑩的話,瞬間頭皮發麻。


    不知道為什麽,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陸時宴幹的。


    就在南笙沉思的時候,忽然有人直接朝著南笙的方向衝了過來。


    “啊……”沈瑩瑩都沒忍住,叫了一聲。


    南笙定了定神才發現是薑悅。


    薑悅幾乎是怨恨的看著南笙,直接揪住了南笙的衣服。


    “南笙,我們就隻是普通百姓,不是你這樣的千金大小姐的玩物,求你放過我們可以嗎?”薑悅的口氣都是憤怒的,衝著南笙大吼大叫。


    現在正好是下課的高峰期,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對,我知道你有錢,知道你可以為所欲為,你們這些錢就很幹淨嗎?現在拿著這些錢來羞辱我們是嗎?”薑悅一句接一句,“逼著我們家走投無路,逼著修車廠的那些工人無家可歸,逼著我的父母一夜白頭,我媽已經心髒病發,我爸也撐不了多久,你是要逼著所有人都去死才可以嗎?”


    “……”


    “就因為滿足不了你的私欲?你得不到就要毀掉嗎?”薑悅紅著眼眶,就這麽看著南笙。


    而暗處的保鏢已經第一時間衝了上來,直接把薑悅給拉開了。


    保鏢的力道不清,絲毫不給薑悅任何麵子。


    薑寧的手腕都要被拽斷了。


    “你們放開她。”南笙冷靜命令。


    保鏢擰眉看著,絲毫沒放開的意思,生怕薑悅再做出任何衝動的事情。


    薑悅死了沒關係,但是南笙若是出了事,他們誰都不可能好過。


    “南笙,就算我求求你,放過我們,放過宋驍,宋驍不喜歡你,你一定要徹底毀了他才可以嗎?”薑悅歇斯底裏。


    周圍不少同學都在低頭竊竊私語。


    南笙是窘迫的,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從薑悅的話裏,她也明白了。


    薑家出事了,連帶宋驍。


    “宋驍現在什麽情況?”南笙看向薑悅問的直接。


    “他帶病還要收拾殘局,你開心了嗎?薑家完蛋,下一個宋驍也會徹底的完蛋,你是要宋驍完全在海城混不下去才可以嗎?你們都是殺人凶手!”薑悅已經口不擇言了。


    南笙擰眉看著薑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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