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早就過去了,藥效也完全吸收了,‘君臨淵’將藥玉取了出來。


    “嗯。”齊明澤忍不住輕聲呢喃。


    現在無法清洗浸泡,‘君臨淵’隻能用錦帕包住,放進旁邊的盒子裏。


    “明澤,以後遇到今日這般情況,如果我沒有幫你取出來,你也要記得自己拿出來。”


    ‘君臨淵’湊在齊明澤耳邊反複叮囑道。


    這東西的存在還是會影響人的行動,雖說明澤身邊跟著三名影衛,但誰又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麽意外。


    他滿意於明澤沒有私自取出,卻又不滿於他沒有取出,畢竟在他這裏,明澤的安全才是第一順位的,其他的一切都得靠後。


    這次也怪他疏忽,隻以為明澤會自己動手,哪知道……這個教訓他定當銘記!


    所以遇到這麽個讓他的心軟成一團的人兒,他又怎麽甘心棄他於不顧。


    【是啊,宿主,我以為你自己會弄出來呢。】係統也是滿臉的求知欲。


    一開始宿主可是不大情願用這個的,怎麽現在反而像是離不開了?


    齊明澤也是醉了,這一人一統,搞得自己好像多饑渴似的。


    【承遠獨自去抓人,而且又是去那種危險的地方。


    我擔心他都還來不及,哪還記得這些鬼東西。】


    再說這具身體就像習慣了藥玉的存在似的,他是真的沒有太大的感覺。


    加上這些日子弄藥玉從開始到結束都是由承遠操作的,他就沒有經手過,一時間忘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這麽難以啟齒的原因,讓他怎麽說?


    齊明澤隻能打哈哈糊弄過去。“嗬嗬,忘了,下次我會記得取出來的。”


    “嗯,看來明澤是已經適應了,明天我們可以換下一根了。”


    ‘君臨淵’聽著又是感動又是好笑,不過趁著明澤話中的“漏洞”,弄點福利還是可以的。


    “……”齊明澤難以置信的看向他,然後又在他火熱的目光中低下頭去。


    【係統,承遠怎麽能這樣!】簡直太惡劣了,虧他這麽擔心他,才導致自己忘了那東西。


    可承遠卻,齊明澤輕哼一聲,他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是啊,他太可惡了,宿主你快凶他,嗷嗚!衝上去咬他。】


    係統捂嘴偷笑,宿主又不是第一天認識雲承遠了。


    這種套路,他對宿主用得少了?它都見怪不怪了。


    隻有宿主還在那傻乎乎的任他擺布,有時候它都分不清。


    宿主是真不懂,還是在那裝迷糊借以滿足雲承遠的某些小癖好。


    ‘君臨淵’好整以暇的等著明澤撲上來,卻半天沒個動靜。


    齊明澤也就是小小的埋冤一下,真讓他幹嘛,他又慫得不行。


    嘖,怎麽能叫慫呢,他這是戰術性後仰。


    光憑武力值,讓他這要啥沒啥的小身板硬扛擁有八塊腹肌、英武健碩的“武林”高手?


    他是不太懂情愛,又不是智商有問題。


    競技遊戲,菜是原罪,他都在罪無可恕那檔了。


    ‘君臨淵’挑眉,山不就他,那他去就山。


    “既然明澤沒有意見,我們就這麽說定了。”


    齊明澤在心中腹誹,我敢有意見麽。


    反正不管怎樣,事情都會這麽發展,我反抗幹嘛,讓你多幾個借口來折騰我?


    見戀人默認了,‘君臨淵’得寸進尺的繼續前麵的話題。


    “明澤說過下次和沈雋見麵會帶上我的,可今日卻食言了。


    你知不知道,我看見你們言笑晏晏的畫麵有多傷心。”


    “額。”這還真不好反駁,的確是他沒有處理好,隻是他也沒料到沈雋會親自送證人過來。


    齊明澤認錯,但該解釋的還是要說清楚,他不喜歡他們之間因為不必要的誤會而漸行漸遠。


    “這確實是我失約了,不過勉之親自登門,我也不好不招待,下次見他,一定帶著你。”


    這解釋也很合理,隻是聽到這話,‘君臨淵’的臉色不僅沒有半點緩和,反而愈發深沉了。


    原本裝出來的不悅,也變成真銳利,其中還潛藏著一絲不那麽明顯的妒意。


    “勉之?我都不知明澤和他這麽熟稔了。”


    【什麽情況?我不是在好好解釋,怎麽反而朝反方向發展了。】


    齊明澤被看得頭皮發麻,隻能求助於係統。


    【宿主,我也不知道呢,難道是男人每個月那幾天到了?】


    係統一臉無辜,它都習慣雲承遠隨地大小演了,變臉比翻書還快,都是基操。


    看著一頭霧水的明澤,‘君臨淵’也十分無奈。


    “明澤,你沒發覺我們到現在都沒有一個特定的,專屬於彼此的稱呼嗎?”


    “嗯,是該有個獨屬於我們的稱呼,承遠你想怎麽叫我都成。”


    齊明澤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怎麽了,不就是換個稱呼麽,這有什麽不能滿足的。


    小男友就是這麽調皮,總喜歡來個欲揚先抑,弄得他的小心髒隨著他的掌控而跳動。


    g剛立完,他瞬間就被打臉了。


    ‘君臨淵’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湊到齊明澤耳邊說。


    “那我以後就叫明澤寶寶,明澤要叫我相公。”


    嘖,壞胚子又在玩套路,可憐的宿主。


    看著雲承遠那“奸計”得逞的模樣,係統就知道接下來又是一場實力懸殊的博弈。


    為啥統統就學不會這些招數呢。


    “……”齊明澤無語凝噎,饒是自覺他的承受力已經很強悍了,也被羞得一臉通紅。


    這麽羞恥的稱呼,承遠怎麽說得出口!


    係統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再次神隱了,接下來鐵定是少兒不宜的場麵。


    它這個寶寶統得藏好,嘿嘿,偷看拍攝兩不誤。


    “承遠,換個稱呼好不好。”


    ‘君臨淵’給他投來一個換了會有什麽好處的眼神,齊明澤秒懂,俯身吻\/上了那略帶涼意的薄唇。


    一刻後,‘君臨淵’抱著被他親得渾身綿軟的戀人,幫他拭去額角的細汗。


    溫水煮青蛙,他的計劃在一步步順利推進。


    “錦容,我父親為我取的字,明澤以後就這麽叫我吧,這是隻屬於名字一人的稱呼。”


    他父皇重病時,他還未到取字的年齡,父皇為了不讓他留有遺憾,在駕崩前給他取的。


    這是隻有他和父皇才知曉的字,也將是他給明澤專屬的稱謂。


    “拖尾迷蓮鍔,張鱗露錦容。


    是個寓意深遠的好名字,錦容可以喚我秦澈,這。”


    齊明澤略微一頓,然後又繼續道,“是我為自己取的字。”


    ‘君臨淵’十分意外,明澤竟然選擇把他前世的姓名告訴了他。


    “我的秦澈,我的小澈兒。”他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了齊明澤那嬌豔欲滴的紅唇。


    此處不是亂來之地,外麵下屬還在通宵達旦的加班,他們兩位上司也不敢在辦公間太過放縱。


    真出什麽事了,那些人也會找過來。


    所以‘君臨淵’隻是占了點便宜,就放過了齊明澤。


    時間不早了,明日還要早朝,‘君臨淵’最多也隻有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


    齊明澤拉著他,在辦公間的小隔間裏直接睡下了。


    ‘君臨淵’將他摟在懷裏,滿腦子都是剛剛齊明澤在鏡子前的表現。


    突然間,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點子。


    (今天給本書發了有字書評的寶寶請看一下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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