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三十多個男女老少,嘰喳不休,恐慌不安的跑了起來,向馬飛和翔子追去,翔子沒見到哈多追來,還以為是他真的不在為難自己,聽到身後雜亂的聲音時,不由的回頭看了一眼,隻見身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向他們這邊跑來。


    馬飛也看到身後追趕的眾人,說道:“那些人怎麽了,為什麽也跟著我們跑?”


    他開始也很吒疑,便想到是哈多控製他們來追自己的,說道:“他們是來捉我們的,快點跑,別被他們追上。”


    此時碼頭上三十多人,男女老少,怒聲罵喝的追趕兩個衣著奇異的年輕人,極為滑稽可笑。


    碼頭上的抬貨忙活的搬運工也笑嘻嘻的給他們讓開了路,索性坐在貨物上觀賞起來。


    哈多上了碼頭,向他們快步追了過去,隻盼那些人能將他們擒住,隻可惜那些人沒有一人是會武功的,那些普通百姓又怎能追得上兩人,相隔的距離也是越來越遠。


    兩人跑出了碼頭便到了城鎮上的大街,街上也是有好多人,兩人邊喊‘讓讓’邊在人群中穿梭。


    很快兩人奇怪的衣著,成了街上的焦點。


    哈多也已收回了念意,向他們追了過來,到了街上很容易就看到兩人,有個瘦小的年輕人一下子被他撞到在地,也不理會,隻留下那人的怒罵聲,哈多拔步碰撞著行人追了過去。


    翔子兩人又跑了一丈遠,看到前方六個手拿長矛的巡察兵,便意識到不妙了,正要找地方躲藏,突然從後麵傳來一聲奇怪的語言,兩人都沒有聽懂。


    前麵六位官兵聽到聲音,咋呼兩聲,街上的行人受驚,都慌忙的向外跑去,六個官兵手持長矛,怒目看著兩人,並一步一步向兩人走去。


    頃刻間那些行人都跑回了家,街道兩旁的店鋪也都慌急的關上了門,熱鬧的街市,也變得冷清起來。


    翔子和馬飛站在街道上手拉著手不知所措,哈多也已到了他們身後十丈遠的地方,喝道:“你們還往哪裏逃。”又對官兵說道:“捉住他們,不要傷了那個年輕人的性命。”


    六位官兵看到眼前那個,驚疑的看著衣衫淩亂的哈多,想到他會說蠻語,也就怒氣衝衝的持矛向二人衝了過去。


    翔子拿出短劍,兩人和官兵鬥了起來,鬥了幾個回合便快支持不住了。


    其中一個官兵持矛向翔子腰間直刺而來,來勢迅猛,他已察覺,揮劍將矛頭斬掉,那官兵大驚,急忙收矛,想到這矛都是純鐵打造而成,怎能被斬掉矛頭?待看到頂端卻是被利刃斬掉的。


    其他五個官兵也都暗暗吃驚,繼續揮使著長矛,那個拿著沒有矛頭的官兵遲疑了一下又加入了戰場。又鬥了一會,他又將其他幾個官兵手中的矛頭斬掉,其中一個是在長矛的中間斬斷的,馬飛在慌亂之間撿起那帶有矛頭的一半,雖然在島上他隻是射箭,不過也學的一點棍法,在與官兵對戰的時候也隻有招架之勢。


    那些官兵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雖然拿著沒有矛頭的鐵棍,也是威猛之極。


    翔子雖然短劍在手,卻也傷不到他們,身上也已挨了幾棍。


    哈多在旁觀賞者,卻也不製止他們毆打,隻要不傷的了翔子的性命就好,讓他受了傷自己在好心的醫治他,說不定他就會把秘密說出來。


    街道上冷冷清清,而在一個街角處,一個老者拿著酒葫蘆,靠著牆角坐在地上,品著口中的酒,側目觀賞著幾人的打鬥,那老頭蓬頭亂發,衣著淩亂,如同一個乞丐一般,即使他走出來,也不會引人注意。


    兩人與官兵的對戰也越來越危險,馬飛也被鐵棍打了幾棍,也隻能忍著疼痛繼續奮戰,翔子體內還殘餘這一成能量,心想著如果用風攻擊他們,也不能傷到他們,而且用了體內的能量,自己就會變得很虛弱,結果就隻能束手就擒,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決不會使用體內的能量的。


    正在他一邊招架一邊思索間,一個小石塊從遠處如閃電一般飛了過來,正中攻擊一個官兵的腦袋。


    那官兵還未來得及痛叫,腦袋一傾,睜著雙眼便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殷紅色的血液從頭上的傷口處流了出來,看來已經死了。


    其他幾個官兵見狀,驚恐的停住了攻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一個官兵去查看他的傷口,看到打中他腦袋的是一個石子,驚道:“他死了,是一個……”話還沒說完,一個石子呼嘯而來,正中他的腦袋,那官兵身體一斜,便傾倒在了那死去的屍體上。


    轉眼之間便已死了兩個官兵,那四個官兵知道敵人在暗處,互相背靠背,警惕的打量著四周。翔子和馬飛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


    馬飛拿著手中的斷矛,橫手擋在胸前,看著已經死去的官兵,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翔子心慌意亂的喘著粗氣,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有人在暗中幫助我們。”


    其中一個官兵對著屋頂,揚聲喊道:“什麽人在暗處?快點出來!”


    哈多打量著屋頂和街道兩旁的門窗,也沒有看到哪裏有人,暗暗佩服那人的手法,心道:“難道有高人在這裏?不管怎樣也不能讓你小子再逃掉。”對那四個官兵說道:“你們怕什麽,快點捉住他們,不要讓他逃了。”


    那四名官兵,雖知道他是蠻人,卻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其中一個官兵問道:“你是誰?我們怎麽不認識你,你是哪個部署的?”


    哈多又用蠻語道:“我是王下三法王哈多,你們捉了那個少年,回去我重重有賞。”


    那官兵看他衣衫破舊,頭發淩亂,稍一遲疑,怒道:“你膽子不小啊,法王哈多大人三年前就被反賊殺死了,你膽敢冒充他,到底是何目的?”


    哈多聽他懷疑自己的身份,勃然大怒,凝神一股念意朝他衝過去,怒道:“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那官兵身體一韁,頓時感到身體不受自己的控製了,麵色驚恐,急忙說道:“在下不知是法王大人,多有冒犯,還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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