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水箭打到地麵上,“啪”的一聲,在地麵上打出一個小坑後化做一滴滴水滴後,四處濺開。


    一試之下,高下立分。


    林宇瞪大了眼珠,嘴裏輕輕的咦了一聲,江東流這功法果然不是蓋的,威力竟然比普通的水箭術不知了大了多少倍,但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極消耗靈力。


    就在林宇想著這些的時候,江東流的聲音又在他腦中響起“哼哼,小子,這次知道撿到寶了吧。”


    “威力是大,可這靈力消耗的極為厲害,剛才隻用了一次,我的靈力便耗去了近三分之一。”林宇撇了撇嘴,有些不滿的在回應到。


    “廢話,威力大靈力肯定消耗多,這麽淺顯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嘿嘿,你現在的修為還低,現在所能使用的的隻是威力隻是極小的一部份,等你修為再高些時,那才知道什麽叫做極品法術。”江東流不無自傲的向著林宇說道。


    隨然很消耗靈力這一點是個遺憾,但威力極大,林宇還是忍不住心頭一喜。


    雖然江東流無法看到,但他還是將玉墜拿到手中,向著玉墜躬身行了一禮,恭聲說道:“晚輩林宇多謝江老前輩傳功之恩。”


    “小子,你怎知道我很老?我傳你功也隻是想讓你更好的活著,到時好為我辦事,你以為我老人家的衣缽就是這麽好接的?有時間了好好修練才是正道!”江東流的最後一句話說的極慢。


    雖說江東流的話極不客氣,但林宇現在慢慢摸到些這老家夥的脾氣,也不往心裏去,隻是嘿嘿的笑了兩聲。


    過了沒多久,窗外向起腳步聲,門剛剛打開便傳出了二欏諂媚的聲音:“主子,小人把一切都已準備好,還順便叫了桌酒菜,讓人給送了過來。”


    二欏又轉過身去向著門外叫道:“就是這屋,把酒菜給我擺好了,手腳麻利一點。”


    二欏後麵走出一名提著裝有灑菜的食盒的小二,迅速將酒菜擺好之後便退了出去。


    看著小二走出後,二欏這才一臉堆笑地走上前來,為林宇拉開椅子,林宇坐好後,他迅速拿起酒壺為林宇倒上一杯酒。


    怨此時一聲不響的站在了房間靠牆處。


    二欏疑惑的看了一眼怨,然後彎著腰,低下頭在林宇耳邊說道:“主子真要去那天狼寨?您不是跟小人我開玩笑嗎?”


    林宇很不習慣二欏這個樣子,皺起眉頭,有些厭惡地將頭偏了偏,抬起右手向著對麵指了指,輕聲說道:“你有什麽事情,坐到對麵說吧!”


    二欏說道:“我站在這裏說便是,主子……”


    林宇提高了聲音,打斷了二欏的話:“讓你去坐到對麵就坐到對麵付出,哪來那麽多廢話!”


    二欏這才“哦”了一聲,坐到林宇麵前。


    二欏剛剛坐下便對開口向著林宇說道:“主子,我勸您還是不要去天狼寨了,天狼寨那可是幾百號山賊,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主子您二人雖說是仙師一流,小人為了主子您的安危著想,還是不去冒這個險為好。”


    二欏說完後,眼睛悄悄的看了看林宇臉上的表情。


    林宇雙眼空洞地看著二欏,緩緩的開口道:“天狼寨我不隻要去,並且,我要天狼寨寨主死的一個不留!”


    二欏聽到林宇這句話,臉上瞬間變的蒼白,我的個娘呀,眼前這主子要去屠滅整個天狼寨?這不是在開玩笑吧?想到這裏,他便準備再次開口勸勸


    林宇接著緩緩說道:“殺父之仇,怎能不報?”說完將杯中酒一幹而盡。


    二楞還未說出的話又憋了回去,一張嘴巴張的大大的,忘記了合攏,腦中轟隆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殺父之仇!那絕對是無法善了的,完了完了,自己這次去,絕對是有去無回。


    林宇被酒嗆的咳了兩聲,將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開口說了聲:“快些吃過,我們這便出發。”


    說完後他便自顧自的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


    太陽已經有些西斜,但大地上還是一片熱氣騰騰,在這個時候,仍然沒有幾個願意趕路,路上隻有三三兩兩的行人。


    遠處一陣塵土彌漫,馬蹄敲打地麵的聲音由遠而近,越來越清晰。


    林宇一馬當先,身後緊緊的跟著二欏和怨。


    經過幾個時辰的奔行,林宇和緊緊跟在身後的怨,這一修士一怪,還不覺的什麽,倒是二欏,此時遠遠的落在了最後,滿是灰塵的臉上寫滿了疲憊,騎在馬上的身形,一陣搖搖晃晃,顯然疲憊已極。


    林宇看了看身後的二欏,無奈的搖了搖頭,將馬的速度放了下來,等二欏趕上來後,和二欏並排而行,向著二欏開口道:“此時離天狼寨還有多遠?”


    二欏有氣無力的答道:“主,主子,就在前方岔路,向右手邊,再行個五十多裏便能看到一座大山,那天狼寨便坐落在半山腰上。”


    林宇看了二欏一眼,說道:“從開始我已知道你心中害怕,不願前往,還在你打道回府還來的及,你也並非什麽惡不赦之人,若能洗心革麵,也不失好人一個,我們就此別過,還望你好自為之。”


    二欏聽到林宇這句話,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自己打小父母雙亡,從那時起,就成了鎮上一名混混,特別是這幾年,夥同天狼寨那賊人到處打劫為生,鎮上的人個個看到他便躲的遠遠的。


    林宇剛才說他洗心革麵還能做個好人!居然有人現在還說自已能做好人?


    二欏隨後又瀉了氣自己回去了又能做什麽呢?


    二欏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林宇此時騎在馬上,打量著眼前的這坐山,山並不是太高,但地勢卻極為險要,山的正中間隻有一條天然形成的路,路的兩邊全是峭壁,根本無法攀爬而上,要麽一路衝殺上去,要麽就隻有飛上去。


    林宇看了看身後的怨,又看了看眼前的山路,陷入了兩難境地。


    要是飛上去,不失為一個好主意,但那支飛梭隻能載自己一人,無法載著怨一起上去,估計自己剛下飛梭便會給一堆人圍攻,憑自己現在的修為,估計等不到怨殺上山,自己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要是和怨一路殺上去,估計還沒等到爬上山腰,自己照樣橫死當場!


    眼看天色便已晚了,但林宇仍然一愁莫展。


    就在這時,遠遠的傳來了馬蹄聲,林宇和怨跳下馬來,連人帶馬一起躲進了一片矮樹叢裏。


    馬蹄聲越來越近,林宇身子向著樹叢後麵蹲了下來,隻從草叢中露出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馬蹄傳來的方向。


    隨著馬蹄聲越來越近,林宇也看清了馬上之人,原來是二楞那小子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又跟了上來。


    二欏此時騎在馬上東張西望,突然聽到一陣風聲,接著身體一緊,正待發出叫聲時,嘴巴已被一隻手掌緊緊的握住,隨後整個人也被拉進了。


    那隻手鬆開二欏後,二欏驚魂未定的轉過頭,向著旁邊看去,等看清是林宇後,二欏急急爬起身子,一下子跪在了林宇的麵前。


    二欏垂著眼淚向林宇開口道:“主子,你不要再扔下小人了,不管天狼寨是刀山還是火海,隻要主子您一聲令下,小人決不皺一下眉頭。”說完後挪動著雙膝向著林宇而去。


    林宇看到二欏的樣子,心中莫明的一陣鬱悶,這小子怎麽這個樣子,膽小怕事不說,沒事還喜歡哭鼻子,唉,頭疼呀!


    林宇壓下性子對著二欏說道:“你先起來,把馬拉進來再細細詳說!”


    二欏聽到林宇的話後,二話不說,一軲轆站了起來,把還在路中間的馬拉了進來。


    林宇看著二欏把事情辦完後,這才開口說道:“那個……這天狼寨防備森嚴,你可有什麽辦法上得山去?”


    二欏聽到林宇的話後,緊皺著眉頭想了一陣,這才開口道:“主子叫我二欏或者欏子都行,要上這天狼寨嗎?辦法倒也不是沒有,容小人好好想想。”


    過了一陣,二欏這才開口道:“以前跟著天兒狼寨那賊子為非做歹之時曾聽那賊子說過,這天狼寨每天都要口令,隻有口令對上才能上山。不過……”說到這裏二欏停了下來,眼中一片討好的神情看著林宇。


    二欏這一句不過,林宇直接忽視了二欏討好的眼神,心中一陣不爽,這個時候你還賣什麽關子呀?有什麽直接說出來不就完了!


    林宇臉色有些不好看,咳了一聲說道:“咳,欏子,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別這樣一停一頓的,行不行?”


    二欏混的時間長了,早就練出了察顏觀色的眼光,看到林宇的眼神,心時一慌,原來眼前這位爺是個直來直往的性子。


    想到這裏全便開口道:“這天狼寨中還有些人有些特權,比如說寨主的親身侍衛,便可以憑著身上的牌子隨便進出。”


    “你身上可有此物?”林宇開口問道。


    二欏如同獻寶似的,從懷中拿出一物,向著林宇開口道:“這是死去的那賊子身上的,他將這物與搶來的財物放在了一起,小人順手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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