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包包,香水,都是老子給柳如煙的。”


    “你不是問她我這麽囂張,柳如煙為什麽不敢管我嗎?”


    溫思瑤的雙眼凝聚,她也想知道為什麽?


    “你覺得她敢管我嗎?”


    “你見過哪家女主人慫成這樣的?”


    “要不要我帶你們父女兩個去參觀一下我林氏集團啊?”


    溫江河則是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他知道自己得罪了一個絕對不能得罪的人。


    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他感到一陣絕望。


    他以為他自己踢到的是棉花。


    草!


    自己惹了大人物了?


    溫江河回過神來,連忙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地說道:“林少,這是個誤會,誤會啊!


    我們溫家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實在是罪該萬死!”


    一想到對方是富可敵國的大家族,他們溫家在其麵前簡直如同螻蟻,溫江河就覺得後背發涼,冷汗直冒。


    林天看著他們父女,眼神冰冷得仿佛能將人凍住:“誤會?


    你們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


    那些難聽的話,你們說得倒是順口得很!”


    虎彪怒氣衝衝地吼道:“都說這是我們少爺,你們兩個蠢驢還不相信。”


    “老子前兩天帶著人去了你們蘇家,你們蘇家還報警抓我,草!”


    一想到這裏,虎彪就氣得咬牙切齒,眼睛瞪得渾圓。


    “是你?”


    溫江河突然之間記起來了這件事,家裏人告訴過他。


    當時來了幾十號人,凶神惡煞的,仿佛一個個吃人的閻王爺。


    溫江河趕忙解釋道:“林少,實在對不住啊!


    當時我們也不知道是您的人,還以為仇家找上門來了,這才報警的。


    我們真不是故意的,求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計較。”


    “不然的,你以為誰沒事帶著幾十號人到你小小的溫家去轉轉?”


    虎彪雙手抱胸,一臉的不耐煩:“老子上門是來警告你們溫家的,我們大少爺大發慈悲,給你們個機會,你們倒好,不知好歹!”


    溫江河這次終於是信了,他此刻再聽不出來他就不用混這麽多年了。


    “溫家主,聽說你們溫家買了一隻我們林氏集團下麵的一隻股票?”


    林天嘴角上揚,看似不經意間說出來,眼神中卻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林少……”


    溫江河額頭汗珠滾滾而下,聲音顫抖著:“林少,這……這隻是小投資,您千萬別……”


    “你說我讓這隻股票退市會怎麽樣?”


    林天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著溫江河。


    退市?


    溫江河都蒙逼了,嚇得腿都軟了,差點癱倒在地。


    他心裏清楚,這也就意味著他投資的財富一夜之間就會化為烏有。


    溫思瑤嚇得臉色蒼白,她怎麽也沒想到林天居然有這麽大的能量,聲音顫抖地說:“林天,你別太過分!”


    林天目光冰冷地看向她:“過分?


    比起你們對我的挑釁,這隻是小懲大戒!”


    “溫家主,你跪下來做什麽!這裏是學校啊!”


    林天提高了音量,故意大聲說道。


    “你是家長,我是學生,這不合適吧!”


    溫江河一邊跪著一邊哀求道:“林少,林少啊!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溫家吧!


    我保證,以後我們溫家對您唯命是從,絕不敢再有半分不敬!”


    溫思瑤在一旁也嚇得花容失色,帶著哭腔說道:“林少,我也知道錯了,求您原諒我們吧!”


    林天冷冷地看著他們,沉默不語,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光動嘴啊?”


    林天打破沉默,語氣中滿是嘲諷:“不表示一下嗎?”


    “溫思瑤,你剛剛不是喜歡打人耳光嗎?”


    林天突然舊事重提,眼神變得淩厲起來。


    溫思瑤臉色一變,她沒有想到林天還記得這事,渾身顫抖起來,聲音結結巴巴地說道:“林少,我……我……”


    “現在知道為什麽柳如煙不要你賠了吧?”


    林天冷笑一聲:“車又不是她的,你幹嘛要找你賠?


    難道就因為你是她的好姐妹嗎?”


    溫思瑤細思極恐,一切都想通了,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林少,我真的知道錯了,是我有眼無珠,是我鬼迷心竅。”


    “來說說吧,怎麽賠禮道歉吧!”


    林天雙手抱胸:“我這輛車可是價值五百萬,你要麽陪我五百萬,要麽給自己來個五百個響亮的大耳光?”


    溫思瑤聽到這話,差點昏厥過去:“林少,五百萬我真的拿不出來啊,我……我……”


    溫江河在一旁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林少,小女不懂事,您就饒了她這一次吧。


    我們溫家一定想辦法補償您。”


    林天不為所動:“補償?怎麽補償?


    你們溫家有這個實力嗎?”


    溫思瑤哭得梨花帶雨:“林少,我給您當牛做馬,求您別讓我賠五百萬,也別讓我打自己耳光。”


    她的臉本來就已經爛了,再打指定不能見人了。


    虎彪在一旁冷哼道:“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溫江河趕緊說道:“林少,要不這樣,我們溫家願意拿出一部分產業作為賠償,隻求您高抬貴手。”


    林天依舊冷著臉:“你們溫家的產業?


    能值幾個錢?”


    “溫思瑤,你知道你在我這裏派的號知道嗎?”


    “要不要我讓人幫你一把?”


    溫思瑤絕望地癱坐在地上:“林少,我這就給你賠禮道歉。”


    說著溫思瑤舉起手對著自己的臉就是一陣啪啪打了起來,她心裏此刻已經恨透了一個人。


    不是林天,而是柳如煙?


    要不是柳如煙說林天是她家保姆的兒子,她也不會傻乎乎地去捧柳如煙的臭腳丫。


    現在真是欲哭無淚,說什麽都晚了。


    “用點力,沒有吃飯啊!”


    林天冷漠地看著溫思瑤自扇耳光,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


    溫江河在一旁看得心疼不已,卻又不敢上前阻攔。


    直到溫思瑤的雙頰紅腫得不成樣子,嘴角都滲出血絲,林天這才慢悠悠地開口:“行了,別打了。”


    溫思瑤聽到這話,如蒙大赦,停下了手,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


    林天掃視了一眼溫江河和溫思瑤,緩緩說道:“看在你們還算識趣的份上,今天這事就算了。


    但溫思瑤,你記住,這是給你的一次教訓,以後別再這麽囂張跋扈。”


    溫江河連忙點頭哈腰:“多謝林少,多謝林少。我們溫家一定銘記在心。”


    林天揮了揮手:“滾吧。”


    “等一下。”


    “溫思瑤,我的身份你最好爛在肚子裏,千萬不要往外說,不然的話我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麽事。”


    “你要是把柳如煙的身份揭開了,同樣的,我的身份也暴露了,我還沒有玩夠,你明白嗎?”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你今天當眾打的是柳如煙的爸媽,此刻她已經恨透你了吧!”


    林天在拉兩人的仇恨值,他比較看姐妹情深的戲碼。


    當然了,好閨蜜之間撕破臉皮的場景也不錯。


    溫江河趕緊扶起溫思瑤,匆匆離去。


    虎彪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問道:“林少,就這麽輕易放過他們?”


    這不符合林天的風格!


    林天冷笑一聲:“你還是沒有看懂我要什麽,我要溫思瑤和柳如煙狗咬狗。”


    他的嘴角上揚,露出了笑容來。


    “少爺,這招厲害啊!”虎彪一個勁的拍馬屁。


    和林天想的一樣,溫思瑤此時此刻殺了柳如煙的心都有了。


    都怪這個賤女人,一直騙她。


    什麽千金大小姐,原來是保姆的女兒。


    溫思瑤心中的怒火燃燒不止,她恨柳如煙的欺騙。


    更恨自己的愚蠢,居然被蒙在鼓裏這麽久。


    “柳如煙,今日老娘受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必須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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