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都不要,我好難受,你抱抱我。”


    溫意綰將頭靠在宮遠徵的胸膛上,雙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腰,不讓人離開。


    見到這一幕,宮遠徵有點高興,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下去,但是為了不惹美人生氣,他還是先試探性的湊到溫意綰的唇角親了一口。


    若是往常,溫意綰肯定會不樂意,轉而給宮遠徵臉色看,但是想到櫃子裏的宮子羽,也隻能乖乖的仰起小臉。


    宮遠徵從來都是個得寸進尺的人,好不容易得了美人一個好臉色,他立馬乘勝追擊,想占更多的便宜。


    他俯下身,緊緊的盯著美人的雙眼,一點點靠近,溫熱的唇落到美人的嘴角,然後一點點往中間移動,最終整個唇瓣都被他含住。


    宮遠徵很有耐心,一點點輕咬,直到美人受不住張開嘴,他才進去攻城掠地。


    待兩人結束時,都有一些意亂情迷,宮遠徵原本白皙的臉此刻已經全紅了。


    他有些難受的將頭擱在溫意綰的肩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亂蹭,額頭上的抹額也被蹭掉了。


    “姐姐,我難受,好難受…”


    溫意綰想要將這個大火爐推開,但是又怕他下去開衣櫃,隻得幹巴巴的安撫他。


    “你閉上眼睛睡覺,等會就不難受了。”


    聽到這話,宮遠徵漆黑的眼眸裏閃過一抹暗光。


    姐姐她不乖,竟然背著他有了小秘密!


    這個秘密一定是他討厭的,否則她絕不會乖乖的任他親,若是以往,早在他親上她嘴角的時候,就會掐他腰間的軟肉了。


    那麽秘密在哪裏呢?


    宮遠徵仔細的揣摩剛才溫意綰每個不正常的神色。


    哼,他想,他知道小老鼠在哪裏了。


    他將視線轉向衣櫃,盡管隔著一層紗帳和櫃門,但是櫃子裏的宮子羽仿佛能看到宮遠徵那討厭鬼臉上招牌的邪肆的笑。


    事實也果然如此,宮遠徵臉上含著滿是惡趣味的戲謔,濃眉微挑,烏黑的眼裏寫滿了殘忍,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小老鼠等會再抓也是一樣的。


    現在還是和姐姐貼貼最重要,好不容易抓到一個機會,他可不會輕易放過姐姐。


    就是昨晚太過火了,不然今天…


    溫意綰看著宮遠徵這副似笑非笑的樣子,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見到美人這副害怕驚慌的神情,宮遠徵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他俯下身,湊到美人耳邊輕語,似惡魔的呢喃。


    “姐姐,取悅我,不然我就 …”


    說到最後,他喉間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低啞的聲線在屋子裏彌漫。


    溫意綰瞳孔驟縮,攥著錦被的手也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怕這人是詐她的,結結巴巴的否認,就連聲線都在顫抖。


    “你在說什麽,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哈哈哈!!!”


    宮遠徵靠在床頭,一副衣襟半露,任人采擷的樣子,嘴邊還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姐姐,趁我現在心情好,現在,立刻,馬上過來親我。”


    “我數到三,若是到了時間還不過來,我就去衣櫃抓小老鼠了。”


    衣櫃!


    溫意綰呼吸一滯,不敢抱有僥幸心理,直起身子,就向著宮遠徵親了過去。


    宮遠徵那個可惡的家夥,一動不動,隻是低垂著眼,看她動作,像一個肆意玩弄人類的邪神,惡劣又無情。


    “我之前是這般親你的嗎?這次我不滿意,重來!”


    可惡,可惡!


    溫意綰隻得用手勾住宮遠徵的脖頸,整個人貼了過去,從他的唇角一點一點移動,然後惡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血液在兩人唇齒間流動。


    “姐姐,你真是,太不聽話了,阿徴要懲罰你。”


    宮遠徵用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鮮血,將血抹在了美人的唇上,然後撿起掉落在一旁的抹額,蒙住了美人驚慌的雙眼。


    紅衣黑發,被蒙住眼柔弱無骨,任你施為的美人。


    宮遠徵看著這幅畫麵,嗓子有些幹啞,他再也忍不住 ,俯身下去,享受屬於他的大餐。


    “不行,我好疼,我不要!”


    “誰讓你不乖的,現在是懲罰時刻,犯人沒資格提要求。”


    宮遠徵這話說的惡狠狠的,但是親吻、舔舐的動作還是變得輕柔起來。畢竟他可沒打算真的碰美人的身子,人傷著了,他也心疼。


    隻是想給點懲罰,最後再用美人的那雙柔弱無骨的手解解饞罷了!


    宮遠徵直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水痕,對著衣帶散亂的美人吩咐道。


    “好了,你舒服了,現在也該我了,快幫我。”


    她崩潰的大罵,“宮遠徵,你這個無恥的混蛋!”


    “你這般,我會很難受。”


    “姐姐,我聽哥哥說,你溫家先祖最初便是以藥鋪起家的,所以每一代繼承人都會在幼時進藥鋪學習一段時日,為的便是銘記做人不能忘本,想必你幼時也曾隨伯父進過藥館吧!”


    溫意綰有些不解,話題怎麽跳到她們溫家先祖的發家史上去了,對於他派人查她溫家,也有些不滿。


    “你什麽意思,還派人查我全家。”


    宮遠徵有些委屈,“姐姐,我隻是想說你可以像幼時搗藥一樣,輕點折騰。”


    該死的宮遠徵,把她的童年回憶都給弄髒了。


    衣櫃的宮子羽也麻了,宮遠徵這家夥也太顛了。


    他趁著兩人折騰之時,趴在地上,像蠶蛹一樣匍匐前進,偷偷從隱蔽處的暗道溜了出去。


    迷糊之間,宮遠徵感覺好像聽到了一聲響動,但也沒來得及放在心上。


    等他清醒之後,再去看衣櫃時,就發現衣櫃裏的衣物散亂,但是人跑了。


    月光下,宮子羽向著羽宮飛奔而去,手裏還緊緊攥著一個東西。


    一個黑影從他身後追來,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直把他給嚇得夠嗆。


    待看清來人的臉,宮子羽才後怕的拍了拍胸脯,有些不滿的看向那人。


    “金繁,你幹什麽,嚇死我了。”


    “公子,你幹什麽去了,怎麽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金繁是真的擔心公子又偷偷出去闖禍了,自從跟了宮子羽之後,那是三天挨九頓的訓斥,比他吃飯的時間都規律。


    宮子羽眼神有些飄忽,沒有回答金繁的話,隻是自顧自的向羽宮趕去。


    沒有得到答複的金繁可不滿了,追上前去,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你今天去哪了,公子,你說句話啊!”


    “等一下,你手裏拿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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