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皇後突然笑出了聲,“柳煙,如果本宮早些來見你,也許就不會將你許配給南宮硯。柳相養了個好女兒。”


    “本宮給你五千萬兩,別讓本宮失望。來人,將那些以下犯上的奴才一律杖斃!”


    皇後一聲令下,十多個奴才被活活打死。


    虞煙冷眼旁觀。


    原劇情裏,南宮硯不是因病去世,而是被活活餓死的。


    除了雙目失明和癱瘓,其餘並無大礙,是這些下人玩忽職守,將他活活餓死在床上。


    皇後回到皇宮沒多久,銀子,珠寶,頭麵,服飾,大張旗鼓送到晉王府,聲勢浩大,足以見得皇後對她這個兒媳有多滿意。


    *


    “你說什麽?柳煙沒死,還得了很多賞賜?”柳柔兒那張臉滿是嫉妒,咬碎了一嘴銀牙,“她柳煙憑什麽能得到皇後那麽多賞賜?不是說晉王活不久了嗎?為什麽還沒死?”


    柳柔兒撕扯著手中的帕子,將心中的怒火發泄在侍女身上,幾個耳光扇過去,婢女捂著臉小聲啜泣,不敢有任何反抗。


    “柔兒……”


    “我倒要去瞧瞧,那柳煙有什麽本事,能討得皇後的歡心。”


    不顧王氏的阻攔,乘著馬車來到晉王府。


    “王妃。”秋月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


    前廳裏,皇後送來的賞賜還大大咧咧擺在那裏。


    “讓她進來。”


    剛好她掌心有些癢。


    柳柔兒大搖大擺走進晉王府,瞧著大廳裏那些賞賜,眼裏流露出貪婪的光芒,又有一絲不甘。


    如果不是因為晉王又傻又殘,這門婚事絕對不會輪到她的頭上。


    “看來你還是有些用處的,”柳柔兒從那些賞賜物品中挑選了一塊羊脂玉把玩,“這麽多賞賜之物,你挑幾件自己喜歡的,其餘的,我就命人抬回丞相府,就當做你給我的嫁妝了。”


    秋月正要開口,就被虞煙製止。


    虞煙望著她手中的羊脂玉有些可惜地搖了搖頭,多好的玉啊,卻被垃圾碰了。


    “柳柔兒,本宮如今貴為王妃,你該向本宮行禮問安。”


    柳柔兒嗤笑,一臉不屑,“柳煙,你讓我向你行禮問安,怎麽,當了王妃就忘記當初是怎麽被我欺辱的了?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吃那些狗都不吃的餿掉飯菜,被我踩在腳底下,你都忘記了嗎?需要我幫你好好回憶回憶嗎?”


    “本宮都記著,不需要你幫本宮回憶,所以,本宮同你好好算算賬。來人,關門!”


    身後的大門猛地一關,柳柔兒轉頭看向身後,心中有些慌亂,她好像和從前不太一樣了,“柳煙,你若是敢傷我,父親絕不會放過你!”


    虞煙一個耳光甩過去,柳柔兒當場愣在了原地。


    “你敢打我?”


    柳柔兒滿臉不可置信,從前唯唯諾諾不敢在她麵前說半個不字的柳煙,竟然打了她。


    虞煙並未多言,抬起手又是一巴掌,直接將柳柔兒的臉打腫了,不僅臉打腫了,牙齒也打掉了好幾顆。


    跟隨柳柔兒一同來的婢女,皆是大驚失色,大小姐竟然打了二小姐?


    “啊!”


    一聲慘叫,虞煙一腳踹向她的膝蓋,柳柔兒“撲通”跪了下來,滿色慘白,額頭上一層冷汗。


    這一腳,直接將她的膝蓋踹成了粉碎性骨折。


    “柳柔兒無規無矩,藐視皇室,辱罵本宮,跪足兩個時辰再起來。至於你們,”虞煙看向她身後兩個婢女,“把手指給本宮一根根砍下來。”


    這兩個,可沒少助紂為虐,不知道欺辱了原主多少回。


    “王妃饒命啊,若是讓老爺知曉,老爺絕對……”


    “噓……”虞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再吵鬧,本宮割了你們的舌頭。”


    “秋月,你派人在這裏看著,將皇後娘娘送來的東西登記好抬回庫房,那塊羊脂玉賞你了,本宮有些乏了,先回去了。”


    “是。”


    秋月從柳柔兒手中搶過羊脂玉,用帕子擦了擦,吩咐著其他仆從,“愣著幹什麽?沒聽到王妃說砍了她們的手指嗎?把她們的嘴堵住,別擾了王妃清淨。”


    府中下人知曉秋月如今在王妃麵前的地位,連忙照做。


    兩個時辰後,柳柔兒晃晃悠悠從地上爬起來,目光怨毒,“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小姐今年多大了呀?打架打輸了就找父親,要不要跑到你老娘懷裏吃口奶啊?”秋月嘲諷道。


    “你!”柳柔兒臉漲得通紅。


    秋月拍了拍手,“把柳二小姐,丟出去。”


    兩個仆從,架著她的胳膊,門一開,將她丟了出去,關上了大門。


    府外,丞相府的人正等著,兩個時辰還未回來,王氏心裏擔憂,就派人在晉王府外等著,結果,就見到腫成豬頭的柳柔兒,被砍掉手指的兩個婢女。


    “王妃,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柳二小姐扔出王府了。”


    “嗯,”虞煙繼續喂著南宮硯吃著紅棗粥,“丞相府的人如果還敢來,打不死就往死裏打。”


    秋月:“……是,奴婢告退。”


    “煙煙很討厭丞相府的人嗎?”


    “是啊,我最討厭他們了。”


    南宮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虞煙喂了一口紅棗粥,“硯兒乖乖吃飯。其餘的我會處理。”


    “好吧。”反正他笨笨的,也幫不了煙煙什麽忙,還是不要搗亂了。


    帕子擦了擦他的嘴角,約莫過了一個時辰,秋月端著湯藥,敲響了他們的房門。


    “王妃,王爺的藥好了。”


    虞煙剛端著碗,他就已經聞到了那苦澀的湯藥的味道。


    “不,不喝。”南宮硯搖著頭,脖子不停往後縮。


    “不喝藥,硯兒就不會好。”


    南宮硯已經快要哭了,“藥,很苦,硯兒喝不下……”


    “喝完之後有粽子糖吃。”


    南宮硯捂著自己的嘴巴,“有粽子糖硯兒也不喝。”


    虞煙一時之間沒有說話,等湯藥沒有那麽燙了,才緩緩說道,“硯兒是自己喝,還是我捏著鼻子罐?”


    南宮硯抿著唇瓣,兩隻手死死捂著嘴。


    虞煙:哦,曉得了,想讓我捏著鼻子灌。


    伸手點了他的穴讓他動彈不得無法反抗,下一秒,捏住了他的鼻子,趁他張口的刹那,將湯藥灌了進去。


    “嗚……咕嚕咕嚕……嗚哇……咕嚕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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