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漂亮麽?”


    阿力眼裏閃過一道淫邪之色,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唇。


    江小妹猛得扭過了頭,怒視著阿力。


    “阿力,你是什麽意思?”


    “哈哈哈……吃醋了?你這個醋壇子!”


    阿力大笑著,伸手在江小妹身上色情地捏了一把。


    “你放心,我的心裏隻有你,對別的任何女人一點都沒有興趣。


    你不是想讓那賤人身敗名裂麽?


    我正好有事要求人幫忙,那人喜歡漂亮的女人。我想著廢物利用,就把那賤人送到那人床上,等那人玩膩後,再把那賤人被人玩的相片灑滿大街小巷,你看怎麽樣?”


    江小妹大喜。


    拉著阿力用力的親了一口:“阿力,你真是太聰明了!”


    “哈哈哈……”


    阿力大笑著,將江小妹又壓在了身下。


    兩人又荒唐了一會,不過這次時間很短,不過五分鍾不到,阿力就翻身躺了下來。


    江小妹也不失望,她汗津津的趴在了阿力的身上。


    她今天來阿力這邊,主要也不是為了這方麵的事。


    “阿力,本來我還想著馮勝利活著也挺好的,反正每個月他的工資拿回來,人也不回來。


    我一個月自己掙五十多,再加上他的一百二十多,咱們一家三口過得挺舒服的。


    哪想到現在那個死老太婆竟然敢打我了,這樣下去,以後的日子我肯定會越來越難過。


    要是她再跟馮勝利說些什麽不利於我的話,馮勝利不把錢交給我了,那我豈不是被耗死在了馮家?


    這樣想來,還不如當時馮勝利死了呢。


    我還能跟馮家鬧一鬧,不但能借著咱們兒子向馮家要一筆財產,還能把馮勝利的撫恤金都給拿了。


    但現在馮勝利被救活了,馮家人對我也有了意見,你說咱們以後怎麽辦?”


    阿力地手有一搭沒一搭地在江小妹的背上拍著,眼底一片的貪婪之色。


    “你都嫁到馮家六七年了,馮家到底有多少錢你知道麽?”


    江小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這我哪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不死的都不喜歡我,都防著我呢,哪能把家底告訴我?不過我覺得老不死的手裏肯定有不少的錢。”


    “連咱們兒子他們都沒露一點的口風麽?咱們兒子可是他們家唯一孫子啊。”


    江小妹搖了搖頭。


    “我讓兒子問過死老頭,死老太婆,但他們不知道是防著咱兒子,還是怕咱兒子小口風不緊,居然沒跟咱兒子說。”


    阿力一臉的怒色,罵:“這死老頭,死老太婆,這麽自私,連唯一的孫子都防著!活該他們斷子絕孫!”


    江小妹也跟著一起詛咒馮老爺子和馮奶奶。


    突然,她罵聲一頓。


    “阿力,我想起來了。有一次老不死的老頭子跟死老太婆在書房裏聊天,無意中說到了王府井那邊的房子。


    我正好經過,可能腳步聲驚動了他們,他們就沒再說下去了。”


    阿力微眯了眯眼。


    “王府井的房子就算是一進的院子,現在也至少賣到了兩千塊錢。如果三進,五進的,那就可能到一萬以上了。”


    “一萬塊?”


    江小妹驚叫,她狹長陰狠的眼中也露出了貪婪之色。


    “要是我把地契弄到手就好了。到時候把房子一賣,有一萬塊錢,咱們一輩子都可以不愁吃喝了。”


    阿力眯著眼,一隻手敲著床沿。


    敲了一會,他眼睛一亮。


    “有了!”


    江小妹驚喜交加:“阿力,你想到好辦法了?”


    “嗯。你這樣……”


    阿力將頭湊到了江小妹的耳邊, 低低的嘀咕著。


    聽著聽著,江小妹眉開眼笑。


    “阿力,你真是太聰明了。這要是辦成了,不但馮家的家產都是我們的,兩個老不死的也得送去下放,等馮勝利死了,我還能拿到一筆撫恤金。


    到那時,咱們的錢花都花不完了。哈哈哈……”


    阿力也大笑了起來。


    一個翻身,又將江小妹壓在了身下。


    顧瓷把要拍的東西都拍到了,也不再在這裏汙染自己的眼睛了,就輕手輕腳跳下樹,離開了。


    騎著車回去的途中,她碰到了和她對向騎車過去的兩人。


    兩人穿著普通的工裝,都是一樣的式樣,看著兩人應該是同一個工廠的職工。


    他們都是中年人,一麵騎一麵聊著天,看上去跟平常的工人沒有兩樣。


    顧瓷也沒有在意,隻是在和兩人交錯而過的一瞬間,她聞到了一股子的火藥味道。


    前世,她的嗅覺就特別的靈敏,她能通過聞味道,在一堆粉狀物中閉著眼睛挑出裏麵藏著的海洛因。


    她的導師開玩笑說她如果不當醫生,可以勝任緝毒犬的工作。


    沒想到這身體居然也有這種功能。


    這會是九月底,不年不節,又不是白天,所以根本不可能是放煙火。


    如果這兩人是爆竹廠工作的,但身上的火藥味道又似乎不夠濃鬱。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敵特!


    顧瓷眸中冷芒一閃。


    她迅速從空間拿出兩粒矽膠跟蹤器,分別甩在了兩人的衣服下擺上。


    這種跟蹤器隻有襯衣鈕扣一樣的大小,而這時的工服為了適合所有人的尺寸,會在下擺兩側安裝兩條收放條。


    收放的方法就是用鈕扣來控製。


    顧瓷這種黑色的小鈕扣正好甩在這種收放布條上,與布條上原裝的鈕扣幾乎差不多的樣子,又是並排而立,看上去好像本來就是這樣的。


    別說是晚上了, 就算是白天,也看不出來多了一顆紐扣。


    既然有跟蹤器跟蹤了,顧瓷也就沒再跟蹤這兩人,以免打草驚蛇。


    她騎得飛快,很快就騎到了軍區大院。


    大院的警衛看到飛速騎著進去的顧瓷,不禁摸了摸後腦勺。


    “咦,難道我記錯了?剛才她好像是走出去的吧?”


    到了樓下,顧瓷把自行車收入空間,然後熟門熟路的爬上了她房間的窗口。


    推開了虛掩的窗,她輕巧的翻窗進入了自己的屋子。


    剛一落地,便敏銳地察覺到屋內的異樣——家裏多了一道不屬於她的氣息。


    這是她前世長期訓練培養出的直覺。


    “什麽人?”


    她低聲的怒喝。


    隨後,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朝她撲來。


    顧瓷心中一驚,前世積累的經驗讓她瞬間進入狀態。


    她側身一閃,躲過了這淩厲的一擊,同時飛起一腳,朝著黑影踢去。


    黑影輕鬆避開,反手就是一拳,拳風呼嘯,直逼顧瓷麵門。


    顧瓷瞳仁緊縮,一個後仰,拳頭擦著她的鼻尖而過,帶起的勁風讓她的發絲飛舞。


    “到底是什麽人?不說我可不客氣了!”


    顧瓷壓低聲音威脅,主動發起攻擊。


    她身形如電,招式淩厲,每一招都朝著黑影的要害而去。


    腳下更是施展出一套連環腿,腿影重重,宛如狂風暴雨般向黑影席卷而去。


    麵對這樣淩厲的攻勢,黑影非但沒有害怕,還似乎發出一聲低笑。


    他雙臂交叉,擋下了這一輪攻擊,隨後猛地向前一衝,與顧瓷近身搏鬥起來。


    兩人你來我往,拳腳相加,屋子裏的桌椅被他們碰撞得東倒西歪。


    顧瓷越打越勇,越打越是興奮,眼睛也越來越亮。


    她一個旋身,使出了前世一個武功大師教她的絕招,這一拳凝聚了她全身的力量,朝著黑影的胸口轟去。


    黑影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一拳的威力,不敢大意,同樣使出全力抵擋。


    “轟”的一聲,兩人的力量碰撞在一起,產生了一股強大的衝擊波,周圍的雜物被震得四散紛飛。


    顧瓷被反震之力震得後退了幾步,但她立刻穩住身形,準備再次出擊。


    就在這時,黑影突然說話了:“小瓷,是我!”


    顧瓷哼了聲:“是你又怎麽樣?再打!”


    她當然知道跟她對打了是周時宴。


    在兩人才一纏鬥時,周時宴熟悉的氣息就鑽入了她的鼻中。


    隻是她也想知道她跟周時宴之間的戰鬥力到底差了多少,才將錯就錯的打了起來。


    顧瓷打得興起,又興致勃勃地衝向了周時宴。


    周時宴寵溺地笑著,一把握住了顧瓷的小拳拳。


    “別打了,你打不過我!”


    “打不過也要打!”


    顧瓷氣惱的用力抽著自己的小手手。


    但怎麽抽也抽不動。


    心裏氣憤之極。


    要不是這狗男人吃了空間裏的靈泉水,哪能這麽厲害?


    她最起碼還是能在他手下走上十招的吧?


    她伸出小腳腳,就要去踩周時宴的大腳。


    “嗬嗬……”


    周時宴低低地笑,一個用力 ,抓住了她的腿,用力一拽,就將顧瓷摟進了懷裏。


    兩手迅速掐住了顧瓷的小細腰,將顧瓷一下騰身而起。


    顧瓷條件反射的兩條細腿盤上了他的頸腰,兩條藕臂則圍在了周時宴的脖子上。


    兩人緊緊地貼著,密不透風。


    感覺到了顧瓷柔軟的身體,周時宴眸光瞬間變得幽深。


    一手托著她的小臀,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暴風驟雨般的吻,就傾襲向了顧瓷。


    “小瓷,老婆,寶貝……”


    他呢喃著,將所有的思念都送入了她的口中。


    明明不過分別了一天一夜而已,他卻想她想得快發瘋了。


    他從來不知道分離的感覺是這麽的難熬!


    直到把她摟在了懷裏,他才感覺活著這麽的真實。


    而顧瓷又何嚐不是想著周時宴?


    兩人如癡如狂的親著,他的大手剝著她的衣服。


    她的小手扒著他的衣服。


    隨著兩人的走動,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


    等兩人進入了浴室時,已經是坦誠相見了。


    打開了淋浴龍頭,一股熱水從兩人的頭上衝了下來。


    水波隨著兩人狂熱的親吻不停的飛濺著,更是隨著兩人的激情,翻滾著一陣陣的浪潮。


    水流的聲音,將她的尖叫,他的喘息都全然的淹沒……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場驚心動魄的激烈戰鬥才結束了。


    周時宴抱著已經癱軟成麵條的顧瓷,神清氣爽地走出了浴室。


    將顧瓷放了床上,小心翼翼地擦幹後,他又俯身而下。


    “不要了……”


    顧瓷努力睜著濕漉漉地眼睛,媚眼如絲,哀求地看著周時宴。


    剛才的一場酣暢淋漓,已經消耗了她所有的力氣。


    那種如同過山車般起伏的暈眩感,更是讓她又愛又怕。


    她的聲音如同貓兒一般的低糜,嬌氣,可憐兮兮 。


    卻非但沒有讓周時宴有絲毫的心軟,反而迎來更加變本加厲的沉淪。


    周時宴的眼中冒著火,他緊緊地盯著眼前嬌軟無力的小人兒。


    隻想將她弄哭弄壞弄碎。


    他就跟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動機,不斷的耕耘。


    “嗚嗚……周時宴……你這個王八蛋……”


    顧瓷眼尾緋紅,淚水被他強烈的動作震得飛濺。


    “你罵人的聲音這麽響,看來你還有力氣的很。”


    周時宴低低的笑,將絲綢的被子蓋住了兩人,開始了新的一輪征途。


    被單起伏如巨浪,一浪一浪又一浪,一浪更比一浪高。


    直到顧瓷喊得聲音都啞了,周時宴總算是大發慈悲,放過了她。


    滿足地仰躺在床上,他將顧瓷摟在了懷裏。


    顧瓷的下巴擱在了周時宴的肩上,雙目含媚,生無可戀。


    周時宴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腰,不要臉的道:“老婆,把你那靈泉水再給我喝一點。我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顧瓷:……


    “滾!”


    顧瓷一個激靈,從他身上翻了下來。


    抬起腳,就踢向了周時宴。


    周時宴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腳,親了一口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管顧瓷怎麽橫眉冷對,又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


    “老婆,你剛才去哪裏了?”


    他懶洋洋地問。


    顧瓷騰得一下坐了起來。


    完犢子了。


    都是美色太誤人!她居然把敵特的事忘了。


    “快,快,跟我進空間!”


    周時宴沒來得及穿衣服,將絲綢床單把兩人圍住,兩人就進了空間。


    到了空間,兩人才站穩,就見一號一張大臉倒掛在他們的眼前。


    近得能看到一號皮膚上的肌理。


    顧瓷嚇得一跳。


    這一號最近不知道怎麽了,總是神出鬼沒的。


    一號對著顧瓷咧開嘴一笑,叫了聲:“顧博士。”


    然後嘩得一下拿出一塊平板,在上麵一點。


    一道響亮的廣告詞響徹了整個空間。


    “經常便秘,反反複複,大便幹,排便時間長,就得服用排便靈,隻要九塊九!九塊九,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隻要九塊九!”


    摁了暫停,一號滿眼希冀地看著顧瓷:


    “顧博士,買一個嗎?隻要九塊九!”


    顧瓷:……


    “滾!”


    “誒,我這就滾!”


    一號麻溜的跑了。


    不一會,一號又屁顛顛跑了回來,對著顧瓷點頭哈腰。


    “抱歉,顧博士,我還有一個沒放呢。”


    不等顧瓷說話,一號對著周時宴又打開了平板。


    “經常頭痛,反反複複,不知道送她什麽東西好,那就買花吧。隻要九塊九!一朵九塊九!九塊九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隻要九塊九。這位先生,買花吧,送幾朵花給你心愛的女人,但千萬不要讓你妻子知道。”


    一手撐著牆壁 ,一手拿著平板,用霸道總裁的口吻對著周時宴:“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你買花麽?”


    周時宴:……


    “滾!”


    “買賣不成仁義在!怎麽能出口傷人呢?”


    一號嘟囔著,一溜煙跑了。


    周時宴默了默問:“她瘋了麽?”


    顧瓷想了想,回答:“她就是深受網絡荼毒的典型案例。”


    兩人正準備往樓上去,突然,一道震天聲音差點把兩人給震趴下了。


    “大吉大利,今晚吃雞!”


    隨後是一號充滿了魔性的笑聲。


    “哦哈哈,哦哈哈,哦哈哈……”


    顧瓷:……


    周時宴:……


    感謝寶.豬!?#&千塵兩位小可愛的用愛發電,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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