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空氣仿佛凝固,每個人都被天藍的話語釘在了原地。這些話,如同突如其來的風暴,與他們先前的認知背道而馳,卻又無力辯駁,隻能任由思維的海浪在心中翻湧。


    “咳,這種沉重的話題就先放一放吧。”娜傑塔輕輕拍手,清脆的聲音如同晨鍾暮鼓,將眾人從思緒的迷霧中喚醒。她舉起那隻閃爍著冷光的金屬義肢,仿佛是一位引領者,在宣告著一段新旅程的開始,“歡迎你們,天藍、塔茲米,正式踏入這條荊棘滿布的修羅之路!”


    “哎呀,修羅道嘛,不過是場遊戲罷了。”天藍打了個哈欠,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羈與淡然,仿佛這一切對他來說,不過是風輕雲淡的小事一樁。


    相比之下,塔茲米則顯得格外認真,他挺直了腰板,眼神堅定地點了點頭,仿佛是在向自己和未來宣誓。


    “那麽,就到這裏吧,大家解散吧。”娜傑塔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輕鬆,隨後她將目光轉向了赤瞳,那雙銳利如鷹的眼睛中閃爍著信任與期待,“赤瞳,接下來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負責教導塔茲米。”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塔茲米的心猛地一顫。畢竟,赤瞳可是那個曾兩次險些將自己置於死地的人,讓她來教導自己,真的靠譜嗎?


    然而,娜傑塔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塔茲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她教得不好,你可以直接砍了他。”


    赤瞳呆萌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認真的光芒,仿佛她真的會把這句話當作一項嚴肅的任務來完成。


    塔茲米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顫抖著手指向天藍:“那他呢?他為什麽不需要教導?”


    天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腥紅色的眼眸中閃爍著戲謔:“我?嘿嘿,單手就能撂倒三個你,你覺得我需要嗎?還是說,你想挑戰一下,接受我的‘特別’教導?”


    塔茲米連連擺手,幾乎是用逃的速度躲到了赤瞳的身後,顫抖的聲音透露出他內心的恐懼:“不……不用了,我還是跟著赤瞳好了。”


    此刻,在夜襲的大本營裏,客廳的一角,天藍正慵懶地坐在桌前,一隻手撐著俏麗的臉龐,另一隻手則握著一支筆,在空白的本子上快速記錄著什麽。他時而低頭沉思,時而抬頭啜飲一口桌上的茶水,那模樣,宛如一位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詩人。


    沒錯,他正在寫日記。這本日記,記錄著他的生活點滴,也記錄著他與夥伴們在這條修羅之路上共同走過的風雨與陽光。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透露著他對生活的熱愛與對未來的憧憬。


    是的,你沒聽錯。在夜襲的大本營裏,天藍不僅是一位戰鬥力爆表的殺手,還是一位廚藝精湛的“廚神”。每當夜幕降臨,他都會走進廚房,開始他的“秘密創作”。


    那些看似普通的食材,在他的手中仿佛被賦予了生命,經過一番精心烹製後,變成了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美味佳肴。而每當這個時候,夥伴們總會圍坐在餐桌旁,一邊品嚐著天藍的手藝,一邊分享著彼此的故事和夢想。


    或許,在旁人看來,殺手的生活充滿了危險與冷酷。但在這裏,他們卻用最簡單、最真實的方式,詮釋了什麽是真正的溫暖與陪伴。而天藍的廚房,正是這個小小世界中,最溫馨、最動人的存在。 在那個奇幻的異界之旅啟程後,天藍養成了一個別具一格的習慣,仿佛是給自己的記憶穿上了一副防彈衣,以防哪天自己也不幸陷入了“失憶”的狗血劇情,更確切地說,是為了防止她那比漏沙還容易流失的記憶力,將過往的精彩瞬間一抹而空。於是,她開始了記錄之旅,用筆墨鎖住每一個閃爍的瞬間。


    而希爾,那個總愛黏在天藍身邊的天然呆少女,當她瞥見天藍筆記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時,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宛如踏入了一個未知的文字迷宮。那些字符在她眼中跳躍,卻如同亂碼一般無法解讀,甚至讓她懷疑,這些文字是否屬於某個遺落的古老文明,在帝國的浩瀚史書中根本找不到它們的蹤跡。


    天藍,這位神奇的穿越者,早已配備了“語言萬能鑰匙”——一個能讓她瞬間掌握任何世界語言的神奇模板。但每當夜深人靜,她提起筆,總會不自覺地回歸到那熟悉而又遙遠的漢字世界,仿佛那是她靈魂的錨點,無需理由,隻因習慣成自然。


    麵對希爾那雙充滿好奇的大眼睛,天藍隻是輕描淡寫地一笑,解釋說:“這是我故鄉的文字,來自一個偏遠的角落,帝國未曾觸及的地方,沒見過也很正常。”希爾聽後,眼中閃爍著對未知世界的向往,纏著天藍教她幾句。天藍欣然應允,甚至傳授了一些“特殊詞匯”,比如“太陽”代表著光明與希望,“草泥馬”則是極度的讚美之詞(當然,這是天藍版的幽默),還附贈了配套的“世界通用手勢”,讓人忍俊不禁。


    一旁的旁觀者不禁暗自嘀咕:“這簡直是誤人子弟的節奏啊,就不怕把這位清純的眼鏡娘帶跑偏了?”正當眾人考慮是否需要撥打“異界版110”時,廚房裏傳來陣陣“哀鳴”,卻絲毫未能動搖天藍專注的神情。除非真有奇跡發生,比如一位美女突然現身,否則她的注意力就像被強力膠粘在食譜上一般。


    而在廚房的另一端,塔茲米正經曆著一場身份與夢想的錯位。自他加入夜襲小組的那一刻起,滿心以為迎接他的將是刀光劍影的殺手生涯。然而,現實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他的導師赤瞳,竟讓他從最基本的烹飪學起。每當夜深,廚房裏便回蕩著他的無奈抱怨:“我明明是個殺手,怎麽就成了個廚子?”但他的手卻如行雲流水般處理著食材,顯然,在料理方麵,他有著不為人知的天賦。


    這異界的生活,充滿了意想不到的轉折,每一個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書寫著獨一無二的篇章。 在烤肉都能烤出焦香四溢的“藝術品”的奇境裏,天藍卻自信滿滿地宣稱,自己不會做飯是種理所當然的特權——畢竟,他擁有著連陽光都要遜色三分的帥氣臉龐,加之超凡脫俗的實力,偶爾的“生活小白”身份,不正是為他那璀璨人生增添一抹獨特的幽默色彩嗎?他自我安慰著,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說:“我可是完美主義者,有點小瑕疵才更接地氣嘛!”


    這時,赤瞳——塔茲米的廚藝導師,正坐在餐桌旁,一邊與食物進行著“親密接觸”,一邊含糊不清地傳授著烹飪的真諦:“沒辦法,誰讓我是團隊的‘美食守護者’呢,教你的也就這點手藝啦!”她的嘴角沾著醬汁,眼睛卻閃爍著狡黠的光,仿佛在暗示,選擇這份工作的真正動機,或許與那無盡的試吃機會脫不了幹係。


    塔茲米在一旁看得直翻白眼,內心戲十足:“嘿,你這家夥,是不是就是看中了廚房裏的‘無限暢吃’才自願攬下這活兒的吧?嗯?沒錯吧?一定是這樣的!”他的腦海中浮現出赤瞳偷吃被抓現行的畫麵,忍俊不禁。


    正當塔茲米心中吐槽如潮水般洶湧時,他的目光落在了客廳裏悠閑自得的天藍身上。天藍正手捧一本古籍,偶爾抬頭望向窗外那盆開得正豔的花朵,臉上洋溢著寧靜與滿足。塔茲米心中的不平衡瞬間爆棚:“憑什麽新來的都能這麽逍遙自在?特別是那家夥,既不用下廚,又不用像我一樣整天圍著鍋碗瓢盆轉,整天就是看書、種花,這也叫殺手?逗我呢?”他憤憤地指向天藍,言語中滿是不滿。


    對於塔茲米的質疑,赤瞳隻是淡然一笑,拿起一顆色澤誘人的水果咬了一口,慢條斯理地說:“那是因為天藍的實力遠超於你,而且,他種植花朵,其實是一種獨特的修行方式,他這麽說的。”


    塔茲米聽後,差點沒忍住笑出聲,心裏那叫一個五味雜陳:“實力強我承認,但說種花是修行?拜托,那隻是他喜歡花罷了,你們還真信啊?我的天,你們的智商都被美食綁架了嗎?”他無奈扶額,內心的小劇場早已上演了一出荒誕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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