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等?還等?”


    “廢話,不等明天高考成績公布,我怎麽找那些狗日的報仇?”


    “哦,怎麽還才晚上九點啊!”


    焦俊明轉頭看了一眼門衛室牆上掛著的時鍾,臨海省查分是24號的下午三點:“對了老曹,今天那個小姐姐好像沒來咱們這聽電視,是那宮鬥劇演完了?”


    “早演完了,都換了另一部播了。”


    “她不聽了?”


    “誰說不聽,她不聽,你讓她晚上幹嘛?”


    “那她怎麽還不來?”


    “還沒回來,怎麽來?”


    “沒回來?”


    “嗯,她平常總是在六點二十到六點四十這個時間點回來,今天這個時間段,剛好有好幾家搬家走的,我留意過,她還沒回來。”


    “會不會那時車多,她趁開閘的時候,靠邊走的,你沒注意到?”


    “我眼沒那麽瞎。”


    “那她怎麽還不回,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我們要打電話問一下嗎?”


    範家馨每次來看電視,都會為兩人帶點小零食,因此兩人對她的印象非常不錯。


    “嗯……”曹玉安點了點頭:“我打個電話問問她,要是有事,我們去接一下。”


    這邊曹玉安剛掏出手機。


    一輛黑色的轎車向這邊駛來。


    司機從駕駛室探出頭,喊道:“開下門。”


    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語氣帶著絲高傲,壓根瞧不起兩人。


    焦俊明沒給他好臉色:“你找誰?不是本小區的,不開!”


    曹玉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對副駕駛的位置呶了呶嘴。


    副駕駛座上坐著範家馨。


    “呂經理,謝謝你,我自己下車回去好了。”


    聽到焦俊明的聲音,範家馨說著去推開車門。


    “這怎麽行,都到這門口了,怎麽還讓你自己走,帥哥麻煩一下。”男人慫了。


    見是範家馨乘的車,她還要下車,焦俊明沒有繼續為難對方,打開了小區的大門,讓對方開車進到了小區。


    目送轎車進入小區,曹玉安盯著轎車的尾燈,皺起了眉頭。


    “老曹怎麽了?”


    “你有沒有感覺到,範姐有點不想讓那人送她?”


    焦俊明抓了抓頭,回想了一番剛才的情形,皺著眉頭想了想:“我沒怎麽注意到,不過我看見範姐的臉有些紅,感覺好像喝了酒,我們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嗯,我去看看。”


    畢竟範家馨是個盲人,曹玉安還是不怎麽放心。


    特別是曹玉安上輩子也是個當老板做渣男的人,怎麽不清楚那些老板送下屬女性回家的套路,特別是範家馨的人設。


    孤兒,盲人,還漂亮的女孩。


    buff全都疊滿!


    簡直就是流氓上司欺負的最佳人選。


    “老曹,我也去。”


    “你去?不守門了?”


    “守個毛……你等我搖兩個人過來,幫我們守一下。”焦俊明打了一個電話。


    曹玉安趁機去外麵的便利店買了兩包十塊錢的香煙。


    沒多久,來了兩個巡邏的保安。


    年紀都在五十多歲。


    “老李,老張麻煩你們倆幫我們看一下大門。”曹玉安遞給了兩人,每人一包煙。


    兩人答應下來,客氣了幾句,接過了煙。


    曹玉安和焦俊明兩人,連忙向範家馨租住的雜物間跑去……


    和曹玉安想的差不多。


    每年的假期都是樂器的銷售和培訓的黃金期。


    範家馨所在的樂器行,今天晚上舉辦了一個暑假動員的聚餐。


    她本是不想參加的,可是經理呂翰學要求所有人都必須參加。


    她也隻能留了下來。


    期間還好,一眾同事知道她的情況,並沒有讓她喝酒。


    唯一的三杯酒,還是呂翰學說完話後,要求大家必須喝的,特別是站在她身邊,要她喝完的。


    當時她也說了自己不會喝酒,怕醉了不好回家。


    呂翰學直接來了一句,她醉了,自己送她回去。


    沒辦法她隻能喝了這三杯酒。


    辣的她一陣咳嗽。


    她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喝酒。


    當時就被酒精弄的有些迷糊。


    宴會結束後。


    她是不想讓呂翰學送她回來的。


    這段日子,她總感覺到呂翰學好像隱隱的對自己有些圖謀不軌。


    總是借著各種理由對自己動手動腳。


    特別還有一次他竟然跟著自己去了衛生間。


    全靠自己那靈敏的聽力,這才躲過一劫,在門口裝作洗了洗手,就出去了。


    現在她上班的時候都盡力憋著,實在想上廁所要麽出去到其他地方上,要麽叫上一個同事陪自己去。


    在回來的一路上。


    呂翰學特別關心了範家馨要做眼角膜手術的事。


    特別強調了手術所需要的巨款——二十萬。


    再用範家馨如今的工資和這筆巨款比較了一下,就算範家馨不吃不喝,最少都要十年八年。


    又說了如今普通人都不好就業,盲人就更別說了,能就業的崗位也就那小小的幾個。


    當然最後,呂翰學肯定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自己可以幫她加工資,也可以給錢她,現在就去做手術,隻要她願意做自己的情人就ok。


    呂翰學在車上說完後,也不著急。


    他知道範家馨是個聰明的女孩,她會自己考慮兩者之間的利害得失。


    一路上和呂翰學設想的一樣。


    範家馨聽完了他的話後,陷入了沉默。


    一看這種情況出現,呂翰學就知道今天晚上有戲。


    範家馨當然明白呂翰學說的在理。


    自己一個孤兒,還是個盲人,生活本身就比普通人要艱辛。


    可範家馨內心深處的那股子做人的底線和對生活的積極樂觀,以及她那謹小慎微的性格,卻告訴她不能這麽做。


    看……聽多了宮鬥劇的她明白,像呂翰學這樣的人壓根靠不住。


    他們中間很多人,在吃幹抹淨後,壓根就不會認賬。


    特別是呂翰學這種,樂器行是她老婆家開的,別說他沒有二十萬,就算有,他前腳拿給自己,後腳他老婆,估計就帶人殺過來,打自己這個小三。


    因此,在小區門口的時候,她聽到了焦俊明的話,便想下車。


    可惜焦俊明竟然沒有像以前那樣,不放外麵的車進來,打開了小區的大門,讓呂翰學開車帶自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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