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原等人人數雖少,但個個是在二流以上。


    壯漢的實力更是達到了先天境界,一個人橫衝直撞,極其悍勇。


    他所學的似乎是外家橫煉功法,一身皮肉極其堅韌,刀劍劈砍,劇毒侵襲,也不損分毫。


    壯漢同樣力大無窮,下手更是狠辣,隻是一小會兒,星宿派門人,單單是折損在他手中之人,就有數十人。


    吳長風等人有王行之配置的百草丹,短時間之內,也不懼怕毒素。


    星宿派以毒為主,毒功若廢,實力便廢了一半。


    長刀翻飛,寒芒閃動,挑起一層層血花。


    眾人下手更是狠辣,絲毫不下於壯漢,所過之處不死皆殘。


    而普通士兵則團團的包圍住,這戰場凡是有想逃離的星宿派之人,直接神臂弩侍候,將人射成馬蜂窩,畢竟不是誰都是慕容博,有內力的罡氣護身。


    一時間喊殺聲成片,屍骨遍地,血流成河,讓王行之的新婚夜籠罩了一層血色。


    死傷慘重,丁春秋麵色越來越陰沉,下手越來越狠辣,殺意越來旺盛,他雖然不在意門人的生死,但一旦此事傳到江湖,必然有若他名聲,他迫切的想要殺一人來挽回一定名聲。


    “這老怪物是瘋了嗎?”


    丁春秋變得瘋狂,老叟暗暗叫苦。


    他本來實力就差上丁春秋一些。現在丁春秋毫不保留著全力攻擊。


    再加上再加上化功大法,丁春秋使用化功大法,化去了他一部分內力。


    老叟也隻剩下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嘭——.


    久守必失,老叟老手一個不留神。被丁春秋一掌拍在身上,老叟噴出一口鮮血,自知其不是,丁春秋的對手,借力後退到壯漢身旁。


    此時星宿派門人死的死,殘的殘。早已被壯漢等人掃平。


    老叟退到壯漢身旁,丁春秋忌憚之下,恨恨的看了一眼老叟,縱身一躍,施展輕功極速遠離,他雖然傷了老叟,但也受到了不輕的傷。


    丁春秋身法極快,我如大雁一般。彈射出去,隻是幾個起落,便不見了身形。


    “這老怪物,真他娘的強!”


    老叟擦了擦嘴角的血,心有餘悸的看著丁春秋消失的方向。


    老叟收回目光,看見壯漢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由得出言提醒道“金剛,丁春秋,這老怪物功法詭異,自創的化工大法,能化人內力……”


    “某家混元一體,不怕化功大法。”


    老手話還沒說完就被金剛瞥了一眼,淡淡開口打斷。


    呃——


    老叟仿佛被掐住脖子一樣,喋喋不休的話語,戛然而止。


    金剛沒理會老叟,將林原拉到一旁交談了幾句,而後縱身一躍離開。


    “現在的年輕人啊——”


    老叟看著金剛離去方向,幽幽的感慨一句,拄著鐵拐離開。


    林原也沒多做停留,囑咐了吳長風等人幾句,便匆匆離開,前往皇宮方向。


    吳長風等人也沒多問,將疑惑埋在心底,開始打掃戰場。


    ————


    與此同時。


    噗——


    一處狹窄的巷道中,丁春秋臉色一白,噴出一口鮮血。


    “春秋哥哥。”


    李青蘿從黑暗的巷道中走出來,臉上布滿了擔憂。


    原來李青蘿並未走遠,一直到丁春秋,逃離才跟了上來。


    “阿蘿——”


    丁春秋有些驚訝,李青羅是什麽人,他一清二楚,在不影響安全的範疇下,或許還會等待他,現在等待他指不定又要鬧什麽幺蛾子,他現在可沒心思胡鬧。


    畢竟他和老叟實力本在伯仲之間,為了快速解決戰鬥,爆發之下,受了不輕的內傷。


    何況這汴梁城臥虎藏龍,危險重重,猶如深淵一般,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吞噬掉。


    “你怎麽還沒走?”丁春秋皺眉詢問。


    “春秋哥哥,可以煩勞再走一趟,將王行之綁來。”


    李青蘿眼中閃爍著怨毒和瘋狂。


    她此時此刻,憋屈得發狂,王行之為了防備她,不讓她打擾婚禮,幾乎掌控了她的一舉一動,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讓她差點發瘋。


    看到李青蘿神色,饒是丁春秋也打了寒顫。


    “阿蘿……”


    沉默片刻,丁春秋剛想勸說一番,猛然麵色一變,一掌推開李青蘿,趁機後退一段。


    咻——


    兩個人剛一後退,一道冷冽的劍光從天而降,將地麵劃出一道深深的裂縫。


    走——


    丁春秋沒有遲疑,一把拉住李青蘿,施展輕功,極速逃離。


    “走得到是夠快。”


    黑暗中發出來一陣嗤笑聲。


    伴隨著陣陣腳步聲,空寂的巷子,徹底沒了聲音。


    一路上,李青蘿與丁春秋,狼狽奔逃,穿街走巷,時不時有人攔截,丁春秋拚著重傷才逃離汴梁。


    兩人跑出汴梁城外,足足十裏,發現沒人跟過來,才緩緩的鬆口氣。


    沉思片刻後,李青蘿回望汴梁城。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有一天總會會回來的。”


    “阿蘿,我們走吧。”


    丁春秋眼底閃爍著寒光,他這麽些年來頭一次吃這麽大的虧。


    不過他為人陰沉,不喜形於色,將這份屈辱埋在心底。


    李青蘿盡管心有不甘,但也知道是汴梁城不可久留,不得不離開。


    ————


    翌日。


    王行之被生物鍾叫醒,依舊雷打不動,早早起床練武。


    隻不過,今日狀態不佳,兩個時辰下來,居然感到一絲疲憊。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


    王行之收好武器,暗自感慨。


    昨夜他與曹青禾初嚐禁果,本想著都是第一次,大家收著點好,但他們喝的合巹酒也不知誰下了料,結果一發不可收,兩人鬧到半夜才休息,他累癱了,曹青禾昏迷了。


    好在,沒出什麽大事,不然曹青禾要是出事,那他還有曹府,必然會出嫌隙,還會引出諸多麻煩。


    “到底是誰,在酒中下藥。”


    練武之後,王行之一邊衝洗身體,一邊沉思。


    原來的狀元府沒什麽人,不過昨日是他的大婚之日,來了不少人,宮中與曹府也派來了許多人過來幫忙。


    但他對酒菜要求很嚴,親自檢查過,就是害怕出現什麽問題。


    沒曾想,最後還是沒防住。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虎狼藥與其他藥物不同,虎狼不含毒素,隻有助興的效果,即使他醫術不凡,也無法檢測。


    更何況,他昨日本就醉酒,再加上高興之下,也沒察覺,一個不小心就著了道。


    可惜,昨日來的人太多,他一時間沒什麽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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