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夜霧中的殺人鬼(上)


    霧,很濃。(全文字閱讀盡在文學網)站在窗前,連竹林外城市的燈火都看不清了!明明是四月份的夜晚,然而卻出奇的起了霧。


    見到琉璃千代是一月份的事情,據是在無人的路上走著,被剛剛學開車的千代給撞了。[頭部受到損傷,因此有嚴重語言障礙。]病曆上是這樣寫的,而後又加上了"失憶"。三月份的時候離開了醫院,過了一周的獨立生活後便被千代接到家裏,一直到現在。


    身體還是一向的不好,千代請來的主治醫生確診為再生不良性貧血的症狀。據是隨時都可能轉為急性而致死的可怕病症――然而我卻還是好好的活著。既不用臥床也不需要專業的醫療器械,被醫生玩笑為‘活著的奇跡‘。托主治醫生的福,千代專門為我設計的魔鬼訓練計劃也被迫停止,轉而變成“隻要哥哥還活著,一切都無所謂”的悲觀態度!


    隻是,最近似乎有些抑製不住了啊――那個家夥的上浮!


    和洛洛的溝通已經從最初的通過鏡子自我催眠才能做到慢慢熟練到了現在的隨時隨地都可以。熟練,確實是熟練。就像是天天切菜刀工自然會變好一樣,到底原理不過是自我催眠而已。長久的聯係已經讓這變為了常識,就像人本來就應該有兩隻眼睛一樣。


    左眼和右眼,然而雙眼看到的世界是不同的。我是用一種方式在思考世界,而洛洛是用另一種方式。那家夥,是類似於我負麵情緒破壞**一般的存在。真正了解到這一的同時,我也開始了解到為何他會如此的懼怕與我相見。


    因為,我會殺了他!


    完全沒有負罪感的殺了他!不需要什麽動作,甚至連表情變化都不需要,隻是一個想法,我就可以殺了他!洛洛負責的大多是單純的野性,是來源於本能的野獸衝動。而我卻會在適當的時候將那些衝動否定!否定一次,便是殺死他一次,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正常的活下去。


    身體的控製權在我手中,洛洛隻有經過我的同意才能表現出來。比方體育課和劍道、拳擊之類的累人活動都是由洛洛來代我進行。


    再詢問洛洛怎樣意識到我的存在已經是完全無意義的事情了。我們,應該原本就是知道彼此的存在的。對於一件事情,洛洛會按照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去做,根本不需要理由。而我卻會帶上一理性來做事,凡是阻止一次洛洛,便是殺死洛洛一次。這就是我們兩個的共生方式。而對於過去的記憶,洛洛卻表示完全不知道。不知道過去,然而卻知道我的存在,大概這是因為我身為抑製力的緣故吧。


    身體的控製權在我手中,大多時候洛洛都會在夢中度過。洛洛很喜歡做夢,各種各樣的夢,然而那片純白卻是我永遠無法觸及的。隻是,最近從洛洛夢中醒來的頻率似乎越來越高了,仿佛有什麽事情非做不可!


    看了下手表,已經是夜晚十了。閉上眼睛,將身體的控製權全部交給洛洛,今晚,又到了洛洛狩獵的日子。


    唯獨狩獵時的洛洛,我是完全不會去管的!因為曾經見過一次被撕成碎片的大虛――那無疑是洛洛做的,他正在為這具身體攝取能量。大概因為所殺的是怪物的緣故,看到那樣震驚場麵的我居然欣然接受了,就像是洛洛欣然接受每天被殺的事實一樣


    醒來後已經是清晨6了,洗漱時卻現原本有些蒼白的下唇被塗成了黯淡的紅色,幹幹的,凝固在上麵――昨晚,洛洛大概玩的很開心吧!


    據,那個名為魂狩(巴溫特)的組織已經來到了這座城市。千代上午要和他們見麵,石元蓮和美玖也一同跟隨。隻是,千代卻不允許我一同前去――仿佛那裏有什麽危險或者肮髒一般。


    既不是去見本拉電棒(燈)大叔之類的人物,想來魂狩也不像是邪惡的異教徒。於是,對於千代行程那微微的擔心也就消失不見了。畢竟,那個叫做石元蓮的家夥可是消滅過虛而且槍法車技堪比oo7的奇特存在呢!


    草草吃過早飯,珊瑚便驅車送我去學校。


    靜靜看著車窗外的景色,然而路過三條街外的巷時卻無意看到了黃色的寫著“keepouT”字樣的警示條以及十位以上的警員。


    那裏無疑生了什麽事情,也許明天早上的報紙就可以看到內容了。這樣想著也就沒有去過分在意。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人命在我眼中也變得微薄了。每時每刻仿佛都有人死去,有名氣的,死法比較特殊的會被刊登在報紙上,成為人們閑來無事時的談資。而那些沒有被報道的,就沒有人能知道了。畢竟,誰也不會閑來無事去統計一下當天的死亡人數吧!


    也許,人的性命在我的眼中就從未重要過。至少像上課前同學間關於凶殺案之類的交談我就沒感興趣過。


    “喂,一戶。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家附近的巷生了凶殺案,街角的流浪漢o被切的一塊一塊的,血流的到處都是。今天早上來上學時看到的,害的我把昨天晚飯都吐了出來!”名為淺野啟吾的男生大聲著,聲音太大了以至於想當做沒有聽到都有些困難。記得淺野被珊瑚踹了一腳在醫院呆了一個星期才出來,現在已經又活蹦亂跳的了。為了耳根清淨,正在考慮要不要請珊瑚再一腳踹他進醫院一個星期!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來學校時連騎車都顯得那樣沒力氣。是被死人嚇到虛脫了吧,淺野君?”一旁名為島水色的男生這樣擠兌著,不用看就知道,這句話的同時,島一定拿著本課本,裝作認真學習的好學生樣子。


    “才沒有那回事!是被那殘忍場麵惡心的惡心的!還有,不要用敬稱啊!”


    亂糟糟的吵鬧個不停,淺野和島就是這樣的家夥。特別是他們的好友正坐在我身旁不遠處時,這吵鬧尤其難以忍受。淺野和島的好友,名為黑崎一護的橙男孩,也算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家夥吧!然而,與我不同的是,黑崎一護坐在後麵純粹是因為成績太差又不努力學習。經常逃課以及和社會不良青年打架的一戶算是本班的不安定份子!


    “那個,源一同學,千代為什麽沒有來呢?是不是生病了啊?”井上心翼翼的問著。而井上的身後,全班女生齊刷刷的望了過來,然而卻沒有一個敢於上前。


    沒有男生敢過來是因為珊瑚正站在我身後,而沒有女生敢過來則是因為千代的“保護政策”!與我不同,千代在短短時間內便贏得了全部女生的擁護,而女同學間相互串門是難免的。為了避免被打擾,千代就將一切責任推到了我的身上。而結果就是,除了井上之外,沒有一個女生敢過來和我話。真不知道她究竟捏造了什麽!


    “沒有,千代隻是有一個重要會議必須參加而已。”靜靜著,因為心情不是太好的緣故也就沒有露出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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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這樣的回答,井上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而那些女生卻一副早知會如此的樣子。就像是我扣留了千代,而後撒謊騙了她們一般。


    午飯時,千代趕了過來。會議進展的不錯,然而千代卻似乎並不高興的樣子。


    “今天淩晨,這座城市生了兩起命案。其中一個被害人為年輕女性,全身血液被吸食的一滴不剩。另一個被害人是一名流浪漢,四肢被砍下,致命傷是在頸部,被利器刺中,一擊致命!屍體就被放在案現場棄之不顧。”天台上無人的角落,琉璃千代靜靜著。而我卻在為手中的番茄麵包奮鬥。


    “案現場之一我見過,離家隻有三個街區。你懷疑是魂狩做的麽?”靜靜著,手中卻停止了撕開包裝袋的動作。


    血液被吸食以及四肢被切下,這顯然不屬於虛或者死神的行為方式。如果人能做到這的話,那也就不能稱為正常人類了。


    “恩。有謠言,魂狩會吸食活人的靈魂,被吸食後的人會變成沙子。”


    “傻子?”


    “不是,是沙子!化為灰燼隨風飄揚的那種!即使是虛將活人的靈魂從體內扯出來的話也是會留下屍體的。但傳言魂狩吸食後的人會變成沙子。”


    “傳言並不一定可靠,但傳言也往往有一定的真實性。派人注意最近失蹤人口,同時統計往年失蹤人口數目占本市總人口的比例。魂狩是一個組織,如果需要獵取人類的話就一定會露出馬腳。是吸血還是變沙子,我想用不了太久我們就知道了。隻是”


    “隻是什麽?”


    “隻是,這樣的話題不應該選擇這時候談論吧?托你的福,我的番茄醬麵包完全吃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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