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淒洌的慘叫聲響起,林鐵牛的小指直接被謝琅掰斷,鮮血從中湧出,疼得林鐵牛不斷慘叫。


    然後謝琅把林鐵牛踹在地上,一隻腳踩在他的臉上,冷漠的眼神在林鐵牛和林大貴身上流轉:“從今往後,這個家由我做主,我說,你們做,懂?”


    林大貴被嚇得不停點頭,不敢有絲毫反抗。


    而被謝琅踩在腳下的林鐵牛直接爆炸了起來,被自家婆娘踩在腳下,要是傳出去了還不得丟死臉。


    “臭婆娘,你在找死。”


    憤怒到極致的吼叫聲從林鐵牛的喉嚨裏麵蹦出來,使勁地拿手掰開踩在自己臉上的腳,然後他就算用盡全身力氣,也不能把腳移開,反而把自己累得氣喘籲籲。


    “啊!!啊!!啊——”這讓林鐵牛更是氣急,憤怒的咆哮聲不停地從他的嘴裏發出來,讓在場除了謝琅外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極大的震驚。


    林大貴不敢多說一句話,眼睜睜地看著他爹遭罪,他爹都對這個妖怪沒辦法,難道往後隻能跟這個怪物生活在一起。


    再看到在謝琅後麵完好無損的江梨,心理瞬間失衡。


    憑什麽這個怪物不收拾她?


    他被謝琅打個半死,他爹的小指頭被謝琅掰斷,還被謝琅踩在地上,那這個賤人憑什麽完好無損?


    她也應該被收拾才對。


    林大貴心中浮現各種扭曲變態的想法,但在表麵上,還是一臉害怕的情緒。


    另外一側,林鐵牛感受到謝琅踩在臉上的壓力越來越大,他的整張臉也變得扭曲變形起來,他現在連呼吸都困難。


    再不移開,他可能就得被謝琅踩死。


    為了活命的林鐵牛終於低下了頭顱,朝著謝琅求饒:“我錯了我錯了,你把腳移開,從今往後都聽你的。”


    一邊求饒,一邊露出了極致的恨意,他恨不得將謝琅弄死。


    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婆娘踩在腳下,他身為男子的尊嚴可是丟盡了。


    “但我看你的眼神跟你的說的話不一樣,是不是在想著先服軟,到時候再找機會把仇報回來?”


    謝琅似笑非笑地看著林鐵牛求饒的態度,別人求饒好歹把表麵功夫做齊了。


    而林鐵牛呢,他口上說著求饒,但眼神中的恨意可一點都沒落下去,當真她眼瞎。


    想法被謝琅捅破,林鐵牛內心一個咯噔。


    不過謝琅倒是把腳給移開了。


    平靜且又不可一世的話語從她口中吐出:“我知道你們恨我,你們父子兩個恨不得把我殺了。但我隻想告訴你們,盡管你們再恨,再有怨言,但在我麵前最好像一條狗給我趴著。


    我讓你們叫,你們才能叫,我讓你們閉嘴,你們就得閉嘴,若是敢在我不允許的情況下狺狺狂吠,信不信我把你們的皮都給扒了。聽懂了嗎?”


    言語中透露著極致的侮辱之意讓二人臉色大變,他們此刻恨不得化身野獸,將謝琅撕咬個粉碎,然後再吞之入腹。


    但是他們不敢,尤其是林鐵牛,隻敢用一雙極致憤怒的眼神盯著謝琅。


    “我說你們聽懂了嗎?不要讓我再說一遍。”


    謝琅見到兩人都沒有回話,直接一腳踹在了離得最近的林鐵牛身上,疼得他哇哇叫。


    “聽……聽懂了。”


    林鐵牛咽下了極致的羞辱,咬牙地將代表妥協的話語說出來。


    隨後謝琅又將目光朝著林大貴望去。


    “我也聽懂了。”


    “我聽懂了。”一道細小如蚊蠅聲音從江梨口中發出,謝琅隻是看了她一眼就沒有再關注。


    “早這樣不就好了。”謝琅滿意地點點頭,緩步向用餐的長桌走去。


    桌上擺放著幾道倒胃口的飯菜,這些飯菜,就屬中間半生不熟的米飯最為正常。


    林大貴站在長桌右側的一個座位身旁,見到謝琅走來渾身瑟縮著,謝琅略過他,坐到了主位上。


    然後將目光轉移到林鐵牛身上。


    “好了,時間已經不晚了。大貴他爹,趕緊過來吃飯,今日你可有口福了,這些飯菜都是你兒子親手做的,裏麵的每一根菜、每一塊肉,都代表他對你的孝心。”


    謝琅說得溫和,而林鐵牛卻還在疼得倒吸冷氣,一隻手捂著自己被謝琅踩過的臉,一雙通紅的眼睛看著被斷掉一根小指頭的手。


    他不知道為什麽一天之內這個婆娘就變了一個人似的,早上還好好的,現在卻……


    突然想到大貴之前說的‘妖怪’兩個字,立馬恍然大悟。


    何桂花再怎麽尖酸刻薄,再怎麽有攻擊力,也是以夫為天的女人,她視林大貴為命根子,是萬萬也不會做出讓他做飯,並且打他的行為。


    但是妖怪就不一樣了。


    “還愣著幹什麽?是要我再說一遍嗎?”


    謝琅的語氣已不複之前的溫和,帶著幾分威脅。林鐵牛的身體不自覺得顫抖一下,心底拔涼拔涼的,但不敢違抗謝琅的命令,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謝琅坐的是朝向大門,坐北朝南的主位,這個位置,原先隻有一家之主的林鐵牛能坐。


    並且,除了林鐵牛、林大貴和已經成了婆婆的何桂花,身為兒媳的江梨是沒資格坐的,她隻能站在一旁服侍一家人用餐,等他們都吃過飯了才能吃剩下的剩飯。


    林鐵牛見自己的座位被謝琅坐了,不敢跟她搶位置,也為了離她遠點,隻坐在在了左側靠右的位置上。


    瞧見桌上的飯菜,臉色不由得差了起來,若是以前還窮困的時候,有的吃就不錯。


    但這三年,胃口已經被江梨養刁了,看不上了。


    “大貴,你自己做的飯,怎麽說也得嚐嚐,趕緊坐上來吃。”


    “我……我不吃行不行?我飽了,不餓。”


    張大貴一臉抗拒,他不敢想象那些東西入口會是什麽滋味。


    他準備等晚點去春風樓,若不是方才被謝琅逼著做飯,他已經在春風樓瀟灑了。


    “你在說什麽?不餓?”謝琅猛地拍向桌子,‘轟’地一聲桌子震動,嚇得在場的三人都吃了一驚。


    “我……我真的不餓。”張大貴想到要吃桌子上的那些東西,整個人直接哭了出來。


    ‘砰’地一聲,謝琅直接瞬移到了張大貴的身後,提著他的衣領,按到了桌子上。


    “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怎麽成?今天這頓飯,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謝琅冷笑地說道:“我勸你還是聽話一點,將這些飯都吃了。不然要等我喂你吃,可就沒這麽好說話了。”


    陰惻惻的話傳到林大貴耳裏,讓他不寒而栗,連忙說道:“我吃,我吃……”


    “江梨,拿兩副碗筷來。”


    謝琅發話,站在遠處的江梨猶豫了一下,然後趕往廚房去了,不一會兒,兩副碗筷就放在了餐桌上。


    “好了,你們開吃吧。”謝琅淡笑著看著林大貴和林鐵牛二人。


    “憑什麽她不用吃?”


    林大貴看著站在旁邊沒有落座的江梨,心中就立馬不平衡了起來。


    “她沒資格落座,自然是看著你們吃啊!”


    以往的江梨就是做好了飯菜,自己不能上桌,隻能吃他們吃下的剩菜。


    現在,自然也是照舊啊!


    “不公平,這一點也不公平。憑什麽我們被打她不用被打,現在就連吃飯也是我和爹兩個人受罪,她就跟一個無事人似的,這不公平,你這是偏心。”


    “你猜對了,我就是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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