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重逢的伶天主仆二人就這樣一邊霸占著白羽的房間,一邊在眾人的注視下哭哭唧唧地流著幸福的淚水。


    雖然白羽並不想破壞他們之間的氣氛,但如果可以她還是希望他們能哭完再回來,而不是霸占著自己的房間。


    “哥,那個女仆是誰啊。”白玥小心翼翼地在白羽耳朵輕聲低語,目光卻謹慎地看向自己盤在桌頭的許瑤冰雕,好在許瑤目前對周邊的一切都還沒什麽興趣。


    “你不是看見了,她說自己是龍王的小女仆。”白羽不以為意地回答,讓白玥覺得白羽在敷衍自己。


    “就這?”


    “不然呢?”白羽聳聳肩,大有一副反正不關我事的模樣。


    “哥,你這樣也太沒戒心了,別人說什麽就什麽,你老是這樣身為你的妹妹我真的很擔心你啊。”


    “?”


    白羽疑惑地看著白玥,她隻是沒有將細節完整說出來而已,為什麽反而會讓白玥得出這樣的結論,難道自己在白玥眼裏這麽不值得信任嗎?


    沒等白羽做出反應,白玥又再次悄咪咪地靠近白羽的耳朵輕聲問道:“還是說哥哥其實就喜歡小女仆這樣的人設?”


    白玥那宛若惡魔低語般的輕語,再加上她獨有的神奇腦回路,徹底給白羽的cpu幹不會了。


    大大的問號再次布滿了白羽的腦門,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她怎麽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白玥的腦子了。


    “不是,我……”白羽愣了半晌,才要反駁。


    卻沒等她說兩個字就又一次被白玥一招駁回。


    “別否認,我看到你綁著她回來的模樣了,嗯,手法很專業。”


    白羽聽完很快就在腦袋裏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綁人的手法。


    專業嗎?綁人不就是先捆住四肢,然後蒙眼,封口,這老幾樣嗎?如果不是情況突然沒有麻袋,白羽還可以在外麵額外再加裹一層的。


    該死,這麽說起來,自己好像確實習慣了做綁票的事了,都怪老黑那家夥,這種十有八九都是那家夥會提出來的。


    很顯然,白羽並沒有理解白玥的意思,同時她也忽略了官佑的捆綁手法,或者說忘記了這個人到底有多變態。


    像什麽龜甲縛的,在官佑那都已經是信手拈來的常規操作了好吧,畢竟侮辱性極強,在審問的時候巨好用,所以導致白羽和盧卡這倆家夥多少也都會學點,技多不壓身嘛。


    “也沒很專業吧。”


    原本白羽還下意識地回避著白玥的說法,但很快她轉頭一想,自己現在的身份都已經和白玥開誠布公了,應該也沒必要如此刻意回避了吧,於是反應過來的白羽便又補上了半句。


    “隻是以前審問的時候用得到,隻是這樣而已。”


    “真的是審問的時候用?”


    白玥的語氣裏明顯還帶著對白羽的不信任,但白羽對這件事卻是始終問心無愧:“當然是審問敵人的時候用了。”


    她可從來不會用在普通人身上。


    “這樣啊。”白玥嘟著小嘴表情透露著失望,還以為找到老哥不問人知的癖好了呢,結果卻說得那麽義正言辭的,反而顯得剛才有些想法的自己有些不懂事了。


    不過她沒這個想法,不代表不能對她這麽做是吧。


    對於之前自己的患得患失,白玥也想明白了,那都是自己沒有好好地宣示過自己的主權,才會如此,所以……


    悄悄地白玥的腦袋裏不自覺地湧出了一些不太好的想法,幻想著那被自己綁在床上無法動彈的受弱白羽的可憐模樣,想想就令人有些小興奮呢。


    白羽偷瞄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白玥,莫名就感到有股惡寒向著自己後背襲來。


    她希望白玥這些天能安分些,不然就她現在越來越開放的狀態,白羽覺得自己有些遭不住自己這個妹妹了。


    以前還能用男女有別來壓她一頭,但自從自己變不回男生之後這丫頭就隱約有些肆無忌憚地過分了。


    嗐,做一個好哥哥怎麽就這麽難。白羽歎息。


    許久之後,在伶天的不懈努力下,羅伊這才終於相信了伶天並沒有被白羽等人脅迫,作為血族的奴隸。


    而除去解開誤會的內容,在一旁一直聽完全部的白羽也總算是從羅伊和伶天的對話裏知道了所謂龍族秘境的覆滅。


    其中大致就是因為伶天在加冕的過程中被某位舊神的力量汙染,於是意外見到了龍族秘境的創造者,也就是伶天的外公,去世很久的一位老龍王。


    然後就在她不知道後來又發生了什麽的情況下,龍族賴以生存的秘境就突然之間就被毀了,導致現在眾多的龍族子民因為空間亂流不知道分別流放到了世界樹的什麽角落。


    不過,白羽並不覺得隻是看一眼秘境空間遺留下來的意識就會導致整個空間潰散。


    所以果然還是自己旁邊這位偷偷地幹過什麽了吧。


    在感受到白羽陰陽怪氣的目光後,許瑤不耐煩地回瞪了白羽一眼,隨即又冷哼一聲將腦袋放回了肚子下麵睡自己的回籠覺去了。


    “羅伊姐姐,在那之後你又為什麽會來到血族,還是在妥芮朵公爵那任職女仆?”


    對視著伶天那好奇的眼神,羅伊撓了撓鬢角的頭發。


    “其實也不因為什麽,隻是那時候我被亂流流放到了血蟲子們的世界,而我唯一在血族能信任的也隻有她了,所以才借著她的身份在這個世界勉強藏身。”


    羅伊的這話讓伶天更加好奇了,她可不記得羅伊什麽時候見過瑪媚,明明羅伊一直都是一副看不起其他種族的模樣。


    “其實也不算什麽吧,畢竟那個時候殿下不是和血族女皇關係很親近嗎?於是師傅就讓我去打探女皇身邊的情報,在打探的過程中,我就和她認識了,我覺得她應該是那個米婭唯一能信得過的人了。”


    羅伊沒說的是,其中原因還有她當時看到的那場血族內戰之後的場景。


    整個戰場最後狼狽到唯一能陪在米婭身邊堅持到最後一刻的人是她,也隻剩她了。


    就是那時候羅伊是真的從心底裏認可了瑪媚·妥芮朵這個人,這也是她會放心待在瑪媚身邊的最重要原因。


    “不過在我聽完了你們的計劃後,我想問一個問題。”


    “請問。”順理成章地也就由商賈這個一切計劃的領頭人接下了羅伊的提問。


    “我能直接回到殿下身邊不回去嗎?”


    “不能。”商賈笑嘻嘻地直接就將羅伊的提議全盤否認了。


    “為什麽?”羅伊無助地哀嚎著,竟然企圖讓一個奸商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而商賈竟然真的就解釋了,當然他的解釋也很簡單。


    “你見過哪個隨從身邊還自帶著一個武裝隨從的?”


    這個理由很合理,符合常識,使得羅伊完全反駁不了。


    隻能唉聲歎了口氣道:“好吧,我會回去按你們的要求和妥芮朵公爵一起落幕的。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疑問。”


    “希望您真的是最後一個問題了,不然再多一個我就要收費了。”商賈笑嘻嘻地搓搓手,就像聞到銅臭味就會興奮的蒼蠅一樣。


    “我也沒太多問題,隻是有些不太明白。如果是隻有殿下也就罷了,為什麽你們還要摻和血族的事情。如果是為了利益,那怎麽都不會選擇幫一個獨木難支的血族女皇吧。”


    說完羅伊更是看向了商賈,指著商賈的鼻子道:“更不用說這個行動的組織者是你,一個見錢眼開的奸商。”


    白羽聽到這個問題腦袋裏第一反應就是浮現出商賈第一天和自己講的那個造神計劃,再創造一個現世的黑淵。


    但,她的耳邊卻不合時宜飄來了另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回憶。


    “其實答案很簡單,為了救世。雖然很可笑,僅憑七個人的力量也妄想救世,但事實就是,我們得到了新的預言:埋藏在深紅之下的種子已經破土,祂將淩駕眾生卷土重來,永夜的權柄將再次被祂收入囊中。”


    嘭!


    眾人被巨大的聲響吸引,紛紛向著聲音的源頭看去。


    隻見白羽一掌落在空處,準確地說是她把桌子的一角,直接一掌拍成了肉眼看不見的齏粉形狀。


    所有人都看得出白羽現在很不冷靜,而導致她不冷靜的對象顯然就是剛才還在說話的商賈。


    “你,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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