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日之星?”白羽一臉疑惑樣的看向盛平,同時還看了眼那張看起來就很高大上的邀請函。


    雖然自己確實不了解什麽是逐旭之星,但白羽還是隱隱感覺自己對這個詞有那麽些印象,好像也是從老黑的口中聽到的吧。


    “這是一個目前還無法證明真偽的流言之物。而在這流言之中,逐旭之星作為我們這個世界的沉澱,甚至擁有著可以改變曆史的力量。”


    “改變曆史?我該說不愧是流言嗎,這多少沾點離譜成分了。”


    白羽直接被這無厘頭的流言聽笑了,她都記不清自己是第多少次聽到這樣毫無依據的傳言了,像什麽可以毀滅世界的開關一樣,都是一樣的套路。


    “就算和你說的一樣,即便這東西確實能改變曆史。那麽我就問一句話,請大當家回答我,我又該如何確定現在的世界不就是改變後的產物呢?”


    盛平沉默不語,白羽隨即笑了一聲:“你也無法回答,對吧。”


    盛平確實無法回答白羽的問題,但是...


    “哪怕這流言再不合理,隻要還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我們都要阻止反叛者們拿到那個東西。”


    “是嗎?”白羽偷偷瞥了盛平一眼,他的表情還真是,難得的認真了點。


    白羽抽過自己座前的那張邀請函,上下仔細的端詳了一番,才緩緩開口道:“這上麵明明寫的是遊輪宴會不是嗎?”


    “表麵上這是場上流階級的宴會,可我們已經得到的消息卻是一場專門為逐旭之星設下的拍賣會。至於本次邀請的對象,我們也同樣還在打聽。唯一確定的就是他們同樣向反叛者聯盟發出了邀請。”


    “欸~”白羽意味深長的玩弄著手中的卡片,“也就是說這是一場交易,而且現在的逐旭之星其實是有主人,或者說是在裁判手裏?”


    盛平愣了一下,饒是他也一時無法理解白羽的話,但他還是很平淡的為白羽解答。


    “凜小姐若是指這次拍賣會的東家的話,現在應該確實還能算是它的擁有者。”


    “如果真是如你所說的那樣,那就更奇怪了。既然這東西被傳的如此神奇,那為什麽這東西別人不留著自己用?是他發現了這東西使用需要什麽契機,而自己無法實現現在急著出手?還是說他隻是單純的唯恐天下不亂,放出所謂謠言想把現在的局勢攪渾?


    總之如果你是這個東家,這麽傳奇的東西在你手上。難道你就不想用它來改變什麽?這東西可是傳言能改變曆史耶。”


    “這...”


    對於白羽的發言盛平無法反駁,如果是他的話,他可能會回到那個時候。用盡自己全部力量救下他們三個,然後全心全意做個好人吧。


    這麽一想,這件事也就確如白羽說的那樣疑點太多,甚至還存在著很多說不通的漏洞。


    但此刻盛平的腦海裏卻還是固執的保持著最初的觀點,因為他不敢賭。


    “大當家,按你的吩咐已經全部烤好了。”


    突然一個很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盛平的思緒。


    眼看著大漢已經把白羽所要的所有東西超額準備到位了,白羽更是毫不客氣的一把就這樣奪過袋子,單手扛起那箱啤酒毅然決然的扭頭就要離開,這場對話在白羽看來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凜小姐!”見白羽轉身就走的架勢,盛平連忙叫住了白羽。


    “幹嘛?”白羽很不耐煩的回頭質問道。


    白羽的那種眼神瞬間就把盛平思緒拉回了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仿佛盛平下句話不能給她一個滿意的回答,她便會輕易讓盛平人腦分家。


    盛平咽了咽唾沫,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努力克製著內心的緊張,壓著有些發抖的嗓音開口道:“在下還是覺得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我們也還是必須有所防備啊。”


    聽聞此話,白羽的眼神逐漸變的狠厲,無數寒冷的白霧逐漸從她的周身彌漫開來。


    而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也不得不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緊張了起來,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雙方現在的氣氛已經降到了冰點,可能下一步就是劍拔弩張的局勢了。


    “哪怕,這明顯是個陷阱?”白羽冰冷的聲音裏帶著些許情緒。


    白羽會生氣盛平覺得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這個消息如果真的是個陷阱的話,最大的受害者必定隻會是白羽。


    但對於盛平而言,如果是讓他去麵對,哪怕知道是陷阱他也肯定會...!


    “哪怕是陷阱!”


    說出這句話的盛平是那麽的決絕,白羽甚至還在其中聽出了幾分視死如歸的意味。


    有那麽一瞬間白羽覺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不是什麽無惡不作,令人唾棄的狼王,而是一個可以為了大家奉獻自己一切的高貴之人。


    這麽一看,永遠都在計較得失,連小家都無法照顧到位的自己好像比起他來是有點廢物了。


    想到這的白羽眼神變了又變,別過腦袋背對著他們淡淡的留下一句:“我明白了。”


    說完白羽再次以最快的速度化為流光離開了。


    而盛平注視著白羽背影,這才鬆了一口氣。


    即便他還不知道白羽最後的那句話裏她明白了什麽,但他相信凜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因為她可是曾經拯救了自己的人啊。


    “把攤子拆了,回去吧。然後告訴我們所有在聯盟的眼線,讓他們保持聯係,一旦反叛者們有什麽新的動向全部及時匯報給我。”


    “是。”那個魁梧大漢應了一聲,便退下安排去了。


    “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凜小姐。”


    盛平對著白羽最後消失星空低聲自語道。


    再說白羽這邊,僅片刻時間白羽便帶著熱乎的燒烤踹開了醫護室的大門。


    “我回來了!”


    原本癱在病床上的盧卡一聽著動靜,更甚至用出了一生一次的閃現,瞬到白羽身前一把搶過白羽肩上的那箱酒。


    抱著酒的盧卡此刻激動的就像一個一米八五的孩子一般,反觀官佑這家夥則是一臉溫柔的默默盯著白羽的眼睛。


    那愛意都快溢出的眼神再次讓白羽渾身不自在,若不是自己還要找這家夥算賬,白羽才不待在這個令她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地方。


    對了,自己為什麽不變回去呢?


    隻見一陣白煙升起又散去,白羽又變成了白宇。


    而事實證明白宇的判斷非常正確,白宇一登場官佑的表情就明顯變化了,眼神更是充滿了幾分失意落寞的味道,白宇這也總算是為自己出來口惡氣吧。


    一臉“大仇得報”的白宇大搖大擺的走進官佑,並一把將那邀請函拍在了官佑結實的胸口。


    “你的快遞,收好。別忘了給我跑路費。”白宇才不會傻到明知道是陷阱還自己往裏跳呢,誰主動攔的活,誰去做了。


    在離開前白宇又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回頭對著老黑奸笑道。


    “對了,別忘了你還欠我一頓夜宵。別想耍賴,這夜宵可不是你出的錢。”


    就在官佑聽完白宇的話後,很會抓關鍵詞的他一下子就來了精神,甚至一把抓住了還滿臉小得意的白宇的雙手。


    “你是說就我們兩個人嗎?小白,你終於肯接受我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做好準備的,今天天已經很晚了,要不明天如何?”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白宇一個反駁的字都未能說出口,就這樣被官佑那俊秀的麵龐占據了他所有的視線,以至於白宇心髒都漏跳了一拍。


    以至於到現在白宇連自己的雙手被官佑握死了都沒察覺。


    現在的白宇完全就是一直毫無反抗能力的小羔羊,麵對官佑這隻其心不良的大灰狼的突然襲擊,除了滿嘴結結巴巴的“不”字什麽也不蹦不出來。


    若不是還幸有盧卡在一邊,白宇今晚怕不是要當場破防。


    “我說你們兩個男的攪和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先考慮一下旁觀者的感受,太辣眼睛了。酒都沒你們辣。”


    盧卡的話語好似一股甘泉,瞬間就讓剛才還在被殘留雌性激素影響下白宇大腦,緩過了勁。


    恢複些許理智的白宇十分暴力抽出雙手,一邊退還一邊用警告般的語氣對官佑糾正道:“還,還有盧卡!你之前說的,要請三個人的!”。


    “嘖,就差一點。”官佑輕微的咋舌聲還是被受了驚的白宇清晰的捕捉到了


    “我聽見了!你果然是想對我圖謀不軌!你個變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氣急敗壞的白宇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能形容變態的詞匯一口氣全部都噴了出來,就好像這樣就能掩蓋自己臉紅的事實。


    “他想對你圖摸不軌,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盧卡的話還是那麽犀利,僅憑一句話便再一次把白宇再次幹沉默。


    於是此刻白宇的發泄對象轉移了,不出意外的依舊是盧卡被迫用肉身抗下了白宇所有的物理攻擊。


    而在之後愉快的三人夜宵環節,白宇和盧卡坐的意外的“親近”,至於原因嘛,看著對桌的官佑就明白了。


    “你貼怎麽近幹嘛!我對你又沒興趣!”


    “我當然知道啊!不然我會和你坐這麽近?你知不知道自己一身的酒味有多難聞!你以為我願意啊!”


    “不願意,你就給老子滾遠點啊!”


    “我?...”


    “......”說話間兩人便又開始了那種兩人之間特有的掀桌子式互掐。


    看著兩人親密無間的互動,官佑沉默的在一旁獨自吃著烤串,又摸了摸口袋裏的邀請函,一個“壞主意”在他心頭逐漸被敲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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