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你是發現什麽了?”白羽隨手便毫不猶豫的扔下一醉不醒的盧卡,走向官佑。


    隻是看著白羽走來的途中還變回白宇的這件事,讓官佑不由的歎了口氣。


    白宇一眼便知官佑的小心思,他的那些變態想法都自己掛在臉上都不用別人費力去揣測就能看懂,正可謂是世人皆知,所以自己就更不可能會以白羽的身份去靠近他。


    “小白你看啊,我們這位大當家,小心的很呢,所有的信息都寫在了酒瓶子上。”


    白宇當然看過那個瓶子,即便是現在再湊近看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麽不對勁,這就和盧卡喝的那麽多酒外形上沒什麽區別啊。


    “他都說什麽了。”不懂就問,這是白宇向來的優良品質,絕不給自己找一點麻煩。


    別人麻煩?幹他什麽事,他的任務就是給別人添麻煩。


    “說的很模糊,也隻能猜。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產地是假的,如果不是這方麵我還比較清楚可能就和你們一樣被糊弄過去了,不過我想盧卡他應該也沒仔細看吧,不然就憑他的經驗不會說什麽看不出來的。”


    官佑看著苷給還在呼呼大睡的盧卡蓋上小毯子,盧卡那種無憂無慮的模樣還真讓人羨慕啊,不愧是他們小組裏唯一一個樂於放縱自己的人。


    每時每刻都給人一種毫無牽掛,哪怕下一秒就死了也不會有遺憾的人,這是官佑少數模仿不來的真實感,對官佑來說每個人都像人偶一樣帶著麵具。


    而隻要是人偶對他這個“人偶芯”來說就沒什麽不好預判操控的,唯獨這人偏偏是是扯破了麵具令其無法預判的存在。


    “老黑?你在發呆嗎?”白宇還奇怪怎麽突然感覺耳邊就沒聲音了,抬頭才看到官佑對著盧卡這家夥發呆。


    “哦,沒事。”官佑的表情莫名的有些不自然。


    不過在考慮到官佑的秉性,白宇短暫思考過後才覺的官佑應該不是在看毛子,畢竟男人不是官佑的出手對象,隻有女人才是。


    所以白宇突然明白為什麽官佑這麽執著把人偶設計的如此逼真了,隻能說不愧是他,興趣超脫生命界限了都。


    官佑好像也察覺到自己一瞬間的表情管理失控,重新調整了麵部肌肉繼續講解剛剛的問題。


    “瓶身沒有記錄時間,唯一的數字也就隻有一個3和8。先不去猜想二者的關係,來看瓶身的圖。這瓶身所描繪的水墨圖中,其實也很耐人尋味了,一座孿峰山,山腳便是一條沒有入口與出口的八字形河流。河流看起來還在做著環形的流動,但兩個完全不同方向的河流卻意外的能在兩峰中間的山洞匯合。這完全就不符合物理,但作為吸引人注意的就能說清。”


    官佑拿出了筆在背後的黑板上寫下了大大的3和8。


    “所有線索都在指著這兩個數字,而後我們如果從這方麵下手的話...”


    “他在罵人!”白宇突然插嘴就指著那兩個字喊。


    麵對白宇突如其來的奇怪腦回路,人偶都表示很無語了。


    “當然不是。”官佑滿頭大汗的指正白宇,“怎麽會想到罵人呢,這罵人還需要拐彎這麽大費周折嗎?”


    “怎麽不能,你問問他敢當著我的麵罵我嗎?”


    看著白宇兩手叉腰的自豪勁,官佑還竟然無法反駁他。


    “你啊。”官佑苦笑的搖搖腦袋,看白宇的眼神裏還帶著些許寵溺,那一下差點沒把白宇看的雞皮疙瘩灑一地。


    “不是,老黑,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很恐怖的。”白宇的身體微微後仰盡可能的讓自己遠離官佑這個變態。


    “抱歉,抱歉。我們繼續,繼續。”


    官佑象征性的撓頭道歉,但依舊不足以讓白宇放下戒心。


    在白宇死死緊盯的目光中,官佑再次舉起筆,一邊畫一邊解釋:“這個3和8,其實這麽看還是看不出什麽東西,如果連起來呢?”


    “什麽鬼?”白宇不解,這家夥到底在說什麽?他怎麽可開始聽不懂了,難道是自己和盧卡待久了腦子退化了?


    “三十八啊,是三十八。他在中間藏了個十,這樣也就不容易被別人察覺。”


    “所以呢?這十又有什麽特別的嗎?”白宇總有種官佑在胡扯的既視感。


    官佑看出了白宇的懷疑,輕咳一聲道:“這三十八,又可以分為三和十八。而三就有意思了,我覺的直接聯想到所謂的三重天。十八呢,又是十八層地獄。也就是說此地必然如地獄一般險峻,比登天更難一籌。”


    白宇聽著明顯是胡扯的推理直接打斷道:“等等,你果然是在耍我吧!什麽天啊,地的,果然都是你在鬼扯吧。”


    白宇的眼神裏充滿了威脅與不信任,就好像是感覺自己被官佑當成白癡侮辱了一樣。


    “嗐。”官佑一副敗露了的模樣無奈道,“不愧是你,真不好忽悠,如果是毛子的話早就被我的話給繞進去了。的確就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覺的有線索而已,真要說知道什麽的話,我也還需要其他信息的共同支撐,並建立假設。不過起碼知道了位置是在一座還不知名的孿峰山上不是。至於三十八,還是三八都隻有在更多了解後才能知曉。”


    看著官佑開玩笑一樣的表演,白宇更不耐煩了,老黑這家夥果然在耍自己,隨即便起身要走。


    “還有一件事,小白,你最近是不是暫時上不了課了。”官佑突然在背後叫住了白宇。


    “幹嘛,你也來看我笑話?”白宇語氣不善的問道。


    官佑隨意的擺手否認了白宇的惡意揣測:“怎麽會,我是說,我倒是有個提議。”


    “什麽提議都等訓練場修好了再說,反正都停課了,我也悠閑。”白宇嘴硬的跟塊石頭一樣。


    “你可不能停課,別忘了戰神班之所以要提前一個月開學就是要在一個月中提前磨合出同學情,戰友情,所以你的課就是必須的。其實你完全可以帶他們去戶外訓練,我這就有一個比較好的地點,保證再怎麽鬧都不會有事的。”


    “什麽地點?”白宇轉頭毫不客氣的問道。


    但官佑知道這家夥隻要肯回頭就是心動了。


    “好地方,哪怕你把山平了都不用賠一分錢。”


    白宇白了官佑一眼,這家夥又開始賣關子了。


    站在原地保持回頭的姿勢等了許久,白宇久久等不到老黑的下一句,然後這家夥就在笑。


    笑個屁笑。


    “老黑!”


    但隻見官佑搖搖頭。


    難道這家夥...


    “別得寸進尺。”


    白宇咬牙切齒,也就官佑也就不為所動。


    這件事不僅關係到獎金,還關係到自己能不能繼續留在老妹身邊保護她走完四年大學時光。


    按之前那群家夥不服管教的態度來看,萬一哪天那些前反叛者的團體和白玥魚死網破的,即便是將她的身份曝光,自己也能第一時間做到封鎖消息,保護她不再踏入自己被霸淩的後塵不是。


    白宇內心掙紮一番後,一陣白霧起落,一個白發少女兩隻小手緊抓著裙角,紅著臉出現在眾人麵前。


    “哢嚓”一聲機械的聲音傳來。


    白羽嚇的連忙看向聲音的源頭,就看到三個人偶女仆都在不同的角度拍下了照片。


    “不是,老黑,你不講武德!你偷襲!你們刪掉!刪掉!”白羽拉起兜帽一個飛身就打掉了一個手機,還有兩個。


    “別費力氣了,照片已經傳到雲端了,而且這是你給我的報酬,如果你不想知道的話,我現在就把這幾張照片刪了。”


    “你!卑鄙小人!”白羽滿臉通紅,但又無可奈何,最後隻能遮著臉伸出小手,意味很明顯,她做出了選擇。


    “筆擱山,離學校也就二三十公裏,駕車來回也就一個小時不到。那個地方常年荒廢,無人居住,也不是任何人的領地。全山多怪石,峭壁,會是個很好的訓練基地。隻是這山也多異象,還需小心。”


    “會突然滑坡什麽的?”


    “那倒不會,就是偶爾有奇怪的嘶吼聲,可能是什麽動物的叫聲,也沒人查看,就一直荒在那。”


    “行我知道了。”說完白羽頭也不回的快馬加鞭的就跑了,生怕老黑這惡魔又給自己搞什麽事。


    看著已經離開的白羽,苷來到官佑身邊不解的問道:“主人,就這麽告訴她好嗎?學生那麽多,難道不會打草驚蛇嗎?”


    “正因為是學生,那些人才不會關注到。如果不是學生,其他的任何組織調動都會讓他們警覺。”


    “之前主人不也說,學生們中有被他們馴化的內鬼一直在暗地裏傳達消息嗎?”


    官佑撫摸著苷柔順舒適的頭發:“你覺的他們會需要聽一個消息不靈通,沒有任何諜報經驗的學生傳出的過時信息?放心好了,那些學生不會有問題。之前推算的果然沒錯,第三十八號實驗室,筆擱山,除了把毛子也安排上,要不多安排一個人,以防萬一。”


    官佑正思索著,苷不合時宜的來了句:“主人,盧卡先生要醒了。”


    “對啊,差點忘了他已經有抗性了。那行我也先離開,你讓他那兩瓶便宜的酒打發了就好。”說完官佑便逃了。


    隻有迷迷糊糊醒來的盧卡一臉懵b獨自麵對著三個不懷好意的人偶小姐。


    而在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黑板的另一麵,那是被密密麻麻紅線連起的照片,而其中唯一一張風景照,便與是酒瓶身上畫的一模一樣的山和一條已經發黑的詭異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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