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阿臣招呼都不跟她打一聲,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和處境。


    許可薇緊緊的掐著掌心。


    “這個鬱晚璃……她在耍我,耍得我團團轉!”


    “她故意將我騙過來,惹阿臣不高興。阿臣看見我的時候,臉色都變了!”


    “阿臣向來潔身自好,怎麽可能會碰會所裏的女人呢?我也是一時糊塗,太擔心了……”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許可薇隻想著,該怎麽修複好自己在年彥臣心裏的形象。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要好好對付鬱晚璃。


    懷野種再加上流產,似乎對鬱晚璃的地位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啊。


    怎麽回事呢,阿臣連頭頂發綠也不介意,可以容忍嗎?


    那,阿臣最介意的是什麽呢?


    很快,許可薇就想到了——


    年氏集團。


    那是年家的產業,是年家三代努力的結果,更是年彥臣最重要最在乎的。


    而鬱晚璃,就在年氏任職。


    正好,蘇敏是鬱晚璃的上司……


    許可薇計上心頭。


    婚姻的背叛出軌,再搭配出賣年氏,那……鬱晚璃就是有十條命,都不夠死的了吧!


    她就不信了,年彥臣愛鬱晚璃,愛到可以連家族企業都不顧!


    除非是鬱晚璃給年彥臣下了蠱,不然的話,鬱晚璃絕對沒有任何翻身的可能性了。


    “看什麽呢,”季嘉以的聲音響起,“許可薇,我勸你收手死心吧。”


    許可薇藏好臉上陰狠的表情。


    這位季總,還是要維護好關係的,也要客客氣氣的。


    “季總。”許可薇應道,“您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季嘉以沒打算和許可薇掰扯太久,嫌浪費時間。


    所以,他直言不諱——


    “別裝了,你算得上是聰明人。年彥臣和鬱晚璃之間,沒有你的一席之地。你呢,要麽就靠著年彥臣,好好搞事業。事業成功帶來的東西,才是真真正正的屬於你的,誰也搶不走。”


    “要麽,你就再在江城裏好好找找其他的豪門少爺,或者是商界新貴,選一個你喜歡又喜歡你的,安安分分過日子。”


    “年彥臣是鬱晚璃的,你得不到。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的話,你的下場一定很慘。”


    說完,季嘉以瀟灑走人。


    今晚這局,真是心驚膽戰,精彩不斷啊。


    好在沒有牽連到他。


    他明天去公司好好的琢磨琢磨,看看再找個項目,出差十天半個月的。


    許可薇站在原地,牙都要咬碎了。


    季總怎麽也倒向鬱晚璃那邊?


    勸她收手?


    不可能的。


    許可薇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她在年彥臣的身上付出了太多,成本太高,如果現在停下來的話,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部都白費了。


    如何甘心!


    再說了,許可薇覺得自己已經很接近成功了。


    隻差一點點了,勝利在望!


    這個時候,傻子才會選擇前功盡棄!


    ………


    年家。


    車輛駛入豪華的別墅花園,停下。


    “年先生,太太,到家了。”司機小聲的提醒了一句,然後便主動的下車,跑得沒影了。


    鬱晚璃也作勢就要下車。


    但是,她的手剛一搭上車把手,忽然一股大力襲來,直接將她整個人都往後扯去。


    她仰麵倒在了年彥臣的身上。


    緊接著,沒等她回過神來,年彥臣的氣息也逼近了。


    他吻了上來。


    他的唇溫熱,柔軟,但是帶著熟悉的強勢。


    年彥臣就這麽硬生生的撬開鬱晚璃的唇,強迫她張開嘴,迎接他的味道。


    吻得凶狠,用力,甚至他的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不允許她退縮半分。


    幾秒之後,鬱晚璃眨眨眼,反應過來了。


    這個狗男人!


    一路上他都沒怎麽說話,她以為他生悶氣,那就隨他,她正好落得個清淨。


    結果都到家了,他突然來這一招!


    鬱晚璃的唇齒裏,都是年彥臣的味道。


    她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車廂後座的空間,比較狹窄,鬱晚璃無處可逃。


    思來想去的,她隻有去咬他靈活的舌。


    “嘶——”


    年彥臣吃痛,離開了她的唇。


    銀絲在兩個人的唇間,拉開。


    亮晶晶的,顯得格外曖昧。


    “咬我?”年彥臣挑眉,“嗯?”


    “對!你再吻,我就再咬!”


    “是麽。”


    鬱晚璃點點頭:“當然了,誰跟你開玩笑……”


    話還沒有說完,年彥臣的唇再次吻了上來。


    這一次,比上次更為猛烈。


    鬱晚璃都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耳邊都是年彥臣粗重的呼吸聲,他的手緩緩上移,落在她的脖子上,虛虛的掐著。


    好像……好像鬱晚璃隻要敢反抗他,他就會毫不留情的擰斷她的脖子。


    危險,肅殺。


    鬱晚璃也說到做到,再次咬他。


    她咬到了他的唇角,也咬破了他的舌。


    很快,血腥味彌漫了兩個人的口腔裏。


    然而年彥臣並沒有就此停下,反而更是席卷她的口腔,汲取她的甘甜。


    他的攻勢更猛了。


    “唔……年……唔唔……”


    鬱晚璃沒想到,他居然都不怕疼!


    流血了啊!


    她還想再咬的時候,年彥臣落在她脖子上麵的手稍稍收緊。


    她不敢再亂動。


    這個吻,綿長,血腥,有一種瀕臨世界末日的絕望感。


    鬱晚璃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逃脫,被迫的仰頭,被迫的和他嬉戲糾纏,交換味道。


    等到年彥臣終於放開她的時候,她渾身已經無力,軟綿綿的,連說話都有氣無力:“年彥臣你……你個變……態……”


    這哪裏像是罵人,更像是調情了。


    “罵我?”


    “我罵的就是你。”


    “那,”年彥臣唇角一勾,“再吻。”


    他低下頭,鬱晚璃瞳孔猛縮,立刻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同時迅速的偏過了頭去。


    還來?


    休想!


    “有意思麽,”鬱晚璃問道,“就知道來這一招。”


    “這是你的義務。”


    “義務?”她笑了,“也是,哪怕我不願意不必去做的事情,你要強迫我,我也隻能被迫接受。更何況我們是夫妻,你吻我,天經地義。”


    說著,鬱晚璃特意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


    細白的手臂在夜晚昏暗的光線裏,顯得有幾分勾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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