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提著一桶從河裏撈來的魚興衝衝地回府,桶裏有大魚、小魚和小蝦米在歡快地遊動。


    程咬金在院子裏看到,大聲笑道:“臭小子,收獲頗豐啊!今兒個可有口福了,讓廚子把這些小魚小蝦炸一炸,大魚拿來紅燒,定是美餐。”


    花大腳看著程處默提著桶,眼睛一瞪,說道:“你這小子,又去河裏啦?瞧你這一身泥,別把髒東西帶進府裏。不過你這桶裏的魚倒是鮮活,今兒可有美味吃了,可別再有下次,要是在河裏出了事,有你好看!”


    程處默撓撓頭,笑嘻嘻地應道:“娘,您就放心吧,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您瞧這些魚蝦,多好呐!”


    說著,他便一溜煙兒地往廚房奔去。


    一到廚房,程處默就迫不及待地指揮起來:“快,把這些小魚小蝦米收拾幹淨了,裹上麵糊,用小火慢慢炸,炸得金黃金黃的,可香了。”


    他在一旁摩拳擦掌,眼睛緊緊盯著正在準備的小魚小蝦米。


    他的鼻翼微微聳動,仿佛已經聞到了那誘人的香味,那是一種混合著麵香與魚蝦鮮香的獨特味道。


    程處默滿心期待著這道美食出鍋,他嘴裏不停地嘟囔著:“快點兒,快點兒啊,真想馬上嚐嚐這美味。”


    邊說著,還時不時地搓搓手,那副饞樣兒全寫在臉上。


    他一會兒湊到鍋邊看看火候,一會兒又盯著處理魚蝦的進度。


    一個仆人捂著嘴,小聲對旁邊的人說:“少爺每次看到好吃的都這樣,像個長不大的娃哩。”


    另一個仆人點頭應和:“是啊,瞧他那急切的樣子,好像這些小魚小蝦米是這世上最稀罕的美味,真有趣。”


    還有個年輕的仆人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少爺這般性情,倒也讓咱這後廚都熱鬧不少呢。”


    程處默在廚房裏忙活著,大聲喊道:“今兒個咱還有魚粥呢,鮮得很!”


    程咬金哈哈大笑:“我兒這是要大顯身手啊,這魚粥聞著味兒肯定差不了,等會兒我得好好嚐嚐。”


    花大腳在一旁笑著點頭:“你這皮猴子,還會做魚粥啦?可得把刺兒都挑幹淨,別紮著大家。”


    仆人們也紛紛搭話,一個年長些的仆人說道:“少爺聰慧,這魚粥要是做好了,定是滿府飄香,老奴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另一個仆人笑著附和:“是啊,少爺做的,肯定美味,咱們可有口福嘍。”


    程咬金的小女兒拍著手叫道:“哥哥,魚粥是不是有好多魚,我要吃好多好多。”


    程處默滿臉得意:“妹妹放心,哥哥做的魚粥啊,魚又多又嫩,保證你吃了還想吃。”


    程咬金湊到近前,用力嗅了嗅那從鍋裏飄出的陣陣香氣,忍不住說道:“好香啊,就快好了嗎?這味兒勾得我肚子裏的饞蟲都快鬧騰起來了呀。”


    花大腳也跟著走過來,笑著嗔怪道:“瞧你這急性子,沒個長輩樣兒,我看那粥還得再熬一會兒呢,得把魚的鮮味都熬進粥裏才好,可急不得。”


    仆人們也都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瞧,其中一個說道:“確實香得很呐,少爺這手藝,怕是比咱府裏的廚子都不差了,估摸再等上片刻就該成了吧。”


    程咬金的小女兒更是著急,拉著程處默的衣角直晃悠:“哥哥,哥哥,好香呀,真的快好了嗎?我都快饞得受不了啦,好想現在就吃上一口呢。”


    程處默則胸有成竹地笑著,一邊攪著鍋裏的粥,一邊回道:“快啦,快啦,再稍等會兒,等這粥變得濃稠些,就能出鍋啦,到時候保準讓你們吃得讚不絕口。”


    程處默開心的吆喝著:“好嘍,魚粥出鍋~還有小魚小蝦米~大家快來嚐嚐!”


    程咬金聞聲望來,滿臉笑意,大步走上前說道:“哈哈,可算是好了,光聞這味兒就知道滋味錯不了,我可得多吃兩碗。”


    花大腳也趕忙過來,一邊幫忙擺碗筷,一邊說道:“哎呀,這看著就饞人呐,辛苦我兒這一番忙活了,趕緊趁熱嚐嚐。”


    仆人們在一旁笑著附和:“少爺這手藝真是厲害,這魚粥瞧著就鮮香濃稠,小魚小蝦米也炸得金黃酥脆,光看著都讓人胃口大開呀。”


    程咬金的小女兒更是興奮得又蹦又跳,拍著小手喊道:“哇,哥哥做的肯定好吃極了,我要先吃魚粥,再吃小魚小蝦米,快給我盛呀。”


    堂屋裏,燭火搖曳,映照在擺滿美食的桌上。


    熱氣騰騰的魚粥盛在精美的瓷碗裏,奶白色的粥麵上泛著淡淡的油光。


    鮮嫩的魚肉若隱若現,細碎的蔥花和薑絲點綴其中,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鮮香。


    一旁的盤子裏,炸得金黃酥脆的小魚小蝦米堆成了小山,小魚的鱗片在燭光下閃爍著微光。


    小蝦米每一隻都彎曲著身體,外殼酥脆得仿佛一咬就會在齒間發出“嘎吱”的脆響。


    程咬金率先拿起碗筷,大笑著說:“如此佳肴,可不能辜負我兒的心意,開動!”說完便舀起一勺魚粥送入口中,那滿足的神情仿佛在品嚐世間最珍貴的美味。


    花大腳也笑著夾起一隻小蝦,邊吃邊道:“這炸得火候正好,外酥裏嫩,香得很。”


    仆人們雖不敢像主人那般隨意,但眼中也滿是對美食的期待,安靜地吃著,偶爾低聲讚歎。


    程咬金的小女兒則吃得滿嘴都是,含糊不清地說:“太好吃啦,哥哥是最棒的!”


    程處默臉上滿是得意之色,聽到大家的誇讚後,笑著回應道:“那是,我為了這魚粥和炸小魚小蝦米,可費了不少心思。”


    “還有這小蝦米,炸之前裹麵糊的手法那也是有講究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這不,才做出這麽好吃的來呀。”


    說著,他又夾起一隻炸得金黃的小魚,咬了一口,那酥脆的聲響在屋裏格外清晰:“你們就敞開了肚皮吃,管夠呢!”


    程咬金吃得興起,放下碗筷,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打了個響亮的嗝,然後哈哈一笑:“吃得太暢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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