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直門某胡同的二進小四合院,外飾修舊如舊,內裏非常現代:一水的陶瓷麵磚和木地板,還改裝了家裏的取暖設備,自帶小鍋爐的暖氣片裝到了東西廂房。


    除了沒有上大號的廁所外,洗澡間,盥洗室那是非常漂亮,帶亮片的馬賽克還鋪出了畫兒來。


    5月3日,婚宴在複興門川味觀。這裏就是婚房。


    小院作為嫁妝,外帶婁曉娥原來凱的克萊斯勒轎車。許念和胡遂安的結婚儀式就算妥了。


    三日回門,婁曉娥看著幸福滿滿的閨女許念,嘮叨著“盼盼,現在你已經是為人妻,以後你馬上也要為人母了,可不能耍小性子了。和和美美的,媽就放心了。”


    “媽,你呀,看著也就三十多,怎麽就這麽囉嗦了呢。我住在東直門,離你也就這一點點距離。放心吧,遂安挺好,我爸和我的眼光還真有點比你高。我幸福著呢。不過,嗎,雖然離的近,我還真有點忙。現在兩個廠的業務雖然不需要自己勞心勞力,不過每個月總得抽幾天看看賬目。兩個專業的研究生學科還真的有點累人。我還要去學其他的。不過媽,以後啊,我一直陪著你左右。無論大哥,二哥不在京都,我肯定要在京都常住的。”


    另一邊,許大茂和胡遂安幾個男丁一起閑聊著,氣氛非常和諧。


    一件大事也就一個禮拜的時間就全部解決了。


    許大茂現在根本不擔心孩子們的狀況,該學習的學習,該上班的上班。


    自從泰山回來後,許大茂最上心的事是修煉的事情。他已經和顧美芳試著溝通了五行煉氣訣和形意八卦內功心法的交流練習,不過可能種種原因沒能成功融合。他正準備帶顧美芳也去一個靈氣充沛的地方再架修煉橋梁呢。


    現在除了婁曉娥尚未修煉武功,方笑如已經是宗師級別很高層次的了,顧美芳也是修煉內功多年,不說入室,起碼已經登堂了。所以顧美芳雖然年過五十三,看著也是非常年輕,婀娜,和自己練了內功有很大關係。


    許大茂深深知道一個道理,以後的日子裏陪在自己身邊的無非是顧美芳,方笑如和婁曉娥。所以這三個女人的身體健康,他作為重中之重的關心著,愛護著。一代人管管著一代人,他許大茂沒有想越俎代庖,幫兒女照顧孫輩的想法。雖然顧美芳和婁曉娥想照顧,那是她們的事兒。他不支持,當然也不過分反對。許鈞和許寧,或許馬上許念也要為人母了。這三個孩子自己都不缺錢。


    當然以後菡萏,疏影,尖尖,莢莢,跳跳,泊栩,都是富二代,甚至是富一代。他作為父親沒有任何擔心的地方。隻要把他們都領到正路上,其他的他們隨意發揮。就比如尖尖,雖然上著中學,不過對攝影尤其喜歡。那就去攝唄。


    有了旅遊甜頭的方笑如現在對學院的事情,也不再操心了。除了自己的課程講授完,其他的時間就在想出去旅遊,出去修煉。靈氣這玩意兒上癮。


    這不,周日又巴巴的過來煙袋斜街找許大茂了。她其實是先去了東四十條。因為她和顧美芳之間的情感要高於婁曉娥。畢竟與許大茂三人行,彼此沒有啥忌諱的。在方笑如心裏,婁曉娥居然是原配正妻,所以內心還是差了那麽點熱烈的親近。


    不過為了修煉,為了旅行,他她還是過去了煙袋斜街。


    “曉娥,大茂。你們這大周末的,也不帶孩子出去轉轉?北海公園,天壇公園不都可以去嘛。”


    “俠女,你還真會挑日子過來找我。我正和曉娥商量呢,剛昨天歡哥說這個暑假,他和曉娥的大姐要去漢堡看望德國的女兒,問我們要不要去歐洲旅遊一趟,你這不正好暑假,應該有時間吧?”


    “大茂,曉娥,你們要去?那我肯定報名參加。我早就想去愛琴海看看呢,也不知道能不能簽到希臘的入關許可。不過去德國就去德國吧,有時間咱再去奧地利,匈牙利看看,那邊肯定沒問題。哦,我想象中,那邊真的太浪漫了。去,去,一定去。”


    有的玩,她方笑如肯定是要參加的。她更沒那麽多的兒女債,現在閨女在洛杉磯,兒子,兒子就算了,各不在對方心裏,想多了,自己受委屈。


    這一趟真沒白來。又在煙袋斜街狠狠的吃了一頓大餐。不過午後與婁曉娥私下閑聊,婁曉娥的問話居然把俠女方笑如嚇了一跳。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如姐,聽說上次你和大茂在泰山雙修了,在大自然中?”


    方笑如不知如何回答……


    “如姐,有就是有,我也就問問。這也是大茂前幾天提起來,一定要讓我修煉。你也知道,以前吧,大茂讓我練那個八卦拳的定式八法,我這不飛來飛去的,算是半途而廢了嘛。他說近期和你一起找到新的修煉之路了,讓我繼續努力。所以我就想問問你。”


    “妹子,大茂說的對,確實找到一條新路子。其實大茂說的也對,他隻是希望咱們幾個一起陪他時間更久遠一點。他的出發點是為咱好。你修煉有疑問?定式八法,我沒練過而已,芳姐她已經入門很久了,你可以和她多探討探討。我練的是自然門內功。上次泰山之行,收獲確實挺大的。”


    “如姐,還有個事兒,現在啊,大茂好像那個需求挺強烈的。我上次聽芳姐說,你和她一起伺候過大茂?”


    方笑如內心有些崩潰:芳姐這啥都往外禿嚕。


    “曉娥妹子,那次是意外,喝酒喝多了。”


    “如姐,我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可以,我也可以的。”婁曉娥白皙的臉上一下子就紅了。


    “主要是我一個人對付不了他。你明白我的意思?”


    方笑如大概猜出婁曉娥的意思了:又想許大茂多多陪著她,又想解決自己吃不消的那部分負擔。


    “曉娥,說真的,今天你這樣掏了心窩子給我,我方笑如是知道好歹的。如果以後有機會,咱一起試試吧。我反正臉皮厚,也不怕你笑話,當年我和大茂在一起,還真有一種你情我願的情感在裏麵的。我們是女人,有需求很正常,何況現在雖然年齡大了,可是身體還年輕,五十歲,不正在浪尖上嘛。要不今天試試?”


    婁曉娥反而不好意思了,羞澀的笑著對著方笑如說,“如姐,你可真放到開。改日,改日……”


    “哈哈哈,看把你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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