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有電話還真是方便。許大茂和婁曉娥在家就安排了洛杉磯的事情。許鈞一家三口飛香江,許智荃仨姐妹飛京都,必須年28到家。


    沒想到婁曉惠兩口子也說飛香江過春節。正好,這樣香江也熱鬧一些。


    如期而至。許智荃,許智毓,方疏影一人一個行李箱,滿滿的,在許大茂和方笑如的迎接下,回到了東四十條。


    “爸,我們各自買了禮物,你們都不許搶。我們自己分配。”


    “嗬,還自己分配。隨你們的吧。我們不管。”


    “沒辦法,疏影妹子掙的錢,所以我和萏萏這裏的分給小弟小妹他們,她那邊的由她自己安排的。哎,箱子還是太小,報關又麻煩,所以隻能帶這麽多了。”


    原來如此。


    方疏影和方笑如在吃了晚飯後,兩人開車就去了方家了。


    許智荃倆姐妹當晚抱著親媽親媽不撒手,一人一把美刀塞給顧美芳,“媽,疏影從賭城贏的,我們一人五千美刀,都給你。”


    顧美芳是長久不見寶貝閨女,激動的不行,又得了一萬美刀,手裏拿著,嘴裏卻說“菡萏呐,這外國錢還是你們姐倆用吧,媽在家也不花錢。”


    “不用,我們在洛杉磯不缺錢,而且說好了,每次回京都,我們都會帶五千美刀回京都的,疏影都有很多美刀從火火哥的企業匯往香江了,以後也會從香江往京都匯。我和疏影都商量了,等大學畢業就回國,在國內創辦幾家服裝公司,到時候女兒養你。”


    “好好好,媽等著你們姐倆養我。”


    這一晚,許大茂淪落到孤家寡人一個。兒子,小閨女抱著姐姐給帶的禮物,各自回屋偷著樂去了。娘子顧美芳被倆閨女霸占了,他隻好在主屋的另外一個臥室練功,以排解獨守空房的寂寞。


    另一處,方家老宅。方笑如和疏影也在開開心心的給大家分著禮品。體量最大的莫過於一個可以伸縮的望遠鏡,給了方俊如的小兒子小表弟方宇帆,表弟大方宇超和表妹方宇韻都分到自己心愛的禮物。


    尤其是姥爺方裕德,居然是拿到一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物件:一套品相完好的宋版的《說文解字》,外加一塊看著就是老物件的鎮紙。


    “丫頭,這是你從洛杉磯淘換來的?”


    “姥爺,這是從舊金山淘來的,還是智毓過眼了,說這兩樣玩意兒絕對超值,花了五百美刀買的。姥爺,你喜歡就好,以後我繼續給你淘換。”


    姥姥也得了一個老物件:鑲嵌螺鈿,綠鬆石,瑪瑙的金步搖。


    至於方愛如家,方逸如家,和小舅俊如家其他人都有安排。


    當晚,也是方笑如摟著女兒一起在方家住下。過兩天也就過年了。方笑如晚餐時就和父親商量了,今年就在方家過除夕。這也是許大茂在被舉報後讓方笑如今年避避嫌。


    “媽,我給我哥也買了個禮物,不管如何,他也是你兒子,我親哥。雖然他不仁,我也不會那麽小氣。”


    “行,不過媽可不願意給你當傳遞員。你等春節哪天自己過去拜個年,順便送了拉倒。”


    “嗯,可以。我也就是隨便買了點,哥嫂各一份,對了他們還沒懷孩子嗎?”


    “沒呢。懷孕了,那成家兔崽子也不會通知我。”


    “媽……不用那麽耿耿於懷,你以前也管他不多不是嘛。咱又不靠他們過日子。也就一份禮物而已,值幾百美刀餓事兒。我又不缺這點錢。喏,給你五千美刀,隨便花。”順手就從包裏取出一遝美刀扔給方笑如。


    “疏影,你不會經常去搶劫賭城吧?”


    “嗎,不搶白不搶。放心吧,我爸的囑咐我記著呢,賭城全然沒有我的任何蛛絲馬跡。不過上個月遇到點事兒,臨回洛杉磯,碰到一個劫道的,被我打斷手腳扔垃圾桶了,至於有沒有死,就不關我事了,敢搶姑奶奶的錢,沒當場滅他,算給他一次一次做人的機會了。”


    “閨女,以後還是少去,畢竟不是國內,你萬一出點事兒,讓媽怎麽活呀。”


    “放心吧,你也不問問我爸,當下隻有我欺負別人,哪有別人欺負我的份漂亮國鬼子的錢,不刮白不刮。而且我和菡菡姐商量好了,以後畢業了,在廣州,上海,京都各辦幾個時裝廠,就等著我養你吧。”


    “疏影啊,媽倒不用你養,你們姐妹幾個以後多扶持,多互助就行。還有個事,幾個弟弟妹妹們開始學習你們那個五行煉氣訣了,趁著春節你在京都的時候,給他們多指導指導,萬一咱方家又出一個煉氣武者,那你姥爺就放心了。”


    “聽媽的,我盡量吧。”


    年二十九,除夕夜。


    北七家許宅和方宅,香江沙田的婁家都是熱鬧非凡,大魚大肉,樣式繁多,喜悅氛圍濃烈,迎接兔年的到來。


    初一一早,許智毓帶著禮品代替許大茂給普家拜年。許大茂爺自己去了95號院和張家拜年,分工明確。


    普家尤其高興。普鬱林都有些把許智毓當做孫媳婦對待的感覺。普君洛更是。拿著許智毓給他買的百年靈潛水名表,還有一個湖人隊主力魔術師約翰遜的簽名籃球。可把普君洛的眼睛給亮瞎了。


    “萏萏,你這簽名籃球怎麽得來的?這太珍貴了。我天啊,這太令我驚訝了。你怎麽知道我喜歡籃球。”


    “我不知道啊,我們就是去看了一場主場比賽,疏影妹子給弄來的,一簽簽了仨,我們姐仨一人一個。國內又看不到nba,我隻不過是看你喜歡打籃球,所以就送給你了。”


    “哪裏,我看啊,我們學校籃球隊有nba的籃球錄像資料啊,不然我哪知道約翰遜呢。”


    許智毓不知道一個籃球把普君洛一個文雅大男孩高興的像個小傻子一般。


    不過許智毓還是抽空問了問普君洛有沒有意向去國外留學的事兒。普君洛也如實回答了許智毓,想出去也是在京大畢業了,再考慮要不要出去留學。不過許智毓的一問,點燃了普君洛想去漂亮國的欲火。


    這也大大加快了普君洛提前從京大畢業的步伐。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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