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不負有心人,星光不問趕路人。


    許大茂一直苟在紅星軋鋼廠宣傳科科長之位,第三年副科長吳玲娟被調走去了商貿局擔任副局長了,許大茂還在原地踏步。這就是他自己期許的。


    有人說許大茂傻,有人說許大茂奸詐,也有人說許大茂聰明,總之許大茂根本無所謂,每天還是樂嗬嗬的上班,中飯,然後基本早退了,除非單位裏真有事走不脫沒辦法。


    家裏仨閨女現在都開始上小學了,倆兒子都開始許大茂自己開蒙學習三字經,千字文的了。仨閨女讀書現在都跟著胡宛兮去了東城,有伴兒。回來後方笑如管著學習,順便開始練武。周日去普家跟著顏冀兩口子學習聲樂,樂器,時間過得相當的充實。許智毓居然還跟著普鬱林開始學習篆刻,這倒是讓許大茂挺意外的。一個女孩子喜歡篆刻,還是比較少的。


    喜歡就學。


    75年夏天,遠在白水村的方教授夫婦終於接到京大的通知,回城了。


    許大茂是在方笑如下鄉去接了父母回京後,才知道這事兒的。


    “嗯,這就是了,現在越來越好了,說不定再過個一年時間,就更好了。他們身體還可以吧?”


    “好著呢,你不是前幾年給他們梳理過身體嘛,好著呢。”方笑如有些偷樂的對著許大茂說。


    許大茂有些奇怪,總覺得今天方笑如神情有些怪怪的。


    “俠女,你這今天好像有些奇怪,不會是擱哪憋著壞呢?”


    “瞧你說的,把我想那麽壞。我有那麽母夜叉嘛。不過許大茂,這事兒和你有關係。”


    “說說,別大喘氣的。”


    “我爸媽知道疏影是我和你的孩子了。剛接回來那天,鄭勇軍那貨兒去我爸媽家看望他們了,“嚴刑拷打”下,吐了實情。不過我爸好像也沒說我。我這算躲過一劫。”


    許大茂想了想,有些奇怪,卻也覺得正常。現實的苦難讓人會對生死之外的事都看淡,最主要是方疏影還長的那麽可愛,那麽伶俐。說人見人愛肯定可以,花見花開雖然差那麽一點。既成事實了,手續原則上也沒啥太大的問題。該忽略時就忽略了。


    “笑如,這事兒紙裏包不住火,我為啥要從煙袋斜街搬出來,然後你也搬回自己院子,就是這個道理。對外打死也不承認,對內呢該承認還得承認。我那老丈人沒說其他的?”


    “沒有,我爸就對我說:保護好自己,保護好疏影。”


    薑還是老的辣,一語道破天機。


    許大茂很是柔情的摟過方笑如,“俠女,這些年,委屈你了。現在要不要和你領證結婚,咱要不再懷一個兒子?”


    “算了,一個疏影就夠了。我也沒覺得委屈,自己選擇的路,自己認。不過你不能讓疏影受委屈就行了。”


    “放心吧,除了天上的星星咱摘不了,疏影想要啥,我給啥,菡菡,萏萏和尖尖,莢莢有什麽,她就有什麽,絕對不會偏袒。疏影夾中間,上有姐姐,下有弟弟,斷不會吃虧了。何況你不還在教導她們學自然門嘛,等大一點,你給她們也練練那個煉氣訣,手抄本你那邊還留著吧?我覺得冥想對開發大腦也有好處,萬一練成了,那就大大的好了。”


    “哦,大茂,你現在究竟練到啥地步了?我看你這幾年還真是駐顏有術,一點也沒見歲月在你臉上留下痕跡。”


    “還好吧,我也不知道練到啥地步了,不過我用眼殺人還是能做到的。因為我練的是道術,不是武術。”


    “你好好練,練好了再滋養滋養我和美芳姐,我覺得每次和你那個之後,好像比自己修煉還管用。爭取每周滋養我三兩回,我就知足了。”


    “不要臉,還大學老師呢。”


    “怎麽著,我首先是女人好吧。大學老師就不是人間煙火呀。自己開心最重要。”


    “晚上要不隨孩子去東四那邊吃晚飯吧?你好幾天沒見疏影了吧?”


    “我就不去了,我爸這不剛教育我要保護好自己,保護好疏影嘛。”


    “俠女,你爸不是那意思好吧,她是讓你在外麵收收火爆脾氣,不要讓人記恨,低調行事,這樣才能保護好自己。一般隻有遭人記恨,別人才會做那些捕風捉影,造謠生事,惡意舉報,損人不利己的事兒,你明白嗎?你去家裏吃個飯,這個沒啥問題。你還是菡菡,萏萏幹媽,武術教練,家教老師麽。又不可能讓人捉奸在床,說不清楚。吃個飯怕啥。就這麽定了,晚上一起過去吃飯。有空了,我做好準備,也去拜會下你父母。既然丈人知道了,我也不能做縮頭烏龜,”


    其實,許大茂也是寬寬方笑如的心,他才沒有膽量去拜見方父方母。以前是方家父母不知情,他還可以出現在他們麵前,現在這個秘密揭開了,他豈能當麵去讓方父再揭一次傷疤。他們可以原諒自己的兒女,卻沒法原諒別人的錯誤。


    許大茂能不懂這個道理嘛。現在沒有打上門來,並不等於方父能夠接受這種突破道德的行為。又不是未來時期。當下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許大茂決定再一次的更加的夾緊尾巴做人,每天正常上班,時不時的提前回家,在家教育自家子女,偶爾帶孩子去普家學學興趣愛好,自己則不間斷的鍛煉自己的身體,修煉自己的意誌。


    生活還算過得平淡無奇。每月一次的家庭聚會現在成了許大茂家最熱鬧的時光了。


    每個月,許富貴老倆口還是定期的去東四十條看望自家的孫子孫女,而這一天幾乎方笑如和方疏影也會過來東四聚會吃飯。


    人一旦上了年紀,就會對家庭那種歡鬧有一種期待。兒孫繞膝,含飴弄孫的感覺就是爺爺輩的人的最大歡樂。


    有一次許富貴還問自家兒子,“大茂,你確實這些年沒和婁家有聯係?我那三個孫子現在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呢?”


    “我的親爹哎,你當我是外交官還是啥?我有那個渠道和外界聯係嗎?你是想讓別人把我當特務抓起來審問嗎。不過應該是在南邊,沒啥事。我相信他們終有一天會回來的。”


    許富貴心心念念想著的大孫子,許鈞,就在75年的秋天,去往費城就讀於賓夕法尼亞大學,成為一名大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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