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開始漸漸的將在煙袋斜街的一些小件的老物件開始往95號院自己挖的地窖裏搬。


    他已經將在95號院自家臥室下方挖的地窖偷偷的用水泥石灰給澆注了一遍,現在95號院後院的地窖不光是容積大,還能在下麵站人了,整個有兩米的高度。挖出來的土也沒浪費,在天井這裏順著牆根圍了框字形的花壇,用來種花,種菜都行。他要開始準備狡兔三窟了。


    等一切準備停當,每三天就把在煙袋斜街的一些小件的老物件螞蟻搬家似的,移到了95號後院,而且自家的房門也重新整修了一番,加固了門框,又裝金屬防盜門,鎖是三保險的高級防盜鎖。天井的圍牆上還弄了些玻璃碴子用水泥固定在上麵。


    這完全避免了像棒梗這樣的小偷是無法進院的。除非破開屋頂進家還差不多。這種概率那是極低的。


    二大爺看著許大茂突然過來院裏修改院牆,房門,很是詫異,


    “大茂,你這整這大工程,是怕有小偷進家呀。大可不必。院裏24小時有人在,哪個小偷能如此大膽進大院偷東西。”


    許大茂也不反駁,還客氣遞煙給劉海忠,


    “二大爺,你說外麵的小偷咱還真不怕,我呢經常不在家,也不是說這屋裏有啥值錢的。不過破家也值萬貫,最主要是有時候家賊進屋,把屋裏弄得一塌糊塗。人家來一個‘孩子還小請求原諒則個’,膈應不是!你說是吧,所以還是亡羊補牢,避免這種事件發生在咱自己個頭上最好。”


    “倒也是,你說中院那棒梗別說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賈張氏完全不管,你說這老娘們年紀也不大,天天就知道吃喝,院裏人說她那家門旁人走都不敢走進去,一股怪味,離著門都能聞見。這樣餓孩子還能有好啦?也就這幾年有錢,夠她老小揮霍的,再過幾年,那點家私吃光用光了,又開始叫嚷著讓大院裏人照應,你說誰能管她們呀。實在是大院埋了一雷呢。”


    “二大爺,我這屋,平時你多照應著,現在你在車間該好吧?我也這段比較忙,曉娥又給生了個丫頭,我還得在老丈人家照顧幾個孩呢。得空,我回來,讓柱子哥幫咱做一桌,咱們一起喝一杯,樂嗬樂嗬。”


    “你忙,後院這一畝三分地兒,有我二大爺在,沒人翻出花兒來。”


    事實上,許大茂不光為了自己那點老物件給整個安全,而且還有個深意,為了婁曉娥後期出去做準備。一旦婁家外逃,組織肯定第一時間會找他。他要有通盤準備,說清楚原委來,才能夠在關鍵時刻把劃清界限這個事情給落在實處。不然被人詬病,他自己吃不了兜著走。所以群眾基礎還是得提前預埋。


    辦離婚是肯定的。煙袋斜街這座院子是不能隨便暴露的。


    東四十條那間院子現在空著,齊爺的院子自家父母住著,這都說的清楚,白紙黑字的交易,也是在街道辦備案登記的。最多也就租給街道辦公用就行。


    但是煙袋斜街他許大茂還有好些個古董家具,包括大條案,明圈椅,花架子,海黃的小案幾,甚至地下室現在有四五箱的畫軸條幅,不小數量的瓷器,青銅器他還是搬不走的。隻能在煙袋斜街那邊藏著。這是許大茂的未來。怎麽可能不上心呢。


    這不最後一箱子瓷器趁著上班期間,搬回95號院,藏好後。許大茂放心不少。


    不整理不知道,一整理還真把自己都給驚著了,這幾年居然大大小小,好好壞壞收了近上千件玩意兒。光鳥籠這類雜器都有七個,帶鳥食罐的,有破損的,有一個鳥籠居然是象牙材質的。自己都記不清楚是誰幫著他帶回來的。


    看著地下室的財富,許大茂還是非常得意的。


    來往95號院頻繁了,自然和大院的人又開始熟識了。


    “呦,三大爺,你這是哪釣的魚?今兒可算抄著啦。”


    “啊呀,小援朝,可算是長大啦?讀幾年級了?啊?四年級啦。這麽快?你姐呢?”


    “茂叔,我姐都上班了,街道辦主任王大媽給介紹的。”


    這不經意間還碰到何雨柱捧著個匣子回大院。


    “柱子哥這是給家添戲匣子了呀,這玩意兒看著有點怪?也不像平常戲匣子呀!”


    “大茂,沒見識了吧?這叫留聲機,進口的。大領導送的。記得大領導吧?那年一起隨楊廠長去那院子,你放電影,我做飯,隨後還大屁股吉普車給送家來那首長,他送我的,怎麽樣?哥們還可以吧?”


    “柱子哥,就是你抱上粗大腿了這以後可得多關照關照小弟我了。”


    “不至於,我就是個廚子,也就給大領導時不常的做頓飯,人家感謝我,才送的這留聲機。大茂,你這現在也不回大院,這總住在丈母娘家也不是個事兒呀。”


    “柱子哥,你家大業大,中院三間房,現在雨水上班,馬上嫁人了,又多出間耳房,住著寬敞。我家曉娥剛又生個個丫頭片子,仨孩兒,你讓我後選就一間半房,外加一天井,怎麽住的開,難不成我把天井蓋了屋頂重置一間,街道辦也不允許呀這是。哎,還是沒啥錢,不然還能去置換個大點的。我也不願意住丈母娘家,哪有早95號院住著自由。這不,這段時間我不經常回來倒騰後院屋子嗎,遲早哪天我就回來住了。”


    “對了,上回二大爺說你要請客吃飯,啥時候請呐?你讓你家火火常回來看看我家墩墩可想火火呢。”


    “那可能比較麻煩,我家火火在二小上學了,我知道你家墩墩還沒上學呢吧,明年,他們加就一起了,到時候天天見麵了。”


    “大茂,看你架勢,馬上要走還是怎麽滴,要不今晚一起喝一杯?”


    “柱子哥,不了,改日,改日我買好菜,讓你做席,咱們外好好聚一聚,曉娥還沒出月子呢,我得回去陪著。”


    95號院的常露個臉是徹底做到位了,幾個地方的財富也已經安排妥帖了,孩子們的家國情懷也培養的差不多了。這一段時間旅遊連帶講解,讓許大茂充分發揮了京師大曆史係碩士研究生的水準,把婁曉娥和火火講的七葷八素的。不在全對,在於講到點上。


    婁曉娥還真是第一次全方位了解了許大茂平時尚未表現的地方。真沒想到還有這潛質。


    等到臘月,許大茂的一曲《right here wating for you》把婁曉娥給唱哭了。


    “蛾子,如果有一天,你我終要分別一段時間,你怎麽辦?”


    “傻瓜,我才不離開你呢,你看現在咱倆都仨孩了,你讓我去哪去?”


    於是許大茂在臥室給婁曉娥唱了這首英文歌,唱完很鄭重的告訴婁曉娥,


    “無論你在哪,我一直在煙袋斜街這裏等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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