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聽著門外傻柱的叫喊聲,老大的不願意了。


    他自己都沒發覺最近管傻柱不叫柱子了,直接隨大流叫了傻柱。


    粥底沒喝著,滿臉不情願的走了出來。


    “傻柱,大早上的嚎什麽喪?”


    傻柱看著一大爺,手指頭指著賈家,怎麽感覺最近一大爺對他說話有點他幹娘那味道了?


    “一大爺,我,我幹娘熟了。”


    “下佐料了沒有?多放鹽,不鹹沒味。”


    一大爺心思沒在這上麵,還想著他家裏的早飯,一聽傻柱這麽說,一時半會的沒反應過來。


    “啊?我幹娘夠鹹的了,再加鹽會不會齁嗓子眼?


    不是,我幹娘她發燒了,人都快燒熟了,一大爺您老快進去看看吧。”


    “不還沒熟呢嘛,你一個廚子整治不了,我這個鉗工也不會做飯啊?”


    他麽的老東西怎麽淨想著吃?


    傻柱無奈的在心裏罵了一大爺一句。


    “我幹娘,發燒了,她發燒了!”


    “發騷了?那我更不能進去了,你一大爺這麽大歲數了,可不能晚節不保。”


    “他麽的!”


    “傻柱你說什麽!”


    一大爺一聽傻柱好像罵他了,眼珠子立馬一愣愣看著他。


    “我說幹媽發燒了,摸著都燙手,您要是不信進屋摸摸看。”


    傻柱不敢跟一大爺硬剛,連忙解釋。


    “不摸,一大爺我不是這樣的人。”


    幹嘛?


    讓我摸摸嚐鹹淡啊?


    一大爺站在門口布楞著腦袋。


    張建設送完早飯正好跟許大茂碰到一塊,他抱著肩膀,許大茂杵著鐵掀,倆人站在中院看熱鬧。


    傻柱急的滿頭大汗救幹娘,一大爺在家門口裝糊塗不願管。


    自打他知道老易家有後了,院子裏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就不願意管了,這天正好下雪,真就應了那句話。


    咱們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傻柱看著一大爺站在家門口不為所動,不知道為什麽現在的一大爺怎麽好像不是以前的一大爺了。


    可惜現在也顧不了許多,上前拉著一大爺的胳膊就往賈家走。


    一大爺一個沒留神,還真讓他給拽著跑進屋了。


    一大爺進了賈家,再跑出去就有點不合適了,看了眼屋子。


    好徒弟蒙著被子睡的正香,應該是好徒弟吧?就看見被子裏一個條狀人形,看長短差不離。


    棒梗倒是起床了,蹲在牆角拿著根骨頭不知道是咬還是在幹嘛,咬牙切齒的自己較勁呢。


    一大爺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孩子完了,練功走火入魔玩物喪誌了,也不知道誰這麽缺德,把一個好好的孩子引到這條道上了。


    秦淮茹也不管管,這個當媽的,可能還以為孩子有了新玩具,踏實的在那玩,不吵不鬧的還挺好。


    看完了好徒弟跟賈孫子,這才轉頭看向躺在一邊的賈張氏。


    想起昨個早上褲衩子糊臉的恥辱事件,還有晚上被劉老二碰上的當眾脫褲衩子事件,自己似乎與賈張氏的褲衩子產生了羈絆。


    強忍著心中的惡心,看著紅的快冒煙的賈張氏,這他麽肯定是發燒了,估計能有四十來度了吧?


    一大爺一看賈張氏的大肥臉跟塊錢紅燜豬頭肉似的,也是嚇了一跳。


    “傻柱,趕緊去借板車,別跟這傻站著了,再耽誤一會估計能吃席了。”


    “哦,哦,好的,我這就去。”


    傻柱聽一大爺這麽說,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連忙轉身往外跑。


    “就借咱們胡同隔壁那家,別去邊上胡同借去。”


    一大爺在後邊囑咐了一句,他可知道隔壁胡同的板車是張建設拉自家老伴兒去醫院檢查用過的,可不想賈張氏沾了喜氣。


    “傻柱,怎麽個意思?你要把你幹娘做菜啊?”


    許大茂杵著鐵掀把子對著出來的傻柱喊道。


    傻柱瞟了許大茂一眼,有心去揍丫的,可惜他幹娘的情況看著真像快熟了,沒空搭理他。


    “等著吧你。”


    “建設兄弟,傻柱什麽意思?等什麽?吃席嗎?剛才是不是傻柱跟一大爺說賈張氏就差放鹽了?”


    許大茂腮幫子杵著鐵掀把轉頭看向張建設。


    張建設詫異的看著許大茂,滿臉的不可置信。


    “大茂哥,你想吃賈張氏哪塊啊?你能下得去嘴?”


    許大茂還真仔細的想了一下,咂摸一下嘴。


    “哪塊都不行,想起賈張氏那張臉就犯惡心,再說了吃人肉不大好吧?


    再沒肉也不能這麽幹啊,這都解放多少年了,我就聽我爹說過,他小時候有這種事發生。”


    張建設看許大茂極力反對,這才欣慰的點點頭,這才是新國家的好青年,不吃人肉從我做起。


    一大爺走出賈家,沒有傻柱在,他不敢在屋子裏多待,誰知道賈張氏燒糊塗了會不會給他來一個霸王硬上弓?


    出屋準備叫人一會幫忙把賈張氏抬到板車上去,就他跟傻柱兩人夠嗆能抬得動。


    好徒兒睡的跟個死豬似的指望不上,孫子棒梗跟個網癮少年似的,蹲在牆角走火入魔。


    這會也就是沒有楊大師,否則高低把電療給他安排上。


    一出門就看見張建設跟許大茂這倆貨杵在中院看熱鬧。


    “許大茂,你拿著個鐵掀幹嘛,趕緊過來一會幫忙把賈張氏抬到板車上去。”


    一大爺不敢指使張建設,使喚許大茂那還是手拿把掐的。


    看許大茂還有點不服氣,又對著張建設說道。


    “建設,你幫忙叫一下前院的三大爺,還有他們家老大閻解成,叫他們一塊過來幫忙,你在邊上指揮就行。”


    一大爺的人情世故拿捏的很到位。


    張建設也沒矯情,抬腿就往前院走去,許大茂看著一大爺,倆人都安排活了,可怎麽心裏就這麽別扭呢?


    張建設帶著閻老摳閻解成跟傻柱一塊回來的。


    “雪太厚,板車不好推進來,正好人多,咱們一塊把我幹媽抬出去得了。”


    傻柱看中院一幫老頭小夥子,提議大家一塊動手。


    幾個人呼啦啦的走進賈家,張建設沒進去,扒著門框往裏瞅。


    “臥槽,燙手!”


    閻解成是個實在孩子,一聽抬人,二話不說,進屋就抱腦袋,他也不嫌膩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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