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爺愉快的玩耍的興致,被掃興的賈張氏突然亂入給破壞了。


    二大爺知道撞上的是賈張氏立馬麻爪了,連忙回頭尋找一大爺,想要拉著這個老夥計跟自己一塊扛。


    可那裏還有易中海的影子,就看看張建設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了過來。


    這孩子怎麽專挑雪厚的地方走?


    “建設,你一大爺呢?”


    “剛才您把賈張氏一,杆入洞撞回家的時候就跑回家去了。”


    張建設踢騰著雪說著。


    “什麽是一,杆入洞?建設你小子今個說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


    這年月台球案子還沒流入國內,誰能想到一個外國紳士運動到了國內變成了小流氓小混混的聚集地?


    二大爺自然不知道這個詞的意思。


    “跑了,回家了,看到您老跟賈張氏激情碰撞的時候就撒丫子撩了。”


    張建設隻能通俗易懂的跟劉海中說明情況。


    “這個老易,一點的哥們義氣都不講,也不知道拉兄弟一把。”


    劉老二嘟囔完,看了一眼破門而入的賈張氏,看她還沒爬出來撓自己,連忙裝作什麽也沒發生,撒腿就往家跑。


    他也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可現在是能躲一會是一會,啥事明個再說吧。


    賈張氏本來大腿抻筋還沒好利落,大雪天的冒著生命危險跑過來給幹兒子換褲衩子。


    誰想到幹兒子都這個點了還沒回來,屋子裏黑燈瞎火的也沒生爐子。


    想著先回家暖和暖和,畢竟剛才給曾經的意難平脫褲衩子的時候,灌進去好幾股子涼風。


    這下好了,一出屋剛下台階就被劉老二這頭肥豬給拱了。


    現在身子骨跟散了架似的,大腿舊傷還抽抽著疼,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怎麽也起不來。


    屋外大風呼呼的刮著,屋子裏就跟個冰窖似的拔涼拔涼的。


    頭昏腦脹的剛才罵人的勁頭也沒有了,隻能躺在地上哼哼。


    慢慢的,哼哼聲都小了許多,眼瞅著進氣少出氣多,四合院又該到了喜聞樂見的吃席場麵。


    也許賈張氏這個命運大女主命不該絕,她是四合院裏麵繞不過去的一道坎。


    傻柱這會回家了。


    今個下大雪,張建設他李哥弄來五斤羊肉,讓傻柱做了個紅燜羊肉,傻柱這個廚子跟著吃了個滿嘴流油。


    還偷留了幾塊羊排,拿回來明天跟他秦姐換褲衩子,實在不行秋褲也行,最次也得是秋衣,上麵可能還有奶香味。


    美滋滋的想著,看到自己家房門大敞遙開的也不在意,家裏沒有值錢的玩意。


    床頭的原味褲衩子估計也沒人會偷,進了屋也不開燈,徑直的摸瞎往床上走去。


    今個吃了好幾塊羊肉,活力正足,打算拿著他秦姐的褲衩子獎勵自己一下。


    突然之間腳下有一種踩了棉花的感覺,今個自己也沒多喝啊?


    也就是李主任知道自己跟建設關係好,讓自己進到小包間敬了幾杯酒。


    自己這酒量自己知道,就這幾杯酒還沒到腳底拌蒜的程度。


    怎麽這就暈了?


    難道是想起了秦姐,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耳邊又傳來幾聲哼哼聲。


    老母豬進家了?


    難道是建設淘換來的老母豬放在自己屋子裏,讓自己偷摸殺了?


    還真有可能,建設這小子神通廣大,弄來什麽都不稀奇。


    傻柱這麽想著,為了緩和他跟他建設兄弟的感情,打算把獎勵自己的事情先放一放。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做完獎勵再殺豬,估計那小子又該對自己有意見了。


    傻柱這麽想著,就要去櫃子裏拿殺豬刀,趁著夜深人靜的把這老母豬給送往極樂世界。


    腳丫子用力踩了踩腳下的老母豬。


    “可夠肥的,怕是有個四指膘了。”


    摸著黑先把櫃子裏的殺豬刀拿出來,吃飯的家夥,放在那裏,都刻在他腦子裏了。


    黑燈瞎火的瞎比劃了兩下,摸索著把屋裏大門關上,把門口順下來的燈繩拉著。


    拿著殺豬刀就看向屋裏的大肥豬,一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臥槽,大肥豬怎麽變成我幹媽了?就是這臉色不對勁啊?怎麽紫不拉幾的?”


    賈張氏本來都凍僵了,可頭頂上的燈泡一晃,胖人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過多的脂肪層讓她有了比常人更強的生存能力。


    艱難的睜開眼,看見他幹兒子傻柱正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她眼不前站著。


    “幹。。。”


    幹兒子還沒喊出來,就被這一幅景象給驚著了,再加上身體著涼,一下子就厥了過去。


    “哎呦喂,我說幹娘哎,都什麽時候了,您老怎麽老想著這點事啊。


    再說您不能躺在床上再說嗎,大冷天的躺在地上這叫什麽事?”


    傻柱一看不是肥豬變成他幹媽,是他幹媽躺在地上讓他那什麽。


    可屋子裏煤爐子都沒生,眾所周知,天越冷那什麽就越小,根本就起不來。


    這會他也沒心情開著燈看著臉,平常都是他躺著蓋著他秦姐的褲衩子,他幹娘主動的。


    把手裏的尖刀放回原處,看著躺在屋子中間的賈張氏,蹲下身子把賈張氏肚子上的鞋印子呼擼兩下,這是他剛才踩的。


    隨便呼擼了兩下,看不出是鞋印就成,反正他幹娘熬淘慣了。


    低頭看了看賈張氏的大肥臉,又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一點打招呼的意思都沒有。


    一手拿著賈張氏的拐棍,一手抄起賈張氏背在背後,打開屋門就背著賈張氏奔中院走去。


    今個就算了吧,沒喝多下不去手。


    中院原傻柱家,傻柱推門就進,屋子裏的燈是開著的,可惜好大哥跟棒梗都睡著了。


    好大哥抱著管子,棒梗抱著骨頭,不愧是父子兩人,睡覺的愛好都一樣,不抱著點東西睡不著。


    傻柱貼心的把他幹娘放到床上,蓋上被子,又看了眼爐子裏麵的煤球,貼心的把燈給閉了,這才轉身關門回自己家裏。


    內心滿滿的自我感動,你看我對我幹娘多好,孝順兒子做到我這樣的不多了吧?


    就連晚上睡覺,傻柱的嘴角都是往上翹的,自己被自己感動了。


    不出意外,第二天賈張氏感冒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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