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聽了一大媽的凡爾賽,拿杯子的手都抖了一下,好懸沒把杯子裏的二鍋頭給灑出來。


    本來想就著一塊海帶喝慢酒的,心裏一不宣份,把海帶扔嘴裏,一口氣把二兩白酒悶了。


    擦擦嘴想出去透口氣,在這個家裏總覺得心裏堵得慌。


    按理說自己不能看著老伴吃好的,還是給未來自己兒子補充營養的,可肚子裏的酸水怎麽都止不住的往外冒。


    心中總是時不時的冒出打土豪分田地的想法,老想著弄張建設那小子一下子。


    所謂建設跌倒,老易吃飽。


    不過幾次的吃虧外加老伴的牢飯讓他再也生不起心思。


    站在寒風凜冽的中院,這會大雪已經停了,開始刮起了白毛風,一晚上地上的積雪就能凍成冰殼子,明天上班路上怕是難了。


    易中海腦子裏有的沒的瞎想著,眼神尋摸著中院的幾戶人家,考慮著給誰來一下子。


    正當眼珠子掃到前傻柱家裏,現在住著他大徒弟一家子的時候,房門開了。


    賈張氏穿著個黑棉襖拄著拐棍走了出來,兩人的眼神一下子就對上了。


    老太婆一手拄著拐棍一手薅住了自己的棉襖領子。


    “老易,你可不能對我起壞心思,雖然我現在腿腳不利落,現在還下著大雪。


    哦,雪停了,現在還刮著大風,我一個柔軟女人不是你這個老爺們的對手。


    但你也不能對我用強,雖然我知道你的心思,可咱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可惜歲月無情催人老,一遇小張誤終身,可時過境遷,我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我了。”


    “老嫂子,你在門口說啥屁話呢?還有小張是誰?”


    一大爺看賈張氏一見到他就神神叨叨的嘟囔著他聽不懂的話,就上前兩步想聽清楚點。


    “老易,你別過來,小張就是我啊,你這個老東西記性還不好了。


    哎,畢竟歲數大了,估計現在都使不上勁了,你說你一大把年紀了,還跟小年輕搶什麽?


    你想要,我給你不就完了,雖然得不到我的身子,可是拿回家睹物思人也是極好的。


    老易,你等著,我這就脫給你,你來,幫我擋著點人,別讓別人看了去,要不然吃虧的還是你。”


    一大爺看著賈張氏就要在門口脫褲子,嚇得他一激靈。


    “老嫂子,你幹嘛?”


    “不幹,給你你個褲衩子就不賴了,老易你怎麽還得隴望蜀淨想美事?”


    “不是,我要你褲衩子幹嘛?我又不是傻柱。”


    一大爺想說自己啥時候饞你身子了?


    “你早上跟我幹兒子打架不就是為了我褲襠裏的褲衩子嗎?這會怎麽還不承認了?你這人打年輕那會就虛偽,老了老了毛病還沒改。”


    賈張氏一邊數落著一大爺,一邊解褲腰帶,可惜穿的是免襠褲,褲腰帶有點長不好解。


    “老易,賈張氏,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幹嘛呢?”


    一聲大喝又把一大爺嚇了一跳,轉頭看向說話聲音的地方,就看見劉海中裹著大棉襖從前院走了進來,看樣子是應該剛上完茅房回來。


    一大爺還真猜對了,劉海中昨晚上琢磨了半宿怎麽拉攏現在住在後院的先鋒大將。


    連帶著今個一天也沒想明白,就連車間裏流傳著一大爺的各種段子都沒注意聽。


    為了增加自己的實力,把自己鬧的茶不思飯不想,可惜腦仁太小,一個靠譜的主意都沒想出來。


    直到囫圇的吃完晚飯,有點鬧肚子去茅房卸貨的時候也沒想出來。


    主意沒有,擦屁股的報紙還忘了帶了,腳邊除了雪也沒別的了。


    於是就抓了兩把雪,用力的捏成雪球。


    還別說,體感不賴,冰冰涼涼的還挺舒服,就連多年的老痔瘡都得到了緩解。


    難道用水洗屁股可以有效的治療痔瘡?


    二大爺心裏一邊琢磨著一邊往家走,剛走到中院,就看見一大爺在看賈張氏脫褲子。


    這還得了?


    好你個老易,可讓我抓到把柄了,我劉海中上位的時機就在眼前!


    一大爺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還沒琢磨出弄誰出氣呢,自己倒是被劉海中這老小子給弄了。


    “老易啊,老易,你這是明目張膽的耍流氓啊!你要是主動退位,讓我當一大爺,我就當什麽都沒看見,要不然,嘿嘿嘿。。。”


    劉海中上前走了幾步,盯著賈張氏,對著一大爺小聲說道。


    嘿你大爺!


    “老劉,你他麽是不是傻逼?用你那腦瓜子仁想想,哪有人在這大雪天當院耍流氓的。”


    “老易你罵我!”


    劉海中聽見易中海罵他,腦子裏嗡嗡的,多少年的老哥們了,雖然在政見上有所不和,可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


    沒想到易中海能出口成髒,這一刻劉海中覺得心裏哇涼哇涼的。


    易中海剛才也是被氣糊塗了,一下子沒能穩住心神,暴露了一絲絲內在真實想法。


    看著劉海中一副怨婦模樣,就連賈張氏脫褲子都不著急看了,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對不住老劉,禿嚕嘴了,你別往心裏去,明個晚上來我家,我請你喝酒。


    哎,賈張氏,你他麽的別脫了,再脫我跟老劉給你弄派出所去。”


    “老易你罵我!”


    賈張氏也想去一大爺家裏喝酒,而且剛下完雪,天氣實在是冷,褲子剛解開褲腰帶,那冷風呼呼的就往裏灌。


    既然老易你不要,老娘我還省了,正好給我幹兒子留著。


    不過你老易剛才罵了我,這頓酒肉是少不了的,你都打算請老劉了,加上我們一家子不為難吧?


    “罵你怎麽了?當眾脫褲子有傷風化,明天就開全院大會批評你。


    還有你老易,我懷疑你跟賈張氏有不正當交易往來,別以為一頓酒就能把罵我的事翻篇。


    我劉海中不缺你那頓酒,明天必須那你跟賈張氏的不正當關係交代清楚了,要不然我就去廠保衛科告你倆去。”


    劉老二氣呼呼的指著一大爺跟賈張氏說著,他覺得他收到了侮辱,這麽多年的大爺關係,一頓酒就能打發了?


    還有賈張氏,你就把褲腰帶解開了,啥也沒露,就拿這個考驗幹部?


    那個幹部經不起這個考驗?瞧不起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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