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組織大家挨家挨戶的去查看情況,就害怕有毛賊趁著大家夥晚上睡覺溜進家裏。


    折騰了一圈,院子裏的住戶全被吵醒了,就連睡覺很死的雨水都迷瞪著眼睛出來查看情況。


    最後就剩下前傻柱家裏跟前聾老太太家現在傻柱的居所還黑著燈。


    看著住著賈家傻柱的房子,一幫子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進去,害怕被好大哥泚。


    “老易,這是你徒弟的家裏,你進去問問最合適。”


    二大爺那個玻璃球腦子總算聰明一回,還知道趨吉避凶。


    一大爺看著邊上鄰居全都用期盼的眼神看著他,捏著腦皮無奈的上去敲門。


    手指剛碰到房門,屋門就悄無聲息的打開了。


    “誰啊?”


    是賈張氏的聲音,張建設有點詫異,這都幾點了,按道理老東西應該早就睡著了。


    “老嫂子,是我,老易,今晚上咱們院裏招賊了,我來家裏看看有沒有什麽情況。”


    一大爺在門口回道,像極了回老佛爺話的老太監,實在是一大爺也不敢進去,他也害怕被逆徒給滅了。


    “老易,你來,大半夜的來找老娘還找什麽借口。


    還招賊了,不會是你這個采花賊吧?打算趁著我幹兒子不在家,夜黑風高的采了老娘這朵鮮花?


    老娘今個就如了你的願,趕緊進來吧,幹兒子一個禮拜沒來了,老娘現在火氣很大。”


    賈張氏一說完,一大爺臊的滿臉通紅,可惜是大半夜,大家夥看不真切,可這眼珠子一個個的都閃著光。


    沒想到抓賊事件變成了一大爺羊入虎口要去填了賈張氏的旋。


    “老嫂子別跟我這開玩笑了,家裏要是沒什麽事,我們就先去別處看看了。”


    一大爺說完,連忙招呼眾人離開。


    “老易,咱們就這麽走了?不進屋去看看?”


    二大爺劉胖胖看著易中海退縮了,不懷好意的又頂了一句。


    “要去你去,再說了,就算毛賊進了賈家,你以為他能囫圇著走出來?”


    眾人一想,紛紛點頭,沒錯,就以賈張氏這個生冷不忌的,保不齊毛賊還得喊救命。


    一幫子人把四合院犄角旮旯都翻遍了,也沒找到秦淮茹嘴裏的毛賊。


    “咱們院還有誰不在?”


    “劉光齊,劉光天,許大茂跟傻柱。”


    三大爺數學好,記性也好。


    “老劉家的兩個小子早就跑了先不提,許大茂幹嘛去了?”


    一大爺看著趙彩雲問道。


    “下鄉放電影了,這都一禮拜了,也不知道回來。”


    趙彩雲抱怨。


    “那柱子呢?也沒回來?”


    一大爺四周看了眼,沒發現自己老兒子。


    一幫人呼啦啦的來到後院,看著聾老太太家裏燈是黑著的,走近了敲門,沒人應聲,一大爺推門而入,摸著燈繩開燈,屋子裏空無一人。


    “看來今天晚上柱子是沒回來,行了,既然毛賊跑了,大家夥都回家睡覺去吧,自己都警醒著點,有動靜就大聲喊人。”


    一大爺囑咐了一句,還真有點大家長的感覺。


    張建設看了眼他柱子哥的屋子,轉身回家了。


    種種跡象表明,晚上那個毛賊他不是毛賊,他是個偷窺狂,是他柱子哥去尋找的精神寄托,是逃脫賈張氏夢魘的唯一出路。


    第二天,做完早操。


    看著廚房還有鹵肉,撈出大半拉豬頭臉,今早上早飯就吃燒餅夾豬頭肉了,一會去街口早餐店買幾個剛出爐的吊爐燒餅。


    燒餅夾豬頭肉,能把人香迷糊了。


    做個酸辣湯,開胃解膩。


    金華火腿吊湯,黃花木耳切丁,魷魚須,海參丁,鮑魚片一股腦的整裏頭。


    黑白胡椒往裏一放,再來點鍋邊醋就齊活了。


    水澱粉都不帶放的,主打一個稀了光湯,喝著順溜。


    打開小院門打算去買燒餅,正好看見他柱子哥也開門往外走。


    張建設抬手一看表,還不到七點鍾,今個可夠早的。


    “柱子哥,今個挺早啊,你家祖籍是陝北那邊的?怎麽腦瓜袋上麵還搭了個白毛巾?”


    “噓,小點聲,我這是昨晚上出了點意外,去醫院包紮的,就是那個傻逼禿頭醫生給我弄的。


    建設,你說也是邪性,怎麽每次都能碰到他?”


    “你昨晚上扒賈家嫂子門縫想偷看人家洗澡了?”


    張建設沒管禿頭的事情,萬一人家是個規培醫生呢,吃喝就住在醫院你管的著嗎?再說了人家上頭有人,咱惹不起。


    “沒有,你可別瞎說,我這是不小心磕門框上了。”


    傻柱極力否認。


    “我瞎說?你腦袋上麵是不是被好大哥家的夜壺給鑿了?


    還磕門框?我看你這個傷是在腦瓜頂吧?你拿腦瓜子頂門框了?”


    張建設指著傻柱腦瓜頂說道。


    “我那不是想用秦姐給我洗洗眼睛嘛,誰想到秦姐衣服還沒脫呢,我就看入神了,一不注意就把腦瓜子探了進去。”


    傻柱跟張建設不見外,說著昨個自己的想法,還摸了摸腦瓜頂,那一夜壺砸的是真狠,破皮了不說還腫了一個大包。


    “那你現在怎麽樣?眼睛有沒有好點了?”


    張建設還是關心他柱子哥的。


    “好個屁,啥也沒見著。”


    傻柱則是一臉的懊惱,感覺這一夜壺白挨了。


    “你想看什麽?”


    “大腚。”


    “不要臉。”


    張建設對於傻柱的無恥很是無奈,要是真讓你看了大腚了,你還不上舌頭?


    “我不跟你說了,我得趕緊趁著大家還沒起早點走,我這樣子別人一看,一準知道怎麽回事。


    這兩天我就不回家了,先跟軋鋼廠後廚湊合兩宿,我妹雨水這兩天就交給你照顧了。”


    “說的你以前就照顧了似的。”


    “也是,行了,我走了。”


    “我也跟你一塊走,我去街口買幾個燒餅去。”


    “家裏又有肉了?”


    傻柱一聽買燒餅,就知道張建設他家又吃肉了,畢竟燒餅夾肉那想想都流哈喇子。


    “嗯,你要不要來兩口?”


    “時間來不及了,此地不是久留之地。”


    傻柱說完,四周看了一圈,聽見好像有起床說話的聲音了,撒丫子往院外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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