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設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了工會辦公室,看著劉海中來工會告賈張氏的惡狀。


    他個頭太高,很容易被人發現,所以悄默聲的找了張椅子在犄角旮旯一坐,這樣基本上不去刻意去看是發現不了他了。


    “劉海中同誌,你穩定一下情緒,慢慢的說,到底怎麽一回事?你們四合院裏出現傷人事件了嗎?”


    工會主席示意劉胖胖稍安勿躁,看樣子受害人不是這個胖子,讓他慢慢說。


    了解以後,到時該報公安報公安,該街道解決就讓街道處理。


    不過,似乎劉海中並沒有聽進去,還在那連說帶比劃。


    “這麽老長,她一邊梭羅一邊咬,嘴裏血的呼啦的。”


    “怎麽咬?形容一下。”九成新興奮的搭茬。


    “還能怎麽咬,就跟吃蘿卜似的。”


    婦聯主任瞪了九成新一眼,你咋就這麽活潑呢?


    也是,你要不活潑,你爺們也不能腿軟,看來早上曉娥說的方法應該可行,待會就教給你爺們,讓你再跳!


    “胖同誌,你繼續說,重點形容一下那個,那個**的形狀。”


    張建設看這個婦聯主任也不是個善茬。


    “還能怎麽形容,有爺們的不都知道,不過她那個肯定不是一般人的,老大了。”


    “多老大?”


    婦聯主任追問。


    “我想想,你們讓我想想,對,騾子,就是大騾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哪個人能長這麽大的,這不要人命嗎?”


    婦聯主任一口否決,其他幾個女同誌腿都軟了,想想都興奮。


    婁曉娥在邊上想舉手,這個真有,她有發言權。


    “那你知道這個大老粗是你們四合院誰的嗎?


    主席,用不用通知保衛科的同誌,這可能牽扯到了一件命案。”


    婦聯主任給出建設性意見。


    主席則是先擺擺手,事情可能不是大家想的那樣。


    這得是多喪心病狂的人,把人宰了,大老粗嘎下來了,坐在門口當蘿卜啃,還讓你們看見了。


    “沒誰的啊,我們院最近也沒有出殯發喪的啊?”


    工會主席扶了扶眼鏡,化身中老年版油膩柯南。


    “叫喊聲呢?”


    “也沒有,不對,聽說她兒子大早上的又哭又叫的。”


    “破案了!就是她兒子!喪心病狂啊!連自己孩子都不放過,唉等會,他兒子你剛才說叫什麽?”


    “賈東旭啊,怎麽了?”


    工會主席可對這個名字再熟悉不過了,掄管子的幹吧廋猴。


    “賈東旭不是去年車間出事故下邊都給嘎了嗎?


    怎麽著?放了小半年福爾馬林給泡浮囊了?”


    “那不能,這事我知道,我在醫院裏有個姐們。


    聽她說這是新國家成立以來第一例全嘎手術,放在醫院陳列館裏展覽呢。


    而且,那個叫賈東旭的玩意好像也不大,你要是不拿放大鏡你都找不著。”


    婦聯主任知道事實真相,否定了工會主席的說法。


    “難道是跨街道作案?”


    “有可能。”


    “這樣一來排查的工作量就加大了啊?”


    “那也得查,人命關天!”


    “咳咳,那什麽,劉海中同誌,你再仔細形容一下你看到的內容。”


    工會主席跟婦聯主任兩人對視了一眼,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


    張建設看著直樂嗬,你倆這說相聲呢?派出所跟街道的活全讓你倆給包圓了。


    得虧你倆不是兩口子,要不晚上回家上床睡覺都得打著官腔。


    劉海中撓了撓腦袋,這還怎麽形容啊?絞盡腦汁的也想不出來。


    他的腦仁也就比好大哥大了那麽一丟丟,你讓他遣詞造句那真的難為他了。


    憋了好半天,這才吭哧癟肚的說道。


    “嗯,它之大,一手握不下,嘴不大,根本塞不下,看著黑黢黢,硬邦邦,好似降魔金剛杵,又像那粗壯鐵掀把。”


    “何等神人有如此神物?讓人心生向往之。”


    九成新眼露迷離之色。


    “你上過學?”


    婦聯主任有些詫異,文學素養不低啊!


    “沒有,有感而發!”


    “霍,出口成章啊!不上學可惜了。”


    “可不是,我要是能上學,也找個鐵驢般的漢子。”


    “咳咳,你爺們還在邊上呢,說話注意點。”


    九成新想了想,畢竟以後還得用,這才閉嘴不言。


    “劉海中同誌,聽你所言不似個人啊,你不會看錯了吧?”


    老柯南有點不可置信,他所了解的曆史,也就秦朝那位假父可與劉海中嘴裏的物件一戰,其餘皆不可敵。


    “主席,我不可能看錯了,她,她還當著我麵吃了一口,還,還呲牙對我笑。


    俗話說,不怕夜貓子叫就怕夜貓子笑,您說,這個賈張氏不會惦記上我了吧?


    這要大半夜的來我家,我的媽呀!我可不夠她一口嚼吧的。”


    劉海中打著哆嗦對著工會主席賭咒發誓,言明卻是自己親眼所見,而且還把賈張氏好似對他的威脅說了出來。


    害怕賈張氏這個夜貓子,晚上摸到他家裏,把他的也給吃了。


    他的不大,對於賈張氏連夜宵都算不上,隻能算個零嘴。


    婁曉娥對於現在的工作滿意極了,剛嫁給張建設那會,四合院裏還見天的開相聲大會。


    可好景不長,沒多長時間小園子就散夥了,這都好幾個月沒演出過了。


    沒想到自己來了軋鋼廠工會,這個相聲又續上了,還是天南海北的各種相聲演員。


    不像四合院裏的,老是那老幾位,沒有一點新意。


    今個算是相聲演員劉海中同誌來工會慰問演出了,看的她那是一個津津有味。


    看著話題越來越偏,討論的方向根本不對,這都多少時間了?


    再說了,這裏還有一對昨個沒解決完的小兩口呢。


    婁曉娥這才出言提醒。


    “那個劉海中同誌,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賈張氏手裏拿的那就不是人的,它是動物的,比如說騾子的,有沒有這種可能?”


    “哎,你不是建設媳婦嗎?你怎麽也在工會?你在這上班?”


    二大爺劉海中這才發現了婁曉娥,立馬激動了起來。


    咱在工會這個領導部門也是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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