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聽張建設能找來騾子的,立馬就高興了,眾所周知,騾子那玩意就是個擺設,傻柱覺得跟他大哥很配,內心甚是欣慰。


    “我聽我師傅說過,咱們古代老祖宗有一種吃法,叫做膾,建設你知道什麽叫做膾嗎?”


    “柱子哥,這你難不倒我,不就是切薄片嘛。”


    傻柱讚許的點點頭。


    “建設不愧是上過學的,懂得就是多,你說明天晚上我給我大哥做一個膾騾鞭怎麽樣?”


    張建設聽後,不禁對著傻柱伸起了大拇指,並給出了做法。


    “芹菜末香菜根配以山葵,陳醋老酒霍愣之,騾根膾片,裹上料汁,入口騷,腥,鹹,鮮,酸,辣,多種味道融合而成,妙之,妙之,妙不可言啊!”


    傻柱聽了也是摸著下巴哈哈大笑,感覺自己發明了新的菜係,可以開宗立派了。


    “傻哥,你們倆在邊上笑什麽呢?我跟曉娥姐的豬蹄烤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我跟建設商量正事呢,等會我再撒一遍料,齊活,你倆小心點,烤熱了,燙。”


    傻柱把烤好的兩個半拉豬蹄放到盤子上,遞給了雨水,讓她小心點吃。


    婁曉娥跟雨水兩人拿著豬蹄就啃,可能是豬蹄太燙了,左手倒右手的,關鍵是烤的豬蹄豬皮粘的呼的,都不啃豬蹄了,倆人嗦著手指頭。


    張建設則是喝著啤酒吃腰子,大腰子油邊都烤出泡來了,咬一口滿口香,就是有點膩,喝口啤酒往下順順。


    吃了一個就不再吃油邊子了,拿出一個盤子,把大腰子邊上的油邊子拿筷子扒拉下來,待會留給傻柱吃,自己則是吃裏麵的瘦的。


    傻柱看了看盤子,撇了撇嘴。


    “不會吃!”


    張建設也不搭理他,讓他趕緊把羊蛋烤了,這玩意烤到一半的時候要轉著圈的打上花刀,最後跟個烤麵筋似的,這才能入味好吃。


    拿起一串烤大蒜,就著大腰子吃了起來,不時的還夾兩筷子烤好的韭菜。


    傻柱看他吃的香,吃了三四個大腰子的油邊子,嘴裏也有點膩了,喝了口白酒,嚐試的夾了一筷子烤韭菜。


    “這玩意真能烤著吃?”


    “你們看我都吃了好幾筷子了嗎?”


    “那我嚐嚐。”


    張建設小聲說道“壯陽。”


    “真的?”


    張建設看著傻柱夾了一筷子塞嘴裏,嚼了兩下突然不動了,疑惑的問道。


    “怎麽了?不好吃?”


    傻柱擺擺手,背過臉去,手指頭伸進嘴裏,一根挺老長的韭菜被他從喉嚨裏拽了出來。


    放到桌子上用來擦手的衛生紙裏,攥成一個紙球。


    用手捏了捏喉嚨,又順了一口白酒,從那以後再也不吃烤韭菜了。


    張建設看著直樂嗬,這是韭菜沒嚼斷直接跑嗓子眼裏去了。


    不過等著傻柱嚐了嚐烤大蒜以後,立馬就愛上了這個味道。


    大蒜帶皮烤的焦黑,裏麵的蒜瓣確是白嫩的,吃一口軟軟嫩嫩的很是解膩。


    等大家夥吃飽喝美了,都快十點半了。


    傻柱帶著自家妹子回家睡覺,張建設先把小院門關好,有了影壁以後方便了很多。


    張建設就是光著屁股在院子裏跑也沒人能從門口看到。


    帶著自己媳婦一塊刷牙洗澡衛生間折騰。


    一個澡洗了一個多小時,大夏天的一會就出了一身汗,一邊玩水一邊出汗。


    最後衣服都扔在洗手間了,兩個白色的人影一閃而過,再出現已經是臥室的大床上。


    奔跑的刺激使得婁曉娥氣喘籲籲,張建設則是龍精虎猛越於山嶽之間。


    經過半年多的鍛煉,張建設的兄弟終於不再是一半是一半是溫暖一半是寒冷。


    就是比較費曉娥。


    第二天例行早操做完後,不到七點,夏日的烈陽已經初現威力。


    張建設赤裸的站起身,身上的汗珠子順著寬闊的胸膛沿著八塊腹肌流了下來。


    男人的魅力直衝側躺著看著他的婁曉娥腦門。


    雖然剛剛結束一把遊戲,可是看著這個擁有完美身材的男人。


    雙腿又不自覺的搭在了一起。


    伸出小嫩手輕撫空氣,精神抖擻。


    張建設眉毛一挑。


    “你成嗎?”


    “我緩緩應該差不多。”


    “可是時間不夠了。”


    “來幾下?”


    。。。。。。。。。


    最後倆人早飯都沒吃,推自行車出家門的時候都快八點了。


    院子裏現在靜悄悄的,該上班的都去上班了。


    走到中院隻有一大媽站在家門口,正看著這個小兩口,麵露微笑。


    “一大媽,今天早上忘了做早飯了,您去家裏湊合做一點吃兩口。”


    “不用,趕緊上班去吧,我在家熬的棒渣粥,已經吃過了。”


    “那我們先走了。”


    “去吧,一會該遲到了。”


    一大媽看著張建設帶著臉色微紅的婁曉娥走出四合院,臉上都樂開了花,看來抱孫子的時候快到了。


    轉身回屋去廚房看了看鍋裏的窩頭,怎麽還這麽多?


    難道老易沒給聾老太太送過去?


    拿手捏了捏,窩頭在鍋裏放了一天一宿了,因為鍋裏有水汽,窩頭都回潮了,看著軟趴趴的有點不成型。


    拿出一個蓋墊,把窩頭鏟了上去,待會就給聾老太太送過去。


    說詞都想好了,就說知道聾老太太牙口不好,特意蒸了軟和的窩頭,至於老太太信不信,反正一大媽心裏是信了。


    還得叫雨水這丫頭起床,昨晚上都幾點了才回家睡覺,不知道幹嘛去了。


    雨水現在還在屋子裏做夢呢,一邊做夢一邊嘟囔,這有個影壁啥也看不見。


    張建設帶著媳婦自行車蹬的飛起,正好在上班打鈴聲中邁入軋鋼廠大門。


    先讓媳婦自己去工會上班,他則是先把自行車放到車棚子裏去。


    等他來到技術部,茶沏好了,水打好了,桌子擦好了,一切全都弄好了。


    隻等著這個技術部大拿發號施令了。


    張建設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茉莉高碎,張一元的,這是昨個他特意放在茶水桌上的。


    太好的茶葉他也沒放,放了別人不敢拿著喝,這個茉莉高碎正合適,喝著也舒服。


    喝了口茶,走到主任辦公室,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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