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設幾人看著眼前烏青腫脹的麵孔出現了無比銷魂的表情。


    相互看了看,這是想到啥美事了?怎麽還身伸上舌頭了?大哥要舔什麽?


    “大哥,大哥,醒醒大哥,我秦姐在哪呢?我怎麽沒看著啊?”


    “啊!什麽?”


    傻柱的話把好大哥給驚醒了,讓他從美好的回憶中反應了過來。


    遺憾的把手從褲襠裏拿了出來,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抹了一下嘴片子,疑惑的看著自家兄弟。


    “大哥你不是說秦姐嗎?她在哪呢?”


    “什麽在哪呢?”


    張建設實在是沒眼看了,連忙插話“好大哥,你的管子根還有嗎?”


    好大哥一拍大腿“沒嘍!全都沒嘍!建設兄弟,咋辦啊?你家裏還有這個管子嗎?”


    張建設搖了搖頭“沒有了,即使還有也沒用,誰能給你插進去啊?”


    “這可如何是好?”


    “去醫院吧,沒招了。”


    “走,走,現在就去,賢弟,你去給為兄找根麻繩來。”


    “幹嘛?想上吊?”


    傻柱這會還在沉浸秦姐沒來為何要叫秦姐的思考裏,沒注意他大哥這邊的對話。


    聽說大哥要麻繩,還以為想不開了要尋了短見。


    “我特麽褲腰帶丟了,上什麽吊!”


    “大哥你有褲腰帶嗎?剛才在澡堂子脫褲子的時候我怎麽沒看見?”


    “那是建設兄弟給我的管子夠長,我綁褲子上當褲腰帶了。


    不是賢弟你他麽的別跟為兄這廢話了,趕緊給我找去啊!”


    “得嘞,喲,三大爺家這有稻草,我先拿兩根,大哥,你看這個就行,這麽一穿,再來這麽一擰,齊活。”


    “傻柱,你把我家門口的稻草放下,這是我打算冬天鋪炕的。”


    閻老摳一看傻柱拿著他家門口的稻草,立馬急眼了,這是他上個月跑了十來裏路去朝陽門外的稻田撿的。


    本來想著撿點麥穗的,可惜毛都沒撿著,就在人家村子場院柴火堆邊上,撿了點散下來的稻草。


    打算冬天引火或者鋪炕,這都是好東西,這一下子就少了兩根,閻老摳心疼的直抽抽。


    好大哥才不管這個,看著傻柱幫自己綁好了褲子,大手一揮“走,跟為兄去醫院。”


    好大哥前麵邁著八字步走著,哥仨後跟著,真是走出了淨街虎的架勢。


    就剩下三大爺在四合院門口看著幾個貨的背影發呆。


    不到二十分鍾,四合院愛撫四來到醫院。


    這點都七點多了,醫院現在隻有值班醫生在。


    傻柱推開醫院大綠門,張嘴就嚷嚷,“醫生呢!趕緊叫醫生來,給我大哥把小吉吉接上。”


    這一嗓子,護士姐姐妹妹的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上一次的傳說還在去年,今年又來一個?


    就看到門口站著四個人,一個烏眼青獐頭鼠目,一個猥瑣八字胡,一個滿臉褶子愣頭青,還有一個陽光帥氣小夥子,真好看。


    現在這個時間剛過飯點,點醫院也不怎麽忙碌,幾個護士湊在一起配藥分藥準備夜班工作。


    一個年長護士走了過來詢問“哪位是患者?傷的嚴不嚴重?下體怎麽斷的?斷肢有沒有拿過來?”


    “斷的沒有了,被人搶走了,來醫院再給我大哥配一個。”


    “什麽!誰下手這麽狠?這玩意還帶搶跑了的?


    再說了,你當眼珠子掉了安個玻璃球呢!


    那玩意怎麽去給你找一個?要不把你的割了給他安上。”


    老護士一聽傻柱這麽不負責任的話立馬怒了,開玩笑呢!


    那玩意要是能換,世界上的驢馬之類的早就滅絕了。


    聽到老護士的話,嚇的傻柱連忙捂襠後撤讓出了身後的好大哥。


    好大哥扒拉一下這個幹弟弟,話都不會說,邁著八字步往前走了兩步。


    稻草勒著的褲腰帶能有多緊,再說傻柱的手法也不專業,走了一路早就鬆了。


    “是我的那個管子掉了,我去年在咱們這做的手術,今個去澡堂子。。。”


    話還沒說完,稻草腰帶崩了,褲子掉到腳麵了。


    幾個護士齊齊的盯著好大哥下體看,哦,啥都沒有,又齊齊的轉向那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心中默念:掉!掉!掉!


    看著小夥的褲腰帶緊緊的係著,遺憾的又轉過頭,還是看這個啥都沒有的吧。


    幹護士的啥沒見過?各種大小奇形怪狀的,不過這個啥都沒有的還真沒見過。


    還是老護士經驗多,看了一眼露出一點點頭的小白管子恍然大悟。


    “你就是去年那個全嘎了的?”


    好大哥點點頭。


    “導尿管被人搶走了?”


    好大哥繼續點頭。


    “誰這麽缺德搶你那玩意?”


    好大哥沒點頭,傻柱點頭“可不是,忒他麽欺負人了,不就甩了你一身尿嗎?至於的!”


    老護士看了一眼滿臉褶子愣頭青,沒搭理他。


    轉頭又對好大哥嚐試的問道“要不你先把褲子提溜起來?別著涼受了惡風,那個誰,去把值班醫生找來。”


    好大哥聽了老護士的話,這才不急不躁的把腳麵上的褲子提溜起來。


    張建設看著好大哥的大腿,跟斑馬似的,這是洗澡洗了一半被打出來了的後遺症?


    他看著辣眼睛,可護士們不這麽認為,這年頭娛樂活動本來就少,難得的看了一個樂嗬,又夠聊半年的了。


    這時候 一個年輕小護士領著一個禿頭醫生走了過來。


    張建設很想問一句,咱這麽大的一個醫院就一個值班醫生嗎?


    怎麽哪都有這個禿頭,他可還記得上次這個禿頭懟他的話,丫的還是個全能醫生。


    “怎麽又是你們?”


    禿頭看著這幫子貨也是堵得慌,他還記得那個馬臉八字胡,生個孩子哭的死去活來的,非說孩子是個卷毛,不是自己的。


    他兒子頭發濃密茂盛他說什麽了?日子不是該過還得過?


    看見這個尖嘴猴腮獐頭鼠目的更鬧心,上次給這個新國家第一個太監換管子,非要換一個冬天能發熱夏天有涼風的管子。


    氣的他按照自己尺寸給他剪的,叫你丫的耷拉地!


    “這次又是怎麽了?你們誰看病?”


    唰,褲子又掉了!


    “給我來跟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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