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易中海就這麽靜靜的站在張建設家小院門口,吸著鼻子嚐試的分析聞到的味道。


    可惜他不是傻柱,沒有櫥子手藝,隻能勉強的聞出來有辣椒的香味,茴香,還有茴香,一大爺心裏暗自嘀咕著。


    張建設家裏。


    “建設好了沒有,聞著好香啊,我都餓了。”


    婁曉娥坐在小板凳上麵,看著麵前的平底鍋上麵金黃的毛雞蛋,上麵沾滿了各種調料,香味不要錢似的往鼻子裏鑽。


    “別著急,快好了,雨水,快點把手拿開,燙你爪子。”


    “建設哥,你讓我這麽幹看著,我都等不及了,要不你先給我拿一個,我給你嚐嚐熟沒熟?”


    “用不著,你沒事就去把櫥櫃裏的茅台跟蓮花白拿出來,中午咱們喝點。”


    “你跟一大媽喝,我跟曉娥姐又不喝白酒。”


    “那你把白酒邊上那個黑瓶子也拿過來,那裏麵是葡萄酒,你跟娥子能少喝一點。”


    “得嘞,就等你這句話呢。”


    “這丫頭。”


    不大一會,張建設已經煎好了一鍋毛雞蛋,色澤金黃,香味撲鼻。


    “一大媽,先別忙活了,這屋子裏夠幹淨的了,趕緊過來吃飯吧,嚐嚐我這個香煎毛雞蛋,茅台我都給您滿上了。”


    一大爺易中海彎著腰,趴在張建設家小院門框邊上,聽著院子裏的說話聲音。


    不知不覺的感覺眼裏有什麽東西流了下來,自家老伴在張建設這小子這裏喝茅台吃油煎毛雞蛋,自己在家裏吃雞毛。


    還靠著欺負聾老太太自己才吃了個半飽,這日子過的還有什麽意思?


    拿著盆,彎著腰,流著淚,吧嗒吧嗒的打濕了腳下的黃土地。


    “嘿,這小味可真夠香的,這是誰家做什麽呢?


    哪來的老叫花子,跑我們院要飯來了,怎麽還給饞哭了?”


    趙彩雲手裏係著褲腰帶,大咧咧的從家裏走了出來。


    本來是打算去傻柱家裏吃毛雞蛋的,出門忘了穿內衣,趕緊回家又把內衣找出來穿上,倒不是有什麽羞恥之心,就是滴愣搭愣的不好夾菜。


    穿好衣服一出門,正好看到一大爺彎著腰拿著盆,在張建設家門口哭呢。


    一開始還以為是哪來的逃荒要飯的,仔細一看“吆!這不是中院一大爺嗎?出門要飯沒要著跟著委屈的哭上了?


    還是聞著香味吃不著給饞哭了?您老這是哪一樣啊?跟我說說,讓我也樂嗬樂嗬。”


    一大爺聽見許大茂媳婦的說話聲音,連忙收拾思緒,抬手擦了擦眼睛,抬頭看了她一眼。


    “哼!”


    背著手拿著盆往中院走了。


    “嘿,你個老丫挺的,棺材瓤子還支愣起來了。”


    “許大茂媳婦,你在後麵小聲嘀咕什麽呢!我聽著好像不是好話啊?”


    “一大爺,我沒說什麽啊,就是嘀咕了一句一會去傻柱家得多吃點,您老肯定聽岔劈了。”


    對啊,傻柱家裏還有毛雞蛋呢,欺負完老的了,這個小的也不能跑了,再說我那半瓶二鍋頭還在他們家呢,這現成的借口不就有了。


    想到美事,也不再搭理趙彩雲,徑直的走去傻柱家裏。


    趙彩雲肚子都顯懷了,不敢走的太快,隻能在後麵慢悠悠的跟著。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傻柱的屋子裏。


    毛雞蛋倒是沒還開吃,秦淮茹等著趙彩雲呢,畢竟是自己現在心靈的寄托者,身體的填充物,感情還是很好的。


    傻柱則是拿這個大褲衩子在跟秦淮茹比劃著“秦姐,我知道你沒穿褲衩子。


    來,你穿我的,我這個沒穿幾個月,摸著還新著呢,你就在這換上,別不好意思。


    哦,秦姐你抱著小當不方便是吧?我幫秦姐你脫褲子,你坐椅子上抬抬屁股就行,褲腰帶扣子在哪啊,弟弟幫你解開。”


    氣的秦淮茹都想把小當當暗器跩丫臉上了,就他媽你還想解老娘褲腰帶,真以為你丫的是張建設呢?


    抬腳剛想踹向蹲在地上抖摟褲衩子的老臉上。


    一大爺的聲音卻是從門口傳了進來“柱子,蹲在地上,抖摟個褲衩子,你幹嘛呢?”


    傻柱抬眼一看一大爺走了進來,連忙站了起來,使他失去了一次大臉跟秦淮茹的小腳丫子親密接觸的機會。


    “一大爺您怎麽來了?您老趕緊回家吧,順手幫我把門關上,這不是您能看的,我準備給我秦姐穿褲衩子呢。”


    “什麽是我不能看的?柱子你跟著說什麽胡話呢?”


    “一大爺,收起您那點小心思吧,我都看透了,還想著聞我秦姐的小腳丫子呢?”


    “幹嘛呢!幹嘛呢!傻柱你想幹嘛?倆毛雞蛋就想把我姐們在這辦了?


    還想倆人一起來?傻柱架腿一大爺舔腳丫子是吧?”


    趙彩雲的聲音從一大爺身後傳了過來。


    傻柱聽到趙彩雲的虎狼之詞,內心立馬有了畫麵,想著秦姐斜靠椅子背,自己的大褲衩子在秦姐的玉足腳踝不停的蕩漾著。


    這個大小夥子那見過這樣式的啊,鼻血差點噴了出來,這也虧了前幾天撞大樹打樁劉光齊的福,才沒讓他當眾出醜。


    內心則是暗暗震驚,這許大茂媳婦懂的可真多啊,我大茂兄弟都多少天沒回來了,哪天見到他,必須跟他好好喝一回,旁擊側敲一下,自己跟著也好好學學。


    他不知道趙彩雲身經百戰,好多招式連許大茂都不曾嚐試,許大茂也就會個臉朝地跟臉朝天兩個。


    一大爺則是老傳統,腦瓜子沒有小年輕轉的快,就是聽見趙彩雲說他要舔秦淮茹腳丫子很是不高興。


    “許大茂我,你這胡說八道什麽呢!還舔腳丫子,你惡不惡心!


    虧你想的出來,我易中海是那樣的人嗎?


    你再敢胡言亂語的,等著我開全院大會批評你吧!


    柱子,把我放在你這的二鍋頭拿出來,中午咱爺倆喝兩口。”


    說完,看著被自己鎮住的趙彩雲,也不再搭理她,自己找了個椅子,坐在了飯桌邊上,等著傻柱拿酒。


    秦淮茹看到趙彩雲進來了,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跟什麽都沒聽見似的,自顧自的剝著毛雞蛋吃了起來。


    這點就很有賈家的家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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