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係統簽到“恭喜宿主努力活過一周,發放以下獎勵:比利時白啤酒一噸,波爾多紅酒一噸,澳洲龍蝦一噸,小本子和牛一噸,美麗國阿拉斯加深海三文魚一噸。”


    “本子呢?在哪呢?要了老命了!想什麽來什麽!”


    張建設意識空間仔仔細細找了一遍,也沒發現一張紙片。


    “什麽本子,是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和牛,一天天的淨想屁吃!”


    係統蔑視的回道。


    今天是禮拜天,休息,簽完到,撒泡尿,來個回籠覺,舒服!


    迷迷瞪瞪的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耳邊聽到隱約的敲門聲。


    在這個百分之百增加性福指數的拔步床上睡覺,張建設都快成張日天了。


    邦邦硬,隻能仰著睡覺,趴著睡,一個支點撐起整個身體,上下漏風,冬天容易感冒。


    披上衣服,強力壓槍,穿上褲子,跑到廚房用冷水連續洗了七八遍臉,才把火氣壓下去,要是每天早上來這麽一出,鍛煉個一年半載的,嫪毐就是個弟弟!


    把空間裏的一掛沒了腰子的下水拿出來,放到大盆裏,一會等著傻柱收拾,不用清洗,統子哥安排的明明白白(昨天還係統爸爸,今兒就降輩改哥了)。


    豬大腸一點味都沒有,這讓張建設有那麽一捏捏的不高興,沒味的豬大腸,還叫豬大腸嗎?


    做這玩意必須掌握一個度,味道太濃一股子生豬味,難以下咽,啥味沒有,幹幹淨淨,又沒有靈魂,全憑經驗與大料拿捏。


    眼瞅著這天越來越冷了,太陽都老高了,也不覺得暖和,得把手裏的棉花票用了去,一次少買點,多跑幾個供銷社,做幾床厚厚的褥子鋪在拔布床上。


    張建設前世睡慣了軟床,並不是咯的自個難受。


    這一個禮拜硬板床睡得不咋舒服,雖然以他強橫的身體,就是睡在石頭板上也啥事沒有,但是,舒服,誰不想呢。


    搓搓手,來到院門口,打開門一看,一大媽帶著一個五六十的老頭站在門口。


    看到張建設開門出來,一大媽說道“建設,是不是大媽吵到你睡覺了?你瞅瞅,這還不到十點呢,要不你再回去睡會?”


    說完,側頭又對邊上老頭說道“高師傅,要不您下午再來,也沒多少廢品,不耽誤您時間,這孩子還沒睡醒呢,睡不好覺不長個。”


    高老頭看著一米八幾大個的張建設,嘴角直抽抽,在平均身高不到一米七的年代,你還想躥多高啊。


    張建設聽得也是一愣一愣的,這一大媽是真的把自個慣得沒邊了。


    不過,有人慣著的感覺,真好!


    張建設麻利的把高師傅讓進院裏,知道是一大媽找來收廢品的,說道“高師傅,您好,廢品都在院裏擺著呢,您給看看,做個價,合適您就收走吧。”


    高師傅看了看院裏的瘸腿少門的家具,說道“這一堆我給一毛五分錢,這也太破了,好多年沒用了吧?隻能劈柴燒火了,小夥子,你看成嗎?”


    “成,多少都成,您看著給,您把車拉進來,我幫您裝車。”張建設答道。


    高師傅收廢品的是一輛三輪車,收廢品的標配。


    高師傅推著三輪車進了小院,後邊還跟著傻柱跟雨水。


    張建設跟傻柱幫著高師傅奇拉哐啷的把家具扔到三輪車上,本來就沒多少,一車拉滿,給了張建設一毛五分錢,拉著回收購站了。


    這時,一大媽拿著幹淨的抹布,從正房出來。


    給張建設疊好被子,擦了一遍家具,來到廚房繼續包漿工程。


    看到盆子裏的一大掛豬下水,把抹布搭在廚房月牙桌上,抬腳出門往自家走。


    張建設正和傻柱拿掃帚掃院裏剩下的零零碎碎雜物,雨水一旁拿簸箕裝著,誰也沒注意一大媽走出小院。


    等都打掃幹淨,三人來到廚房,傻柱跟雨水,看到一大盆的豬下水。


    雖然昨天已經知道了,但是看到一盆子肉還是咽了咽口水。


    傻柱是三食堂幫廚,油水不少,可油水歸油水,他比不了肉啊。


    更別提小雨水了,腦袋都快紮盆裏了,也就是生的不能吃,不過大腸刺身也不是不能考慮。


    張建設對著傻柱說道“柱子哥,好不好吃,就看你的了,咱可別拉了跨,給弄糟踐了。”


    傻柱回道“你就瞧好吧,料我昨晚上就配好了,沒有黃酒和陳皮,供銷社都沒賣的,拿白酒和山楂頂上,味也差不了。”


    “那你看著弄吧,我去趟供銷社,看看有沒有蓮花白,這酒喝著柔,不上頭,還滋補身體。”


    “就你那體格子還用滋補?你看看有沒有牛欄山的散白,我得意這一口,你那個蓮花白我喝不慣,有股子藥味。”傻柱在身後說道。


    “成吧,要是有,我就都買點,手裏有票都給他買了,眼瞅著到年關了,別到時買不著。”


    張建設和傻柱說完話,剛準備出小院,看到一大媽從門口進來,張建設詫異道“一大媽,我還以為您在堂屋呢,您幹嘛去了?”


    一大媽也不說話,拉著張建設來到堂屋,從懷裏掏出個小布包,說道“建設,你這孩子一個人就是不會過日子,我看你見天的豬肉羊肉的吃著,那得多少錢啊!


    這有一百多塊錢,是你一大爺這些年給我的買菜錢和生活費。


    我這平常也不花錢,都攢了下來,現在都給你。


    你現在也沒開支,你爸媽給你留的家底,自個攢著娶媳婦用。


    想吃肉了,就用大媽的錢,自己買著吃,家裏的肉票是定量的,都用完了,等轉過年,從街道領回來,我都給你留著。


    我剛在院門聽說你要去買酒,你快去吧,我幫柱子收拾下水去,一個大小夥子一個小丫頭,哪會收拾這個啊。”


    說完,就拿著包錢的小布包塞到張建設手上,也不等回話,走出堂屋,奔著廚房就去了。


    張建設看著手裏零零散散一大把毛票,吸了吸鼻子,眨了眨眼睛。


    看著空間裏的一噸人民幣,再看看手裏有點破舊的小布包。


    再一次感慨道“有人寵著慣著真好啊!


    不過,自己結了婚有了孩子,可得把一大媽的思想轉變了。


    慣著自個一個就成了,男孩就得窮養二十年,到時再讓他知道有個富豪爸爸。


    女孩就算了,女孩怎麽寵著都不過分。”


    把布包收進空間,以後給孩子當傳家寶了。


    告訴他們,奶奶當時是怎麽慣著自個的,讓孩子們羨慕去,不想了,買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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