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喚羽是懂紮刀技術的,看老父親沒事兒,麻溜開口。


    “父親,如今怎麽辦?弟妹看著很不好說話,不讓弟妹插手宮門事物這事兒,是不是等尚角弟弟回來了,直接跟尚角弟弟說?”雖然今天看著老父親吐血,他有點兒爽,可到底是亂了他的計劃了。


    角宮和徵宮如果真的以後不聽調也不聽宣,那他的計劃可不會成功。


    宮喚羽多少開始埋怨宮尚角娶妻這事兒了。


    隻是娶了個女人進門而已,怎麽就快把宮門給掀了呢?


    “哼,尚角回來自然要跟他說,讓他管好他自己的人,當初就不該娶進門,瞧瞧這才進門幾天呢?就敢指責執刃,這要是不懲罰,以後還了得?還代表角宮和徵宮?隻是一個女人而已,真以為得尚角幾分看重就能在宮門說一不二不成。”花長老從沒見過蘇曼這種女人。


    女人就該溫順!


    “尚角怕是都不知道蘇曼的真麵目吧?”月長老疑惑的問了一句。


    畢竟宮尚角那麽忙,出門在外,也不可能有那麽多的時間跟蘇曼相處,從而了解蘇曼的本質?


    “所以說選妻才是正確的,至少都是知根知底的姑娘,且姑娘家裏也是有求宮門的人家,怎麽也不會送來個蘇曼這樣想分裂宮門的女人進來。當初我們就不該心軟答應尚角娶蘇曼。這個可好,整個就是個攪家精!”雪長老也沒見過蘇曼這種一句都說不得的人,尤其武力那麽高,他們有點兒無從下手。


    這才是最棘手的。


    權威和麵子全部被蘇曼一口氣撕掉了,還是在宮門小輩兒們的麵前,這樣一直說什麽就是什麽的老執刃和三位長老如何接受得了?


    如今一想到蘇曼就腦門子疼。


    公子羽和宮紫商對視一眼,這種事兒,她倆壓根摻和不進去的吧?


    可宮紫商這一刻是羨慕的,羨慕蘇曼可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而公子羽則是內疚,要不是他昨晚上擅自行動,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生。


    突然有點兒理解蘇曼說的那番話是什麽意思了。


    做事前,要想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自己想動手的理由是什麽,行動前要想清楚萬一自己做錯後將會帶來什麽後果。


    他不喜歡如今的結果。


    就算不喜歡宮尚角和宮遠徵總看不起他的樣子的,可宮子羽本心真的沒想過宮門幾宮之間有一天會對峙起來。


    另一邊兒,宮遠徵幾次張口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嫂嫂跟他哥哥其實是一種人,做任何事情,說任何話之前都知道結果會是什麽,且能承擔事後的責任。


    蘇曼看宮遠徵糾結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是在擔心我?不用擔心,我沒說錯,也沒做錯,有些事情由我這個外人說出口,才能讓人清醒過來。”


    雖然蘇曼也知道老頑固之所以叫老頑固就是因為知道錯了也不會去改正才會被稱之為老頑固。


    而老執刃和三位長老也不見得聽她一番話就改變。


    可角宮和徵宮的態度是必須要擺出來的。


    一來,她的確是那種選擇性聽話的人。


    其次,這事兒也是做給宮尚角看的,宮尚角以後應對家族內部的事兒,要考慮她的態度才行。


    夫妻一體,宮尚角做任何決定,她都無法撕扯開。


    宮尚角低頭了,她就勢必要低頭,可這宮門裏,蘇曼不覺得誰有那個武力值讓她低頭!


    打不過另說,打得過還要低頭,蘇曼不樂意!


    宮遠徵歎了口氣:“答應哥哥要保護嫂嫂的,結果是嫂嫂護著我。”


    “你都叫嫂嫂了,還能不護著你?別多想,他們不會拿我們怎麽樣的,除非想真的跟角宮和徵宮決裂,老執刃也好,三位長老也好,可沒這份兒魄力。”這也是蘇曼有恃無恐的原因。


    先聲奪人的先擺明自己的態度,本身就是試探,還是很淺薄的試探,結果老執刃和長老們就把矛頭轉向宮遠徵。


    不管是看不起她女人的身份,還是看不起她是剛嫁入宮門的身份,不願意跟她過多糾纏,這種輕視不應該出現在家族管理層們的身上。


    傲慢可以是激怒對手的一種技巧,卻絕對不能成為掌權者理事的心態,那很可怕,會把家族帶進溝裏去的。


    而且後麵能被她壓製的什麽話都說不出來,蘇曼就知道這些人魄力不夠。


    宮遠徵點頭,反正都這樣了,一切還是等哥哥回來再說吧。


    宮遠徵回去徵宮後,就給哥哥去了一封信。


    蘇曼一點兒不擔心,回去洗漱後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跟外管事福伯處理給宮門各處送物資的事兒。


    角宮除了負責賺錢,和在江湖中行走之外,還要管宮門各處的物資發放。


    “以後各處的物資按照公爹在世時候的份例來,那會兒各宮的主子可比現在多,反而是現在各宮人口凋零,需要的物資和銀兩更多了?這不合理,一切恢複公爹在世時候的例子,如果誰有意見,讓他們來找我。”蘇曼雖然沒管理過布萊克家和逍遙派,但是如何管理一方勢力的物資分配等等都學過的。


    以前就有的規矩,偏偏十年前改了,且每年各處索要的物資越來越多,這本身就不合理。


    所以蘇曼選擇恢複原樣,誰不滿再來理論好了,總能找到別處需要這麽多物資的不合規理由,從而再次把規矩重新確定下來。


    外管事福伯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夫人,十年前公子剛接管角宮的時候,執刃說讓公子別太苛待自己的族人。”


    這話當時可是在角宮先宮主靈堂上說的。


    雖然那會兒宮門死了不少人,處處辦喪禮,也有不少下人渾水摸魚,導致宮門財政方麵出了點兒小狀況,可執刃當初在靈堂給宮尚角施壓的那一幕,福伯是真想起來就恨的不行。


    那番話,一來打壓宮尚角,二來指責先宮主對宮門其他宮太過苛刻。


    作為角宮的老人,還能不知道先宮主的為人?


    聽了這話能不生氣?


    自己一個下人尚且聽了那話難受的不行,那麽孝順的宮尚角聽了那話會怎麽想?


    “還記得老執刃當初說這話後,羽宮多給的物資是用在哪裏了嗎?”蘇曼好奇的問了一句,好歹是執刃,吃相這麽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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