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聯幫豹堂開設的專屬三甲醫院,中醫科住院部vip病房,一張病床上躺著一位小姑娘阿喜,二八芳齡。


    阿喜和阿樂父母在兩兄妹十幾歲的時候發生車禍去世了。


    阿樂和阿喜後來在父老鄉親們的幫助下,相依為命,艱難度日。


    麻繩專挑細處斷,噩運隻找苦命人。


    阿喜年初生病發熱不退。


    在此期間,她曾前往花蓮的一家小診所接受治療。診所裏經驗豐富的鄉村醫生仔細觀察並分析了阿喜的具體病情之後,決定選用對其病症較為敏感的抗生素來展開治療。


    按照常理來說,如果一切順利,經過 3 到 5 天的積極治療以及後續 1 到 2 周的明顯緩解期,阿喜便能夠完全康複,重新恢複健康活力。


    可惜事與願違,阿喜的病情遠比想象中的更為嚴重。


    尤其是她自身的免疫力極其低下,這導致他不幸感染了具有耐藥性的病菌,使得原本應該有效的藥物治療進展得異常緩慢。


    麵對這樣棘手的狀況,醫生當機立斷,為阿喜挑選了一種抗菌活性更高且覆蓋範圍更廣的進口抗生素,期望能更好地對抗病魔。


    然而,命運似乎總喜歡捉弄人。阿喜偏偏對這種進口抗生素產生了嚴重的過敏反應,情況瞬間變得危急萬分。


    關鍵時刻,哥哥阿樂挺身而出,迅速采取行動將阿喜緊急轉院,並安排她住進了太陽會溫庭筠所屬的那家知名三甲醫院,以便讓妹妹得到更專業、更全麵的救治。


    到達新醫院後,主治醫生立即為阿喜進行了骨髓穿刺檢查。


    最終的診斷結果猶如一道晴天霹靂——阿喜竟被確診患上了亞急性敗血症!


    考慮到阿喜對抗生素存在過敏問題,一開始,醫生嚐試使用傳統的中藥方劑銀翹散加減來進行對症治療。


    但令人失望的是,這一番努力並未取得預期的良好效果。


    正當醫生們準備探索其他更進一步的治療方案之時,阿喜突然被黑無常瘋狗郭景治接到了豹堂專屬的三甲醫院……


    徐青華通過病曆卡發現,阿喜的身體狀況令人擔憂,發熱和四肢沉重的症狀竟然已經持續長達 21 天之久!


    徐青華望聞問切,重新再診斷,對阿喜症狀進行分析。


    阿喜現在表現為頭暈、四肢沉重,無明顯惡寒,每日午後 2 到 3 點發熱至 38 度,晚上體溫更是升高到 39 度。


    在中醫理論中有這樣一句話:“有一分惡寒,便有一分表症。”


    而阿喜既有發熱又無明顯惡寒,可確定為表症。再看其它症狀,如頭暈、四肢沉重,以及苔白膩、脈滑細數等,這些都表明阿喜存在濕熱的情況,不過熱象尚不顯著,因為舌苔仍為白膩。


    《傷寒論》中,有一首既能應對表證又能夠祛濕的方劑,名為麻杏苡甘湯。


    其相關條文提到“病者一身盡疼,發熱日哺所劇者”,這裏的“日哺”指的是下午 3 點之後或者 3 點左右。


    阿喜恰好也是午後兩三點發熱至 38 度,與條文所述極為吻合,所以可選用麻杏苡甘湯。


    徐青華根據具體情況,在麻杏苡甘湯原方(麻黃、杏仁、薏苡仁、炙甘草)的基礎上進行了加減,加入了蒼術,目的是增強祛濕、發汗、解表的功效。


    治療結果十分理想。


    阿喜服用一劑後,小便增多,午後兩三點不再發熱。


    晚上服兩煎,也就是將一副藥再煎兩次後,所有症狀全部消除。


    原本打算讓阿喜住院治療觀察兩天,但阿喜身體已恢複正常,於是徐青華讓阿喜出院。


    僅僅一副藥煎三次,就治好了持續 21 天的發熱、身疼、身體沉重等症狀的阿喜。


    瘋狗郭景治對徐青華佩服不已。


    竹聯幫地盤的古月歌舞廳裏麵,燈光閃爍,音樂震耳。一個叫阿樂的瘦小身影,正眼神犀利地警惕查探著進出歌舞廳的每一個人。


    此時,李曉峰手持青竹令,大步邁進歌舞廳,很快就找到了管理古月歌舞廳的負責人烏鴉杜蘭特。


    烏鴉杜蘭特見狀,臉上瞬間堆滿討好的笑容,忙不迭地連連點頭哈腰,一邊給李曉峰拿煙,一邊恭敬地敬茶。


    李曉峰沒有理會這些殷勤,直截了當地說道:“上麵有人讓我來找阿樂的。”


    烏鴉杜蘭特趕忙將阿樂叫了過來。阿樂戰戰兢兢地來到李曉峰麵前,心中滿是疑惑和不安。


    李曉峰開門見山,說:“你一個朋友要見你。”


    阿樂警惕地回道:“我沒有朋友。”


    李曉峰不禁笑了起來,說道:“不和你開玩笑了,你妹妹病好了,跟我去一趟吧,順便看看你妹妹吧。”


    阿樂聽聞,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緊接著被驚喜填滿,可很快又露出了猶豫和擔憂的神色。


    李曉峰拿出一個銀色麵具給阿樂,神色嚴肅地說:“天道盟現在到處在找你,帶上這個,暫時保你平安。”


    阿樂接過麵具,手微微顫抖,眼中滿是感激。


    李曉峰轉頭和烏鴉要了一個孝堂兄弟跟在阿樂身邊,囑咐道:“保護好他。”


    那孝堂兄弟鄭重地點點頭。


    三個人隨即一起往豹堂而去。一路上,阿樂的心情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待著他的究竟是什麽。


    阿樂在豹堂看到黑無常和白無常,瞬間什麽都想明白了,就是黑白無常兩個狗日的害自己。


    阿樂心想,自己被舉報這檔子事,估計是他們兩個人或其中一個人幹的,這分明是要把自己逼上梁山,將自己逼出太陽會。


    想到這兒,阿樂心中湧起無盡的憤恨,這算是有大仇呀。


    可如今,他們接走了妹妹,又把妹妹的病治好了。這份恩情,阿樂也不能裝作沒看見。


    一時間,阿樂的內心五味雜陳,糾結萬分。


    阿喜看到哥哥,驚喜地撲到哥哥懷裏放聲大哭。


    她知道自己哥哥為了給自己治病打黑拳,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滿心喜悅於此刻能與哥哥重逢,又滿心無奈自己成了哥哥的拖累。


    現在好在自己哥哥有兩個戴著黑白麵具的好哥哥這麽幫他,自己也就放心了。


    郭景治自我介紹:“竹聯幫豹堂堂主瘋狗黑無常。”


    郭景治接著說:“阿樂,在地下拳場我就喜歡上你了。你的泰拳異常凶狠,但是都是防守為主,攻擊從來不下死手,留有餘地。”


    郭景治異常興奮道: “如果你喜歡留在豹堂,那麽副堂主之位我許你了。”


    阿樂忙道:“謝謝堂主看得起我阿樂。我猜一下,救了我妹妹的恩人,應該是白無常大哥吧?”


    徐青華詫異地看了一眼阿樂,點了點頭。感歎阿樂也是玲瓏剔透心。


    瘋狗道:“怎麽?你想跟華哥?”


    阿樂毫不猶豫跪下:“請白大哥收留。”


    徐青華趕忙扶起阿樂。


    徐青華微笑著看著麵前的阿樂,緩緩開口道:“阿樂兄弟,你重情重義,實不相瞞,我此次從大陸前來,乃是為了處理一些重要事務。這逗留時間不會太長。但若是你真心願意跟隨於我,倒還真是有一樁要事需要你來操持。”


    他的目光深邃而銳利,仿佛能夠洞悉一切。


    阿樂聽聞此言,沒有絲毫猶豫,立即挺直身子,大聲回應道:“老大您隻管吩咐!小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其語氣斬釘截鐵,透露出無比的決心。


    徐青華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說道:“如今,兩岸即將開放旅遊市場,此乃千載難逢之機遇。我有意創辦一家旅行社,若能成功運營,定當財源廣進。至於寶島這邊的據點嘛,就交由你們兄妹全權負責,不知意下如何?”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期待與信任。


    阿樂聞言,臉上頓時綻放出驚喜之色,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隻見他二話不說,雙膝跪地,朝著徐青華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


    阿樂起身之後,興奮地說道:“多謝老大給我們兄妹這個機會!小弟一定盡心盡力,絕不辜負老大的厚望!”


    此時,一旁的瘋狗郭景治不禁好奇地發問:“阿樂啊,這麽多勢力,你為何偏偏選中了華哥呢?”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疑惑。


    阿樂轉頭望向瘋狗郭景治,神色堅定如磐石,鄭重其事地回答道:“黑堂主,白大哥所提出的這個建議,對於我和妹妹而言,無疑是一個改變命運的絕佳契機。我渴望能夠借此良機,帶領妹妹擺脫顛沛流離的生活,從此過上安穩、平靜的好日子。所以,請堂主理解我的選擇。”


    瘋狗郭景治聽後,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少頃,他輕歎一口氣,緩緩說道:“也罷,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那我也不再阻攔。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今日雖各奔前程,但你和華哥與我們豹堂之間的情誼,將如同高山流水,源遠流長,永不磨滅。”


    說罷,他向阿樂投去了一個飽含深意的眼神。


    徐青華笑著對瘋狗說:“黑堂主,別嚇到阿樂了。”


    郭景治哈哈大笑:“華哥,兄弟開玩笑的。”


    徐青華對阿樂說:“阿樂。,我是大陸明州人,現在在天海開中西醫益民堂。”


    徐青華指著李曉峰,接著說:“這是我大陸的兄弟,旅行社開起來了,以後我們會輪流來寶島。”


    李曉峰站起來和阿樂用力握手:“以後多多合作。”


    徐青華對郭景治道:“現在都是自己人,你的名字郭景治肯定不能用了,要不叫黑景辰,外號黑無常。怎麽樣?”


    郭景治想了想連連說好。


    天道盟和四海幫,已經除掉了廈門陳山偉,毒蛇許邵蘊和太陽會會長溫庭筠。


    瘋狗黑景辰安排好阿樂阿喜兄妹住處,然後和李曉峰、徐青華、阿樂一起商量後麵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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