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涼月對這個樣子的王思明毫不意外,畢竟他們認識這麽久了,這樣玩世不恭的樣子,才是他認識的老王。


    “再努力,我們也達不到她所在的位置。”


    “那老馬呢。”


    聽到王思明的話,謝涼月也不由得一愣,他是發現了馬晨安和靈芊芊之間,關係好像更親近了一些,但這種親近,他並不覺得是感情或愛情。


    因為他看靈芊芊望向馬晨安的眼神表情時,總覺得有些奇怪,但這些自己能察覺得到,王思明肯定也發現了。


    “我雖然不明白他們發生了什麽,但即便是馬晨安,也沒有任何可能。”


    謝涼月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靈芊芊的那種眼神到底是什麽意思,但總會讓他在想到的時候,覺得有一些不寒而栗,仿佛是生物出於本能的恐懼。


    “就算沒有可能,他們的關係也更近。”


    王思明對於這種情況並不想多做深究,他隻知道這兩人的關係要比之前好像更加接近了一些,就算他走不到那個位置上,他也希望能有更加緊密的關係,站在靈芊芊的身旁,不想止步於好友。


    哪怕不是戀愛關係也無妨,畢竟他們這些未來做生意的人,早就和真愛這種東西毫無緣分了。


    “我勸你不要,芊芊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


    “真正聰明的商人,就沒有簡單的。”


    謝涼月很想告訴王思明,他所說的不簡單並不是指這一方麵,不管是那讓他天生不適的眼神,還是他總能無意間感覺到的違和感,都讓他怎麽也想不通緣由。


    但他覺得自己想不通的這個點,應該就是馬晨安和靈芊芊關係拉近的原因。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都有一種我說前門樓子,你說胯骨軸子的感覺,但又莫名之間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


    這件事情兩人都無法直接去向馬晨安詢問,不是拉不下麵子張不開嘴,而是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長久的對視後,倆人忍不住都笑出了聲。


    “哇!親親宿主,你罪孽深重哦~”


    小肆看著已經斷掉的傳送信息,表情賤兮兮的對著靈芊芊拱火,結果沒想到對方壓根兒就不吃這一套。


    “我有美麗的外表,強大的靈魂,豐富的精神世界,優秀的內在,被人喜歡很正常,有什麽好罪孽深重的。”


    “他們喜歡我,還能得到利益往來,難道不比那些隻長著一張皮囊和第三條腿的生物強的多?”


    自己這輛車上倒是挺熱鬧的,畢竟董月月和明絲柳一副看好戲的姨母笑,等著衛天元的表現,衛天元則是認真的看著自己,搞得自己除了托著腮意識神遊,看八卦吃瓜以外,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麽好。


    雖然自己也挺喜歡吃瓜,但惡趣味的人,惡就惡在,她不希望別人吃瓜吃的太痛快。


    等到靈芊芊一個瓜吃完,車上的氣氛也漸漸安靜下來,明絲柳左看看右看看,發現大家都不說話,便挪了挪屁股,湊近靈芊芊。


    “芊芊,你知道為什麽我叫你手辦嗎?”


    靈芊芊聽到明絲柳的聲音,轉過頭看著對方。


    說實話,自己對於這一幫學設計的藝術人員來說,其實還是很了解的,在自己看來,這也相當於是誇獎的話。


    隻不過確實不明白,為什麽明絲柳會在繆斯和手辦之中,選了手辦這個詞兒,一旁的董月月和衛天元顯然也被吸引到了興趣,視線紛紛投了過來。


    “繆斯是一個人的繆斯,是一個人的完美對象。但手辦,是對於所有人來說都完美的存在,在我心裏,芊芊你就是這樣的存在,甚至有的時候,完美到讓我覺得你不是真實的人,不像活生生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一樣。”


    聽到這個解釋,靈芊芊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倒是一旁的兩人還有點兒被繞進去了的感覺一樣。


    “你的意思是,我是對於所有人類來說,完美的存在,拋開了性別,年齡,種族。”


    靈芊芊簡單的總結了一下,才讓那兩個被繞進去的人反應了過來,隨即頗為讚同的看著明絲柳。


    “對的!當然如果你不喜歡我叫你手辦,我也可以叫你繆斯。”


    見對方總結到位,明絲柳也點了點頭,盡管她覺得手辦比繆斯更加貼切,但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來更好的詞語。


    “你想叫什麽就叫什麽,我對這個無所謂的。”


    靈芊芊抬手揉了揉明絲柳的頭,自己確實對別人叫自己什麽沒什麽所謂,反正名字隻是一個代號,代稱。就算沒有名字,自己也依舊是自己,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我有一個好主意!”


    董月月在一旁緩緩的舉起了自己的手,將眾人的視線又吸引了過去。


    之前她也好奇過明絲柳為什麽這麽叫,現在聽到解釋之後,也覺得非常貼切,但手辦畢竟算不得非常的好聽,所以董月月思考片刻後,就有了更好的主意。


    “快說月月,你想到什麽了!”


    全程衛天元就好像一個人機一樣,這個說話,他就看這個,那個回答,他就看那個,時不時再點點頭,就像一個精巧的擺件兒。


    “莉莉絲。傳說在亞當夏娃神話故事當中,莉莉絲才是亞當的第一任妻子。但她並不滿於被囚禁在伊甸園,淪為生育的工具,隨後逃出了伊甸園。被賜下神罰變成了惡魔,是美麗誘惑的象征。”


    董月月說完這個之前在外網看到的故事後,便興致勃勃的等著幾人的反應,最先開口的並不是明絲柳,而是一直在一旁當人機的衛天元。


    對方先是重新看了一眼靈芊芊,靈芊芊也正看著自己,嘴角眉梢帶著一絲笑意,察覺到對方的視線後,衛天元不知為何,快速的避開了對方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明絲柳。


    “我覺得很合適,不論是獨立強大的內在,還是神創之人的完美外在。”


    “那就莉莉絲!”


    明絲柳點了點頭,也非常讚同這個決定,靈芊芊這個當事人就這麽看著幾人給自己起外號,臉上也隻是帶著笑容,並沒有多說什麽。


    對於幾人的肯定,也隻是點點頭,同意了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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