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裏看熱鬧的人,看到賈張氏被踹倒在地,都驚呆了。


    在他們的印象裏雖然何雨柱不怎麽搭理人,但是也從來沒有動手打過別人,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有人說何雨柱太不應該動手了,畢竟賈張氏是個長輩,也有人說是賈張氏活該,太過分了,縱容棒梗偷東西就算了,還惡人先告狀想訛何雨柱。


    站在旁邊看了全程的二大媽心裏樂開了花,自從賈張氏在醫院撓了她一臉疤,她就恨上了賈張氏。


    這會賈張氏被何雨柱踹了,她不知道心裏有多高興。


    她在旁邊對賈張氏落井下石的嘲諷。


    “賈張氏真不要臉,自己孫子偷何雨柱東西,她還好意思讓何雨柱賠錢,要我是何雨柱,現在就把棒梗送到警察局,讓警察好好教育教育棒梗,還得讓賈張氏賠錢。”


    二大媽的三個兒子自然是無條件的站在二大媽這邊。


    “媽你說得對,棒梗是該教育教育了。”


    倒在地上的賈張氏聽了這話,心裏頭吧二大媽一家恨得要死。


    但是她還不能起來,因為她要狠狠訛何雨柱一筆錢,還不能讓何雨柱把她孫子送到警察局。


    她寧可被何雨柱踹到進醫院,也不能讓棒梗小小年紀就背上小偷的名聲。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賈張氏抬手把頭發一抓,抓成個亂糟糟的鳥窩模樣,然後在地上滾來滾去。


    周圍人讓她無賴的模樣驚到了。


    四合院裏的人雖然也會有吵架拌嘴的時候,可是這種瘋子一樣撒潑的樣子,他們還是頭一回見。


    圍觀的眾人紛紛往後退了幾步,都害怕賈張氏這老婆子滾到他們腳邊,把他們也訛上。


    “我的老天爺啊。”


    賈張氏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嚎哭。


    “東旭他爹!你走的時候怎麽沒把我帶走啊,留下我這老婆子受人家欺負。”


    “東旭他爹,你要是在天有靈,能聽見我說話,你就把這個欺負我和咱大孫子的何雨柱帶走。”


    這老太太是多想讓自己去死。


    何雨柱自認為沒有招惹過賈張氏,賈張氏卻對他不依不饒。


    何雨柱的底線被觸碰了,他隻是不主動惹事罷了,但是一旦有人觸碰到他的底線的,他就一定要這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何雨柱眼光一暗,又是一個抬腳踢在賈張氏腰眼上。


    賈張氏被踢得一個閉氣,嚎哭聲戛然而止。


    “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嗎,你怎麽能踢我婆婆,何雨柱!”


    匆匆趕到的院子裏的秦淮茹一眼看到何雨柱踢賈張氏的動作。


    她嘴裏喊得好像十分擔心賈張氏似的,但是實際上腳上卻慢騰騰的走了過去。


    她才不管賈張氏是死是活,要是何雨柱把賈張氏踢死了那還好,家裏還能少一個人吃飯,她也不用天天挨賈張氏的罵。


    就怕何雨柱把賈張氏踢個半殘,還得秦淮茹天天伺候賈張氏。


    況且她不出聲也不好,她秦淮茹可是個孝順兒媳婦。


    眾人見秦淮茹來了,給秦淮茹讓了個道兒。


    “媽!你怎麽成這樣了!”


    秦淮茹假模假樣的作勢要扶賈張氏起來。


    “何雨柱你是不是人,我婆婆這麽大年紀了,你就這麽打她。”


    “怎麽了,主人還不能教訓偷東西的小偷了。”


    何雨柱冷笑著看向了秦淮茹。


    他不介意連孕婦一塊兒收拾。


    秦淮茹被何雨柱的冷臉震懾到了,她第一次看到如此冷酷的何雨柱。


    以前何雨柱雖然對她冷著臉,但是絕對沒有像今天一樣,渾身好似散發著寒冰一樣刺骨的氣息。


    秦淮茹有點害怕今晚的何雨柱了,但是她不能退縮因為她不能讓棒梗被叫做小偷。


    “偷東西,誰偷東西了,誰家東西丟了?”


    秦淮茹像母狼護崽一樣接連發問。


    何雨柱決心給賈家一個教訓。


    “我櫃子裏的書丟了,托人弄得絕版外國書,五十塊錢一本,棒梗別的東西可以偷,但是這本書可不能偷,這是我要送人的。”


    “你胡說什麽!棒梗怎麽可能偷你的書,他又不吃書。”


    賈張氏一聽五十塊錢,就急的叫起來。


    她知道何雨柱完全是在胡說八道,除了何雨柱家的櫥櫃,棒梗根本就沒動何雨柱家裏的任何一件東西。


    “那你的意思是說,棒梗確實進過我家的門,他要偷的是我家裏的吃的。”


    何雨柱立刻抓住了賈張氏話裏的漏洞。


    “這……”


    賈張氏閉嘴了。


    秦淮茹一看婆婆戰鬥力這麽弱,當即頂上去一頓輸出。


    “誰說棒梗進你家裏了,你親眼看見了?你說棒梗偷你書就偷了,你當場抓住了?何雨柱,你沒有證據就不要胡說,大人之間的事,你不要發散到孩子身上。”


    秦淮茹兩三句話,就將棒梗偷東西的性質變了。


    棒梗變成大人之間的矛盾影響到小可憐。


    “是啊是啊,一個小孩子懂什麽,何雨柱也未免太過於斤斤計較了。”


    “何雨柱這是記恨賈張氏截他的胡吧,所以才這樣對賈張氏。”


    “那賈張氏也是活該了,怪不得何雨柱踢她,換了誰能忍拆了自己姻緣的人。”


    “不過何雨柱也太凶悍了點,棒梗還小呢,小孩子調皮犯點錯,咱們鄰裏之間就互相體諒一下,用不著這樣咄咄逼人。”


    “照我看,何雨柱是趁賈東旭癱瘓著,欺負這一屋子老小呢。”


    四合院裏的人又開始嚼舌根子。


    聾老太太從屋子裏出來,走近何雨柱家的門。


    她看出來了,何雨柱動了殺氣。


    聾老太太雖然在四合院裏榮養了多年,但是從戰爭年代過來的人哪裏又認不出殺氣。


    聾老太太心裏咯噔了一下,她沒想到何雨柱居然有這麽重的殺心。


    她想起了戰爭年代裏遇到過的某些人,平時看起來極為普通的人,在殺人的時候,一刀一個,決不手軟。


    聾老太太不知道為什麽,居然能從何雨柱身上看到與那些人相似的氣質。


    她不想在她養老的地方再看到鮮血橫流的樣子,她實在厭倦了充滿死亡和硝煙的日子,她無比渴盼著安寧和平靜的生活,她決不能讓死亡再一次從她眼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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