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裏看著何雨柱屋子裏動靜的劉海中和他老婆二大媽閑著沒事幹一起說著何雨柱的閑話。


    這院子裏,誰家煮肉的時候不分點給鄰居,就何雨柱一個人吃著獨食。


    劉海中憤憤不平的斥責著何雨柱的自私行為,絲毫沒有想到他平時吃餐桌上唯一一顆雞蛋的的時候也沒分給他三個兒子一口。


    “爸,那你碗裏的雞蛋給我,誰讓您比何雨柱大方。”


    劉光齊聽著他爸劉海中的話,眼裏盯著他爸爸碗裏的雞蛋。


    “想吃雞蛋?交錢!”


    劉海中還沒開口,他老婆二大媽已經拒絕了劉光齊。


    “不是,媽,一個雞蛋你還還和我要錢,太見外了吧。”


    “不是你自己說的,新人新事新國家,自己賺錢自己花,這會兒和我要雞蛋吃了,沒門!你自己賺錢給你自己買去。”


    “真摳門。”劉光齊小聲嘀咕著:“還說人家何雨柱自私,我看你們倆也不必何雨柱強多少,連雞蛋都不舍得給親兒子吃一口。”


    “說什麽呢你,小兔崽子,你有本事大點聲說。”


    劉海中聽見了劉光齊的嘀咕,當即吼了一聲。


    “什麽也沒有。”


    劉光齊飛快地說了一句,然後低下頭老老實實的吃飯。


    劉光福和劉光天沒說話,隻是擠眉弄眼的用些小表情表示對他們爸媽摳門的不滿。


    太陽從東方升起,天邊泛起了一絲魚肚白。


    ……


    何雨柱睜開了眼,疊了被子,從床上起身打開窗戶,讓室內的風流動起來。


    春天的風微微吹著,清新的空氣順著窗戶吹進來,讓窗邊的何雨柱精神一振。


    在窗邊醒了醒神後,何雨柱開始做飯。


    他早上吃的簡單一點,熬個瘦肉粥再熱點昨天醃製好的醬牛肉,炒個辣白菜,一頓有菜有肉的早餐就齊活了。


    做飯的功夫,何雨柱在簽到係統那裏簽了個到。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


    【叮!恭喜宿主,成功領取簽到獎勵。】


    今天簽到領取的東西,係統自動給他發放到了空間裏。


    空間又多了西紅柿一籃,活蝦一斤,火龍果三斤。


    今天晚上就做個西紅柿炒雞蛋吃。


    飯做好了,何雨柱開吃。


    又鮮又香的濃鬱醬香飄進了後院裏。


    在這個時代的春天,四合院裏大部分人的早餐就是窩窩頭、紅薯,再加上一碗稀粥,條件可以的再炒個白菜就不錯了,哪裏能像何雨柱一樣,幾乎是頓頓有肉吃。


    “真是饞死人了,孩子他爹,你中午回來的時候去供銷社割二兩豬肉回來。”


    “何雨柱怎麽天天有肉吃,供銷社那點肉,全被何雨柱拿家裏去了吧。”


    “要是我有個妹子,一定讓她嫁給何雨柱,說不準還能沾沾何雨柱的光,隔三岔五吃點肉。”


    何雨柱家的飯,再一次勾起了四合院裏人們的饞蟲,他吃的什麽飯又成了人們話題討論的中心。


    “殺千刀的!”


    聞著香味的賈張氏再一次咒罵起了何雨柱。


    她兒子現在躺在醫院不能動彈,家裏的生活一日比一日困難,憑什麽這個死了爹媽的何雨柱就比他們一家的日子過的強。


    “何雨柱那小畜生那麽自私,老天爺不收了他,反而讓我的兒子變成癱子,老天啊,你究竟有沒有長眼睛。”


    賈張氏哀嚎著。


    年紀還小隻知道吃的棒梗卻不懂得他奶奶在叫罵著些什麽。


    隻是伸出手拽著賈張氏的衣角。


    “奶奶,奶奶,我要吃饅頭,我要吃饅頭。”


    棒梗看見了鍋裏新鮮出爐的兩個大白饅頭,吵著鬧著要吃。


    那白麵饅頭是賈張氏專門給賈東旭從供銷社裏買的,就為了讓躺在醫院裏的賈東旭能吃幾口營養的。


    “奶奶,我也要吃。”


    牙牙學語的小當學她哥哥棒梗說話。


    賈張氏正煩著,棒梗纏著她已經快要讓她控製不住的發火了,介於棒梗是她的大孫子,所以她還能忍耐情緒。


    但是當小當說了也要吃大饅頭的時候,賈張氏忍不住發火了。


    延續香火的孫子舍不得罵,她還舍不得罵將來嫁出去是外人的孫女?


    賈張氏當對小當破口大罵。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個女孩子怎麽這麽不知羞,你爸爸都躺在醫院了,你還惦記著吃,沒良心的小畜生。”


    小當被罵的呆住了。


    她雖然年紀小小,不太聽得懂賈張氏話裏的含義,但是她能感受到賈張氏話裏的惡意。


    小當哇的一聲哭了,跌跌撞撞的跑進秦淮茹的懷裏。


    這可把秦淮茹心疼壞了。


    “媽,你說什麽呢。”


    秦淮茹不滿的對賈張氏說。


    “棒梗是你親孫子,小當就不是你親孫女了,你聽聽你說的話,是奶奶應該說出來的話嗎?”


    賈張氏自知理虧,但還是嘴硬。


    “你都說了小當是我孫女,我罵孫女兩句還不行了?”


    秦淮茹翻了了白眼,不想和這老太太說話了,費勁兒。


    她抱起小當在懷裏哄著。


    “小當不哭,媽媽抱。”


    “行了,多大點事兒,快去給東旭送飯去。”


    賈張氏將兩個大饅頭和炒菜、煎雞蛋放進了盒飯裏,往秦淮茹手裏遞。


    秦淮茹放下小當,沒好氣的從賈張氏手裏接過飯盒,打開飯盒蓋子,拿出饅頭掰了半塊塞到棒梗手裏。


    “和你妹妹分著吃。”


    秦淮茹眼看著棒梗把半個饅頭一分為二分別塞進了他自己和小當的嘴裏,這才放心的穿好衣服準備出門。


    賈張氏隻好小聲罵了兩句秦淮茹。


    “喪門星,我兒子娶了你這個女人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不許你罵我媽媽。”


    懂了點事兒的棒梗聽見賈張氏這麽說他媽媽,伸手在賈張氏腰眼上搗了一拳。


    “小兔崽子,是不是你媽教你的,居然打你奶奶我。”


    賈張氏氣了個半死,她一項疼愛的孫子居然這樣對她。


    “略略略。”


    三口兩口吃完饅頭的棒梗拉著妹妹趕緊跑了。


    “……”


    賈張氏一時間是又氣又笑,氣他孫子敢打她,笑是覺得棒梗機靈,還沒等她打他,他就跑了。


    “小兔崽子,真是幸虧你是我孫子,不如打你的屁股開花。”


    賈張氏笑罵一句,開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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