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別生氣啊,那個鴿子我也沒吃呀~它隻不過是被我砸暈了,拔了毛而已,等過段時間,過段時間,它毛就會長起來的,會沒事的,到時候,姐姐你就可以和荀公子,繼續通信了。”


    “我說的是這事嗎!”


    王蘭姑娘眼睛紅彤彤,臉上是一臉委屈的神情。


    看小惠姑娘越說越偏,王蘭姑娘的神情越來越多變,以防王蘭姑娘真的要動手打人,王昭月趕緊出聲打斷:“咳咳咳,小惠姑娘你既然說是那信是報平安的,想來那信紙掉落火堆之前,裏麵的內容你應該已經看過了吧。”


    “看過看過,信中也沒寫什麽,隻說了他們已經將堤壩修好,要找的人也都已經找到,現在他們正在趕回來的路上,還說了誰誰受傷了好像?哎呀,記不清了,反正就是說大概這幾日就可以回來了。”小惠姑娘撓著頭,絞盡腦汁的想著信中的文字。


    “什麽?!誰受傷了?”王昭月一臉著急擔憂的,看向小惠姑娘。


    “這。。。當時我也沒有詳細看,隻是大概看了一下信中的內容,所以。。。。我是真的忘記了。”


    “公子,馬公子身手了得,受傷的應當不是馬公子,公子切勿憂心了。”夏荷看她家小姐臉色不是太好,趕緊出聲勸慰。


    聽夏荷的勸慰,王昭月心中想的也是,是她關心則亂了。


    王昭月這邊關心則亂之時,王蘭姑娘那邊交代了幾句,讓小惠姑娘看顧她掐壞的幾盆花後,人已經急急忙忙的離開了,說是要將此事告知母親,以解母親擔憂之情。


    既然這邊已經沒什麽事情了,王昭月便帶著夏荷輕輕的離開了,再不走,地上那禿頭的君子蘭,怕是小惠姑娘要交給她來解決了。


    主仆二人就這麽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還好二人走的快,這不,盯著禿頭君子蘭發愁的小惠姑娘,一轉頭,準備招呼王昭月的時候,發現身後哪裏還有人呢,氣的跺了跺腳,抱著兩盆禿頭花,就往醫館跑去。


    “哎呀,這小惠姑娘的虧沒做那鴿子。”


    “沒做怎麽了?怕傷王蘭姑娘的心?”


    “不是,小惠姑娘連酒釀小圓子都做不明白,鴿子唉~葷食唉~~~她哪裏會做的明白,要真做了,怕是要白瞎那鴿子肉了,話說鴿子湯味道還是不錯的,公子你最近都操勞了不少事情,整個人都瘦了,咱們也弄個鴿子燉湯,給公子你補補吧。”夏荷看了一眼身後,發現無人跟著,這才小聲的噓噓著。


    “也行。不過你可別學人家小惠姑娘,萬一打下的又是人家的信鴿,咱們可要賠錢的。”


    “哎呀,公子你就放心吧,我是那樣的人嘛~”夏荷心虛的歪了歪頭,不舍的抓了抓腰間的錢袋子。


    晚間的時候,王昭月和夏荷在房間裏用了晚餐,夏荷收拾完屋子離開後,房間內就隻剩王昭月一人。


    王昭月本坐在書案邊看書的,書上的文章沒看進去幾句,倒是被書案上搖曳的燈火吸引了過去,窗外時不時的傳來風擊打窗台的聲響,不知怎麽的,在這寂靜的夜,她感到淡淡的孤獨感。


    文才兄,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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