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淵明調侃的看向眾人,眼神尤其在王昭月和祝英台身上停留了幾秒,沒辦法,剛剛樓上傳下來的聲音,就屬祝英台和王昭月的聲音大。


    “哪能啊,沒吵架,大家都是同窗,剛剛隻是在討論問題罷了。”其餘四人都不願意說話,梁山伯便隻能站出來打圓場了。


    “討論問題?原來你們尼山書院,討論問題是這麽討論的啊?那你們還怪嚇人的。”陶淵明先生指了指火堆旁插著的烤魚:“這魚烤好了,你們先吃吧。”


    “那怎麽行呢,先生您先吃,我幫您烤。”


    梁山伯想要接過,陶淵明手中正烤著的魚,陶淵明手舉高錯開了:“不用,我又不餓,你們這爬山涉水的找過來,怕是早餓了,你們先吃吧。”


    “這。。。。這如何使得,哪有晚輩先吃,長輩幹活的道理。”


    “嘖,你這小娃子,怎麽這麽死腦筋呢,我這裏不講究這個,讓你們先吃,就趕緊吃,優柔寡斷的,跟個女娃子似的。”陶淵明拂開梁山伯的手,繼續烤著手中的魚。


    “山伯,先生不講究這個的,你快坐下吧。”祝英台拉扯梁山伯,示意山伯坐到她旁邊去。


    馬文才看著烤好的魚,轉頭看向昭月:“餓了吧,來,你先吃,我再去河裏抓魚過來烤。”


    “還抓魚?是怪老朽我準備的魚不夠?”陶淵明抬眸看向馬文才。


    “君子不食嗟來之食。”


    “喲!還怪有骨氣的呢,你不吃,那王家的那小子,你就多吃一條吧。”陶淵明調侃的,看向馬文才。


    “我不吃的。”


    “你也不吃?!”陶淵明提高了聲量,不可置信的看向王昭月。


    “昭月兄,先生好不容易為我們準備了烤魚,你怎麽能不吃呢?這可是先生的一片心意啊。”


    梁山伯正遞烤魚給祝英台,聽到王昭月說的話,著急的錯身看過來,手裏的魚從祝英台麵前擦臉而過,差點懟到祝英台的臉上。


    正喜滋滋的拿著烤魚,已經咬了一口烤魚的夏荷,此刻張著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的。


    祝英台也站了起來,剛準備對王昭月說教兩句。


    王昭月伸出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哎~打住!我不吃這個,可不是故意針對誰什麽的,我不吃的原因,是因為我不喜歡吃魚,不管是烤魚還是魚湯,我是一概不吃的,我嫌棄有魚腥味。”


    “啊!對對對!我都忘記了,我家公子自小就不愛吃魚的,公子,你等著,我去拿下午打包的吃的。”夏荷懊惱的拍了拍大腿,將手中的魚,大力的插在火堆旁,拔腿就跑了出去。


    “嘖,你們兩人不吃,我吃。”陶淵明先生放下手中的魚,拿走王昭月和馬文才麵前的烤魚:“哎喲,某些人沒口福嘍,這麽好吃的烤魚,竟然不吃,沒想到,這忌口的東西,還能遺傳呀?真是奇怪?”


    “什麽?”王找你月聽到陶淵明先生,小聲的嘟囔聲,疑惑的我看了過來。


    “什麽什麽?沒什麽,我說你們兩個小娃娃沒口福。”


    “公子,我不知道你與馬公子要吃什麽,我就將包裹都拿來了。”夏荷樂顛顛的,拿來了一個大包裹和一個食盒。


    “謝謝夏荷了,你快坐下吃晚飯吧。”


    “嘻嘻嘻,好的公子,那我就先吃了。”


    王昭月接過夏荷遞來的東西,其實包裹和食盒裏有什麽,她還真不知道,她就隻知道,她讓夏荷買了兩瓶酒而已。


    王昭月將包裹塞給了文才兄,讓文才兄打開,她則是打開食盒,從食盒裏取出了一瓶酒,放到了陶淵明先生的腳邊。


    陶淵明先生眼睛瞥了一下腳下:“怎麽?這是要用酒收買人心呐,我跟你說王家那小子,我可不是那麽好收買的,我。。。。”


    “二十五年的女兒紅,不喝我拿走了。”王昭月語氣平淡,伸手就要將酒拿走。


    陶淵明先生快速拿過地上的酒:“你這小娃娃怎麽回事?給了別人的東西,怎麽能出爾反爾的就拿走呢?反正這酒是你給我喝的,不喝白不喝,而且你們還住我屋子呢,咱們算抵消了。”


    王昭月沒說話,看到陶淵明先生喝了一口酒後,這才開口說話:“抵消?抵得消嗎?什麽樣的屋子住一晚,能抵得上五兩金呢?”


    “咳咳咳。。。”陶淵明先生,一手拿著酒,一手捂著嘴,不讓嘴裏的酒水噴出來。


    “你這小娃娃,怎麽跟你。。。。”


    “什麽?”


    “沒什麽,反正我不管,酒是你讓我喝的。”陶淵明先生耍賴的側身,不與王昭月眼神對視著。


    梁山伯驚訝,伸出五根手指,與祝英台眼神對視著,小聲的說著:“五兩金?這麽貴?”


    祝英台笑著,握著梁山伯豎起的五根手指,將手中的烤魚,又塞進了梁山伯的手中:“山伯,快吃吧,這不算貴的嘍。”


    王昭月看陶淵明先生側著身子,不與她對視,笑著搖了搖頭,拿著另一瓶酒,挑眉看向文才兄。


    文才兄將昭月手中的酒推了回去,一臉認真的回答著:“不了,在外喝酒誤事,我還要保護昭月呢。”


    “怎麽?你這馬小子,是在說我這裏不安全嗎?”陶淵明先生瞪眼看向馬文才。


    馬文才低頭打開包裹,扯了扯嘴角,既不說是又不說不是,這樣子怪會氣人的。


    這不,陶淵明先生都吹胡子瞪眼了,雖說很生氣,但是那裝有二十五年的女兒紅的酒壺,愣是手上抓的牢牢的,瓶中一滴酒都沒撒出來。


    “哪能啊先生,您怎麽能這麽想文才兄呢~文才兄這是有責任心,我們這一行人之中,也就文才兄的武藝高超,文才兄原是很愛喝酒的,這不是因為我們這些拖後腿的,沒辦法呀,所以隻能忍著不喝保持清醒,以此來保護我們大家。”


    王昭月這說的話,加上那表情,給人一種茶茶的感覺。


    馬文才麵帶趣味的瞧著王昭月,勾了勾唇角,眼神星光閃現,沒想到昭月竟然也有這一麵。


    陶淵明拿著酒壺,頓愕的看向王昭月,咂吧咂吧了嘴,小聲的嘀咕著:“瞧這樣子,跟某人簡直一模一樣。”


    “咳。”陶淵明直了直腰,咳嗽了一聲:“哼,王家那小子,你就直說吧,我也不占你便宜,喝了你這酒,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麽,不過先說明啊,不能以此要挾我去你們的尼山書院。”


    此話一出,王昭月臉上還未有失望之情,倒是坐在一旁的梁祝二人,臉上是滿滿的失望。


    馬文才翻出了包裹裏包裹的烤雞,用樹枝插上烤雞,放到火上烤著,一套動作看起來挺忙的,但是身子卻是半側著,耳朵也一直極其專注的關注著王昭月這邊,似是也很好奇,昭月是有什麽想要完成的事情。


    “喲,先生這是承認自己就是五柳先生了?”


    “我不是!”


    “你不是,我們要你去書院幹什麽?”


    “這牙尖嘴利的,反正不管我是不是,我都不會去的。”


    “喔。”


    “喔?喔什麽喔,說你的要求。”


    “要求?我請先生喝酒能有什麽要求,這不是我們做小輩應該做的嗎!但是先生,要是心中實在過意不去,我這倒是有一個簡單的小小提議。”


    “說。”陶淵明先生睥睨著眼皮,一副你果然有事求我的樣子。


    “希望先生你,在看待文才兄時,不要帶有色眼光的去看待,不求先生高看,但求先生以平常心去對待。”王昭月說說笑笑的神情收了起來,這突然的一臉認真的樣子,倒還是挺唬人的。


    陶淵明先生聽到王昭月說的話,並未出聲,而是神情愣愣的看向王昭月,似是透過王昭月看到另一人的影子。


    陶淵明拿著酒壺站了起來,背對著王昭月等人:“放心,你這酒,我不白喝。”


    說完,就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馬文才自從聽到王昭月說的話,眼神就軟的不行,此刻要是馬統在,定然會大呼:‘妖怪,快從我家公子身上離開!’


    幾個人相顧無言的吃完飯,便陸陸續續的回房去了。


    洗漱好後,王昭月看今晚夜空中的星星還挺多的,便想著出去看星星。


    王昭月看著正鋪著被子的文才兄,扯了扯文才兄的袖子:“文才兄,看星星去嗎?”


    馬文才停住了鋪被子的手,抬頭看了看窗外,點了點頭。


    王昭月原本想叫夏荷的,但是瞧見夏荷已經半闔著眼睛,困的不要不要的,便就未喊醒夏荷。


    二人出了房間,在文才兄的協助之下,爬上了二樓的屋頂,剛一屁股坐在屋脊上,便被一床被子包裹住了。


    “嗯?文才兄,你什麽時候拿的被子?”王昭月手捏著被子,笑眯眯的看向文才兄,掀開被子的一角,將文才兄也裹了進來。


    王昭月動作太過突然,打的文才兄措手不及,根本沒來得及反應,或者說就算有時間反應,怕是文才兄也不會拒絕的。


    王昭月將被子舉的高高的,原本想著罩著比她高的文才兄,正‘嘿嘿嘿嘿’的傻樂著,覺得他們現在這樣,好像小時候過家家躲被子裏的感覺。


    一轉頭,就看到文才兄,眼神晦澀的盯著她瞧著,被子裏暗暗的,加上二人還靠的極近,二人呼出的氣息,在被子裏來回交護著,也不知道是被子裏空氣太少,讓人憋的臉紅,還是文才兄荷爾蒙氣息,讓人想入非非。


    二人眼神直視著對方,文才兄的喉結滾動了兩下,艱難的錯開眼神,準備直起一直彎著的腰。


    王昭月突然伸出手,手指點著文才兄的唇,湊近到文才兄麵前,用鼻子摩挲了幾下文才兄堅挺的鼻尖:“文才兄,要親嗎?”


    “?”


    “問你呢,要不要~”王昭月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從她的嘴裏,竟然冒出了如此誘惑的聲音調調。


    馬文才垂眸看向王昭月,喉結滾動頻率更快了,聲音暗啞:“嗯。”


    文才兄的這一聲‘嗯’,直聽的人心裏麻酥酥的,王昭月後退了一點,準備找個好一點的接吻姿勢。


    誰知馬文才看到昭月後退的動作,急迫的一手握著王昭月的腰部不放,側頭就直接吻住王昭月的唇,一旦王昭月想到動一動,馬文才就跟叼著肉的小狗一樣,輕輕的叼住王昭月的唇珠不放。


    兩個小學雞,就這麽唇貼著唇不動,王昭月原本是閉著眼睛的,隻是感覺到文才兄許久不曾有動作,這才疑惑的睜眼。


    ?


    怎麽回事?接吻不是應該你來我往的嗎?怎麽他們現在就貼著不動,就沒然後了?


    哦,看來是文才兄不會呀,沒關係,雖然她也沒親過,但是她看過呀!含蓄的點到為止的吻,瘋狂的吞人入腹的吻,她都是看過的。


    王昭月試著伸出舌頭,親舔了一下文才兄,被舔的文才兄,整個人突然的一僵,王昭月輕笑了一下,感覺文才兄好可愛,立馬學著電視劇裏看過的吻,準備給文才兄來一個不一樣的體驗。


    捏著被子手一鬆,二人立馬陷入了黑暗之中。


    王昭月兩手攀住文才兄的脖子,啄了一下僵住的文才兄的臉頰,又將唇印上了她垂涎已久的唇,‘啾啾啾~’的親了一下又一下,直至感到文才兄不再僵硬,這才進行下一步。


    很快被中就響起了,唇齒交纏,起伏不止的喘息聲。


    剛親了兩下,文才兄就完全掌握了主場,王昭月會的招式,文才兄更是瘋狂掠奪的,在王昭月唇上又演示了一遍。


    王昭月羞澀的,抓緊文才兄脖頸處的衣領,此刻感到口中的呼吸都稀薄的很,嘴唇上傳來密密麻麻的疼。


    王昭月嚶嚀了一聲,還以為文才兄會就此放過她,誰知文才兄聽了,唇上的動作反而更重。


    王昭月感到文才兄越來越凶,不滿意的發出幾聲輕哼,昂著頭躲閃,想要多呼吸一點空氣,她的唇齒間,都是文才兄強勢侵占的氣息,讓人都缺氧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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