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以後,卞羲大抵把發生的事情都給說了。


    陳皮和霍三娘已經和陸建勳取得了初步的聯絡。


    “陸建勳的目標這是張大佛爺布防官的位置,他以此許諾了霍三娘,往後霍家便可以做九門的主!”


    要做好官,必然是要有地方豪傑的支持,可惜張大佛爺在長沙數年,勢力早就根深蒂固了。


    他想要出頭,難之又難。


    “那很好。”


    “聖女你走之前就交代過了,裘德考那邊叫我們派人盯上一盯,他確實花大價錢來找過底下的人,想要瞧瞧他到底中了什麽蠱。”


    “然後呢?”


    “咱們蠱門的人,哪是黃白之物能夠賄賂得了的?且不說賄賂了,聖女下的蠱,豈是旁人能夠解得了的?”


    木子一思考一番,直接將小紅給放了出來。


    她起了戲弄裘德考的心思,“你放出消息去,讓裘德考的人知曉,我們木家的守護獸,節肢九首蜈蚣可解百毒。”


    “聖女是意思是……”


    “想要見到小紅,除了重金以外,必須得單獨前來,找個機會,把那外國佬給除了,他在,我有些不大安心,留他一命,以後恐怕會給我們惹很多麻煩。”


    “所以把他弄死吧,不要給他進入礦山的機會。”


    卞羲得令以後,就走了。


    “怎麽突然改變主意了?”二月紅抱著茶盞喝了一口。


    “不想有太多的變數。”木子一留心了一下,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兒,“除了紅府密室當中的那些資料以外,有沒有提到鳩山美誌當年帶著人進礦山究竟發生了什麽?”


    二月紅搖頭,“沒有,這些資料大部分都是描述底下的地形結構和有什麽機關的……”


    “總感覺欠缺了一部分……作為進入礦山的親曆者,難不成也沒有見到這礦山裏麵藏著的究極寶物是什麽嗎?”


    “是啊……”


    二月紅敲打著椅背,陷入了沉思當中。


    “對了……或許可以去葬了我舅姥爺的地方看看……”


    “不然從活人身上找不到線索的話,那就用自己的手段從死人身上找……”


    說動手就動手,二月紅收拾了一包下鬥的工具,直接就朝著紅家的墓園去了。


    本來是想把棺材給撅開的,但是還沒刨幾鏟子呢,二月紅就發現了一個墓道。


    每一門的盜墓賊挖洞的方式都有所區別,看鏟子的力道和方向,這是紅家人的手法。


    抱著懷疑的心思,木子一跟著二月紅鑽進了這個墓道裏,二月紅心裏隱隱猜測,這是他舅姥爺給他留下的線索。


    有一些無法公眾於世的秘密,就藏在這裏麵。


    “《鳩山報告》……”


    “礦山裏麵的東西超越了現有科技的認知,說能夠花費人力將那物質形狀均不知是寶物取出,或許能夠獲得那種神秘的力量。”


    “礦山的寶物,能夠滿足生者所有的理想。”


    報告體的文字很少寫得這麽玄之又玄,鳩山訴說自己在礦洞裏麵看到了畢生所有的妄想。


    另外,那牆壁上還有二月紅舅姥爺留下的信息。


    當年他的舅姥爺跟鳩山一起下礦入墓,途中因不想中國的東西落入日本人手中,於是趁鳩山不備與另外兩名同伴離隊,走其他路進行調查。


    鳩山一行人走著,突然發現有三個人不在,便猜測到這幫人懷有異心。


    此時鳩山發現牆壁有很大的腐蝕性,還能把活物吞噬,想到下墓就要做血祭,於是決定把隨行的華人都按到牆上血祭,以示警戒。


    舅姥爺等人則在洞裏困了二十七天終於找到出路。


    沿路上途經鳩山血祭同伴的那堵牆壁,發現上麵有血的痕跡,舅姥爺覺得奇怪,立即挖開一看,發現裏麵這些屍塊都是自己的兄弟。


    舅姥爺等人在洞裏中了毛發病毒,命不久矣。


    雖然他們難逃一死,但為了不讓日本人的奸計得逞,把我國的寶物拿走,於是在洞裏埋下了隻有紅家族人才能破解的機關,隨後留下了一些資料,以便後人得知當時的情況。


    “雖從事的是下九流損陰德的活計,但終究留著華人的血,怎可讓此等東瀛小國染指我國的寶物?”


    “吾命注定終結於此,留下這些資料,望後人知曉,切莫讓這礦山中的寶物落到日本人的手裏……”


    牆上的血手印無數,不遠處還趴伏著兩具早已枯槁的屍體。


    二月紅心情有些沉重起來。


    “原來是這樣……舅姥爺他們真正的死因居然是這樣……”


    “那沒事兒,血祭的牆,到時候就用日本人去血祭吧……”


    “那麽喜歡那寶物,當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木子一最喜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了。


    “雖然早就有布局了,但我還是不放心……”


    “有我在。”木子一捏了捏他的手指。


    在那之後,他們把這洞裏麵的兩具屍體正式安葬了。


    這才趕回長沙。


    木子一正式著手為丫頭治療。


    她的能力很多,隻是她都不怎麽用。


    其中一個便是能夠治愈別人。


    丫頭身體不好,內裏早就有了損傷。


    一次性把她治好,恐怕她的身體會承受不住。


    隻能循序漸進。


    丫頭在治療期間,陳皮一直都在外頭等著。


    他很緊張丫頭,但他卻願意相信木子一。


    流了一身汗,木子一感覺身體就像是要被掏空了一般。


    她扶著門從房間裏麵走出來,陳皮看著她,雖然緊張丫頭的情況,但是他還是沒有進去。


    “沒事兒吧?”陳皮問道。


    “有事兒,累死了。”


    “以後……要怎麽做才能夠補償你?”陳皮是個直接的人,他並不喜歡講人情。


    如果欠了別人的債,他要麽就把債主給殺了,要麽,就一絲不差,甚至翻倍還給別人。


    “不提這個了,你以後也沒機會還我了。”


    “話說我還真的好奇,到底為什麽會喜歡上丫頭?”


    陳皮沉默了,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


    “我依賴她……家……”


    “懂了,她能夠帶給你家的溫暖,對吧?”


    陳皮沒點頭,他的腦袋撇了過去。


    “如果是的話,我會盡力幫你留住這份溫暖。”


    留下這句話,木子一便走去了別處。


    ……


    (本章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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