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瞪了自己的副官一眼,隨後對著木子一抱拳道:“在下一定會照顧好這位姑娘的,隻是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是……”


    “要問我的名字,你不會親自問我嗎?問她幹嘛?”嶽綺羅瞪著張啟山。


    一看你的樣子就不好相處,問你怕你又繼續炸毛。


    這是張啟山的心裏話,隻是他很果斷,沒有選擇說出口。


    他委婉道:“在下不太會說話,怕惹的姑娘心裏不快,這才會詢問木家主。”


    “在你眼中,我脾氣很不好嗎?”嶽綺羅說話是有股子刻薄勁的,一直在刁難張啟山。


    此時的張啟山隻感覺自己的心很累,好像怎麽說都不對。


    “當然不是,我又沒有和你相處過,我怎麽知道你脾氣好不好?”


    好不好都與我無關。


    這是張啟山再正常人不過的想法了。


    嶽綺羅不說話了,她站到張啟山身後,對木子一交代道:“把你買給我的那些衣裳叫人送來他家,我這段時間都住他那兒,你們要去做什麽,我跟著他一起去就行。”


    “行,想住他家住多久都行,大不了你的食宿我都包了,隻不過他這個人十分無趣,你一直跟他待在一起恐怕會很無聊。”


    木子一講話也十分直接,錢對於她來說不是問題。


    按照時間推算,如果再過上一百年,這世界上幾乎就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


    但現在是戰爭年代,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很多很多。


    至少,那麽有錢的大清可沒把侵略者趕出去。


    現在努力賺錢,就能用這些錢從弗裏德裏希那裏換取大量的藥物和軍備。


    留夠木家基本的發展資金,其餘都用來換取軍備和藥物。


    這是最緊要的。


    錢什麽時候賺都可以,世道越好,錢才越好賺,而且賺到也十分安心。


    國沒了,不管多有錢,都是人家的附屬。


    犧牲在前麵的人那麽多,她也合該有一份奉獻才是。


    “我是借他個地方落腳,又不是要和他成親,幹嘛每天都要和他相處?即便我和他什麽話都不說,不也可以同住一個屋簷下嗎?”


    嶽綺羅霸占一個素不相識男人的家,她絲毫感覺不到不對。


    要是實在對付不來,用法術封住他的嘴就可以。


    在張日山看來,這姑娘簡直霸道得不行。


    比半截李三爺還要誇張。


    “姑娘放心,我們家佛爺很好相處的,他平日裏基本上不著家,是打擾不到姑娘的。”


    畢竟是自己尊敬的佛爺,還是要說兩句好話的。


    嶽綺羅滿意點頭,道:“如此甚好,你既是他的副官,便多安排一些事情給他做唄,這樣就能減少和我碰麵的機會。”


    張啟山微微睜大了眼睛,心中感慨道:那到底是她家,還是我家?


    還有,張副官不是他的下屬嗎?


    給他安排事情做,那他這個布防官當得豈不如同虛設?


    張副官聽到這塊兒也不太好回答。


    當著佛爺的麵他亂答應,事情又不是他能做主的。


    見話題越來越偏,二月紅及時把問題給拉了回來。


    “那個戒指,拿過來我瞧瞧。”


    二爺發話了,所有人都沉默下來,張啟山急忙把戒指遞了過去。


    “這個戒指看著很眼熟,像是我家的東西,但是我現在也無法確定具體的還得我回家去確認一番。”


    張啟山麵上一喜,果真在二爺這裏找到了線索。


    這樣他們要查那火車的來曆和日本人究竟在幹什麽,就有了初步的線索。


    木子一見此,便道:“那快卸了妝,咱們現在就去看看。”


    二爺果斷點頭。


    他平日裏對待自己的情頭和肌膚都很是細膩,但事情比較急,今天難免匆忙了些。


    嶽綺羅站的腿腳酸麻,想要抱怨幾句,但是看到木子一的眼神就把到嘴邊的話全給憋了回去。


    她是可以隨便懟別人,但惹毛了木子一,她是真的搞不過。


    真是夠憋屈的。


    紅府有一間密室,二爺是帶木子一來過的。


    裏麵擺放的全是倒鬥的工具。


    這些工具都是有年頭的了,聽二爺說,這些基本上都是從祖上傳下來的。


    其實他自己對這一行也有所抵觸。


    他爹去世以前還交代他盡量不要再沾染這陰損的行當了,畢竟他的長輩,那個舅姥爺和他爹,活的都不長,都死在了倒鬥上。


    但……木子一要去,他又怎麽可能安安心心待在這大宅院裏邊兒?


    一起去,哪怕遇到了危險,也可相互照應。


    若到了絕境,死在一起也未嚐不可。


    這個密室對於木子一而言也算不得什麽秘密了,但照祖訓,還是不可以讓外人進入的。


    二爺單獨進入取出了一個檀木盒子。


    從那個檀木盒子裏麵取出了一枚與張啟山帶來的那枚一模一樣的戒指。


    二爺將那枚戒指拿在一起,解釋道:“這一下便可以確定了,這是我的祖輩從礦山那裏的一個人形墓中帶出來的。”


    “那裏凶險萬分,我祖上有人死在那裏,也有先人留過話,不許叫後代子孫再踏足那兒。”


    “可是這次,是不得不去了,日本人的心黑,任何有可能危害到長沙百姓的事情,我都得給他掐滅在搖籃裏!”


    張啟山態度認真,他是必去不可了。


    俗話說,認真的男人最帥,嶽綺羅覺得此刻的他還是很吸引人目光的。


    隻是,她更感興趣的是,到底是什麽在支撐著這一幫人做這一切。


    不隻是張啟山,包括跟在他身邊的那個隨從也是,還有木子一也是,他們眼中都有相同的東西。


    隻是她一直沒有確切的找到,那到底是什麽?


    看來還是得多觀察。


    她最近吸了很多魂,什麽存在丹田裏麵,需要花大量的時間消化。


    法力越來越強也是有實感的。


    “既如此,二月紅願助佛爺一臂之力。”


    事情商定以後,就應該準備一番,準備要去的物資之類。


    木子一還是挎著自己的大腰包,隻自己一個人去,沒帶木家的任何人。


    卞羲、卞雲也忙,脫不開身。


    至於其他更菜水平的人,木子一更不想帶去,這些人帶去隻是炮灰而已。


    拿別人在前麵填命,這實在沒必要。


    ……


    (本章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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