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一張你的照片……城裏新開了一家照相館,如果聖女能夠和我一起照的話,那就更好了。”卞羲猶猶豫豫,臉色通紅地說出了這番話。


    木子一既驚訝又無奈,這並不是什麽過分的要求,是可以輕易滿足的。


    卞羲原本就不必這樣委婉。


    還是這個時代太過於保守了些。


    “那就看你安排吧,約一個咱倆都有空餘的時間和你一起去照照片。”


    木子一欣然同意。


    “好,謝謝聖女。”卞羲很快離開了這屋,他臨走之前還把門帶上了。


    他腳步匆匆,很快就出了這個院子。


    其實捫心自問,木子一並不覺得自己給了卞羲他們多少幫助。


    她腦子裏麵確實有很多想法,但是也要依靠卞羲他們把這些東西給變現了之後,這些點子才能真正的開始賺錢。


    而她人緣比較好,走哪兒都有人願意照顧他了,所以他們的起點並沒有那麽難。


    他們應該是相互成就的,而不是所有的事物都以她為主。


    畢竟她又帶不走。


    玩商業,你光帶著金錢有什麽用?


    它的鋪麵人脈以及核心的技術帶不走,什麽都是白搭的。


    木子一也沒打算白忙活這麽幾年就空空如也的回去,她可以多往係統的背包裏麵穿多揣幾塊黃金。


    實在不行就可以拿出來應急。


    黃金是一直以來都很穩定的貨幣,很少大漲,也很少敗到不值錢。


    而且它最好處理了,隨便拿去到一個金店,把所有的黃金一熔,什麽痕跡都查不到了。


    打了個哈欠,木子一剛想要睡覺。


    就聽見了外麵躡手躡腳的腳步聲。


    她耳朵很靈,聽得出來這個腳步的主人身手不夠靈敏。


    其實別說她了,這樣的動靜,卞羲卞雲他們也能聽到。


    木子一披了件外袍,一手輕腳的逮住了外麵的那個“小賊”。


    “丫頭!”


    木子一揪著丫頭的小辮子,丫頭呆立在那裏。


    “小姐,您什麽時候回來的呀?奴婢還以為看錯了呢……”丫頭嘴裏帶上了些哭腔,似乎是受了什麽委屈。


    “怎麽了?是卞雲欺負你了嗎?”


    卞雲這小姑娘是不大可能故意欺負人的,但是她嘴毒,或許是無意之中傷到了丫頭也不一定。


    “不是,卞姑娘他們都對我很好,就是……就是……二爺的那個徒弟陳皮……”丫頭說著說著語氣裏麵就帶上了哭腔,眼睛裏麵帶上了淚花。


    丫頭性格就是這樣的,她本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小姑娘,不是誰都能忍受陳皮那樣的性格的。


    “他怎麽了?要是他欺負你的話,改天我幫你教訓他!”木子一這話也不是說著玩兒的,她確實想找陳皮打架,她未必真心想要替丫頭出氣,但實在想去逗一逗陳皮。


    “我不想給小姐惹麻煩。”丫頭癟著嘴,雖然委屈,但是仍舊在替木子一考慮。


    “沒事兒,我和陳皮早就認識了,他這個人對於我來說不算麻煩,我覺得他挺好玩兒的。”木子一支起下巴,饒有興味地說道。


    “老實說吧,他到底怎麽了?”


    “我平常本來就事兒多,我想著既然身手提升不上去,就多做點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幫一幫大家。”


    “但是陳皮老是有空就到我跟前搗亂,並且威脅我出去,要是不出去的話,他就不讓我做事兒,我不答應,他扛著我就走,一點道理都不講……這都已經好多天了,我都不敢和卞雲姐姐他們說,生怕給他們惹麻煩……”


    木子一內心:“卞雲以為你們在打情罵俏……”


    這兩個人,一個以為是故意針對和欺負,另外一個則以為是在以自己的方式交流的感情。


    他們二人的思想差距太大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結果。


    正好最近無事,倒是可以看看他們兩個的熱鬧。


    木子一打定了主意,便對丫頭說道:“你安心待在府上吧,這幾天如果陳皮來找你的話,我就叫卞雲把他打出去!”


    既然兩個人都那麽迷糊的話,不如讓他們分開幾天為好。


    丫頭聽到這,忍不住多叮囑了一句,“小姐,他雖然很霸道,,但是也沒有對我做什麽特別可惡的事情,還會給我買糖油粑粑吃,就是別下手太重,讓他有性命之危。”


    “放心,不看你的麵子,我也得看二爺的麵子呀!”木子一把丫頭哄了回去,自己美美伸了個懶腰,腦子裏麵突然想了個新劇本。


    不過太困了,沒時間寫出來,改天再說。


    ……


    次日一早,木子一仍舊晚起。


    她洗漱完了以後,又聽見了後院裏的鬧騰聲音。


    她一拍腦袋,突然想起應該早點起來告訴卞雲他們別讓陳皮進來的。


    嘖!


    隻能親自去處理了。


    木子一走到後院,就看見陳皮連拉帶拽地要把丫頭拉走,丫頭死命抱著梁柱,就是不撒手。


    而卞雲,她在屋頂上看熱鬧呢。


    可能是生活太無聊了,她絕不會錯過任何八卦的機會。


    木子一沒管他,腿一用力,一個小石子就衝著陳皮的手腕飛射了過去。


    這小子極為警覺,果斷鬆手,躲開了這一擊。


    他表情不大好的抬起頭,原本是想要發怒的。


    但看到來人是木子一,他傲嬌地抱著手,轉過頭去,語氣之中帶著不屑說道:“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在禍害回來了!”


    陳皮說話有一股子陰陽怪氣在的。


    木子一被他說笑了,“既然我是禍害,那你來禍害家裏幹什麽?”


    “不問自取,視為偷,不問自來……嘖嘖嘖,你是哪兒跑來的盜賊呀?”


    木子一長著一張嘴巴可不是用來受氣的,誰說她,她必然要十倍百倍的說回去的!


    卞雲本還在思考為什麽聖女要去打攪人家小情侶的好事。


    但是一聽到陳皮嘴裏麵的“禍害”二字,她頓時不樂意了。


    她抽出鞭子,光聽那聲音,就能夠想象到要是卞雲的鞭子抽到人的身上,必人得皮開肉綻。


    “往常你自己來,我們是看著二爺的麵子,我沒有阻攔你!今天怎麽得寸進尺起來了?還敢罵我們聖女,看我怎麽收拾你!”


    卞雲脾氣一向爆,說動手就動手,根本不帶絲毫猶豫的。


    ……


    (本章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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