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盯著我看什麽?”


    原本在假寐的中年人睜開了一隻眼,他斜睨著木子一,眼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


    或許走刀客都是這樣的性格,而把玩到了一種境界的六爺,正是因為如此,才能把刀練的那麽好。


    “沒什麽,隻是好奇你為什麽會在這兒?這可不是個好地盤兒。”


    “天大地大,沒有我去不得的地方。”


    這問題和回答似乎風馬牛不相及,木子一卻明白了。


    我想在哪兒就在哪兒,要你管嗎?


    性格還是有些霸道的。


    木子一興致來了,打前麵兒多走了幾步,去了個好的酒樓,給這六爺打了一壺酒。


    捧著酒丟到他懷裏,什麽話都沒留下,木子一直接走了。


    就當留下個好印象得了,以前也沒多和這六爺接觸過。


    都是可憐人呐。


    木子一回來了,第一時間肯定是得去木府看一下的。


    走到那府門口,發現守 門的人都換了。


    相比起那種老套的,換了奴仆就被看不起認不出的情節,木子一很滿意的是,卞羲挑的人很有眼力勁兒。


    一個小廝進過來和木子一交涉,另一個就進去稟報了。


    處理事情處理的也很好。


    卞雲是跑的最快的一個,比在她前麵引入的那個小四跑的還要快。


    卞雲肉乎乎的臉蛋子變得清瘦了不少,她身段也苗條了,似乎是長大了不少。


    變成大姑娘了。


    是性格還和個小孩似的,她一看見木子一,就朝著木子一撲了過來。


    都是大姑娘了,被木子一接住以後,還整個人縮在她懷裏哭。


    “聖女……你終於回來了,怎麽去了那麽久,我都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


    “我哥他還天天嚇我,你不會回來了,還把很多差事都推給我來做……雖然現在做的很好了……”


    小姑娘在她懷裏蹭了蹭,她終於意識到不妥,跳下來站好了。


    轉頭一看,自家大哥已經站在後麵看了好一會兒熱鬧了。


    木子一笑著看過去,道:“卞羲,許久不見了,一切都好嗎?”


    “都還好,聖女,兩年多以來,您的那些朋友們,都很照顧咱們家的生意。”


    “那便好。”


    卞羲看著木子一的眼神有欣喜,有不舍,亦有釋然。


    “之前我和大哥還打賭來著,大哥說你肯定會先去紅府,我說你肯定會先來找我們,看來是我贏了。”卞雲臉上滿是狡黠。


    “是啊,我得先來瞧瞧你們,你們才是我的立身之本,他會理解的。”木子一臉上滿是自信。


    在國外的時候,與弗裏德裏希有一些糾纏。


    那些事情,在信件當中,木子一其實一直沒有和二月紅說。


    這可能在普通人看來顯得不太忠誠,但是於他而言,隻不過全數都是利用罷了。


    這麽做隻是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卞雲是個女孩子,但是心一向很粗。


    現在難得體貼了起來,真的給木子準備了非常多的衣服和珠寶首飾。


    就等著她回來挑了。


    而對於木子一來說,最大的驚喜是,他們家的庫房又充盈了不少,裏麵塞滿了小金條和小金磚。


    進到庫房裏麵,除了各種古董瓷器以外,就是那金條最為顯眼了。


    這就是實實在在的亮瞎我的狗眼嗎?


    木子一真想睡在有黃金堆砌成的大床上,永遠都不醒來,那該是何等的幸福啊?


    二月紅在麵對其他人的時候很內斂穩重,但是在麵對木子一的時候,實在是很主動。


    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就去了木府。


    他們二人之間也算是有默契了,他直接走上前來就牽起了木子一的手,也沒顧及這裏還有其他人在場,他們之間是不適合做那麽親密的舉動的。


    但二月紅是何許人也?


    即便有不長眼的人跑出來質問他可能也會冷笑著吐出一句,“與你何幹?”


    “回來了。”二月紅眼中滿是柔情,他伸手撫摸起了木子一的腦袋,“要是第一時間就來找我就好了。”


    “那我不第一個來找你,你生氣嗎?”


    “生氣倒是不至於,就是希望往後你可以多陪陪我。”


    “我陪你的時間還算少嗎?”木子一反問道。


    卞雲這個時候也搭腔了,“是啊,是啊,紅二爺我們是聖女陪你的時間可不算少了,自打認識了你以後,說聖女在家裏吃飯的時間都少了很多。”


    木子一看著二月紅一臉無奈,“看吧,我家卞雲都說我陪你的時間很多。”


    二月紅一甩袖子,直接道:“或許對我而言,你陪我多長時間都不夠,最好這輩子都花在我的身上,那才好呢。”


    木子一笑笑不語,她沒法做這個承諾。


    “肉麻死了!二爺你和我們家聖女隻要待在一起,感覺空氣中都甜了起來,這是怎麽回事兒啊?”


    卞雲用著誇張的表情,把手張到最大,企圖以此來訴說他們之間的感情有多好。


    木子一看了看二月紅身後,他原本是想找找陳皮的,因為那小子沒事兒的時候就跟在師父後麵。


    但很明顯,陳皮不在。


    “陳皮皮呢?他不在嗎?”木子一好奇道。


    提起他來,二月紅的表情就分外的不好,頭疼之中又帶著無奈,“這麽高興的日子就別提他了,這小子越長大就越不聽話!”


    木子一也沒有出言勸說,她太知道陳皮的性格了。


    死強死強的根本勸不住,心腸還比一般人狠毒,這樣的人一定不會早死,能活很長很長時間。


    “隻要他做的不太過分,你這個做師父的在外麵幫他擦擦屁股不就得了?一個人的性格有些時候是注定的,由他成長環境影響的,後天都已經改變不了了,何必強求呢?”


    “確實如此,但是我不可能一輩子為他遮風擋雨,他那樣的性格,出了我紅府的院門肯定會惹大麻煩的,連我這個做師父名聲也會被他帶累。”二月紅的語氣憂心忡忡,他是真的關心這個極有天賦的弟子。


    如果真的嫌棄的話,當初就不會收下他了。


    平日裏衣食住行,吃穿用度他都會問上一嘴,雖做不到如女子那般細心,但也算盡力了。


    “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哪能強求,能夠遇上並相處已經是緣分了,哪能夠奢求永遠。”


    這話是在說二月紅和成品,也是在說她自己和二月紅。


    ……


    (本章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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