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要發,但是在北方生活的人對這樣的過程早就習慣了。


    雖然要等,但嗷嗷待哺的木子一還是讓阿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他需要在意的人隻有木子一,那個德國佬算是什麽東西?


    三碗麵被擺上飯桌,給弗裏德裏希的那一碗明顯缺斤少兩。


    絕對不會難吃,但就是和另外兩人的有點不一樣。


    阿齊把三雙筷子拿上來,還特意給弗裏德裏希準備了一把叉子。


    德國佬不會使筷子。


    本來阿齊還存著些要讓弗裏德裏希出醜的心思,想著不給他準備叉子,他能在木子一麵前出醜更好。


    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個沒必要,萬一這德國佬得寸進尺,叫木子一手把手教他呢?


    “這是我根據身邊的同學口味特意照顧你做的,別看你那一碗和我們不一樣,你吃了準保還想再來一碗!”


    阿齊吆喝自己著自己的做的麵,在做吃的這方麵,他帶著絕對的自信。


    弗裏德裏希拿著叉子,慢慢把蓋在麵上的那些個看不清楚的肉類和湯汁拌開。


    他猶豫了一下,卷起麵來也沒有動嘴。


    坐在他旁邊和對麵的兩個人拿筷子吸的呼嚕呼嚕的。


    他莫名覺得那樣吃會很爽,便放下了刀叉,想要學著使用筷子。


    這對於他來講,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他心裏自視甚高,但是卻很少看不起別人,隻是對於兩性關係,玩心很重。


    他帶著玩樂的心情去享受這一切。


    等到覺得感情濃度到了再也越不過去的地步,他就會換人。


    弗裏德裏希自認在他的那個圈子裏,他並不算是很壞。


    比他惡的大有人在,他們還把女人和下層民眾像奴隸一樣養在莊園裏,供他們賞玩。


    比起他們這樣,他更喜歡跟在挑起戰爭的那些政客後麵,大發戰爭財。


    這樣的財富,罪孽不會算在他的身上,獲利卻最大。


    而麵對女人,至少一段時間之內,他隻會專一的對待一個,然後在後麵的某個時機瞬間抽離。


    他笨拙地拿起筷子,最開始笨拙,後麵就很快就適應了這種工具,這個過程就像他以往學習任何一項技藝一樣,都需要經曆這個過程。


    他開始拿著筷子吃起來,也像木子一他們一樣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確實如之前想象的那樣,像這樣吃,確實很爽。


    阿齊沒故意往他的麵裏麵加什麽特別的調料,隻是把辣口調成了鹹口,更適應德國人的口味。


    弗裏德裏希未必覺得這種東西很好吃,但以他來評價的話,這麵,是他吃過最實在的。


    飽餐一頓,木子一眼神都開始迷糊了,趴在桌上一臉滿足。


    阿齊這時候強調道:“這可不能白吃,你得去刷碗!”


    弗裏德裏希表情沒那麽誇張,但他臉上也帶著吃到好吃東西的滿足。


    阿齊在他麵前打了個響指,絲毫不客氣道:“你也一樣,和她一起刷碗!”


    弗裏德裏希有些懵,他還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


    “我不會……”


    “多做做就會了。”木子一替他搶答,“沒有誰天生就會做什麽,誰不是慢慢學過來的?你還想搞特殊不成?”


    “也不是……”弗裏德裏希心裏是不是太樂意做這樣的事兒的。


    但最後,他已經站在廚房裏麵,袖子也被木子一卷得老高。


    弗裏德裏希看著廚房裏的一切,覺得十分陌生。


    他從來沒有這麽生活化過。


    木子一大概也能夠想象到,這人走到哪兒,都有人巴結照應著,家務肯定也是從小到大都沒有做過的。


    但是她偏生不想特別照顧他,在她這裏,沒有任何男人會是例外。


    對他太尊重客氣,反而顯示不出她的特殊來。


    而阿齊就更加不那啥他了,他以前可是皇族,徹徹底底把所有下層人踩在腳底下的皇族。


    怎麽可能會因為別人的尊重而特殊化對待?


    他們二人均是這樣的。


    阿齊現在雖然身份沒了,也沒什麽人人平等的概念,他能夠和平對待身邊人就已經不錯了。


    一個外國貴族而已,有什麽好值得尊敬的?


    除非他真做了什麽脫離開他身份,讓人尊敬的大事兒,否則阿齊絕不會“另眼相看”。


    小時候,他在皇帝可都是不跪的。


    看著木子一的示範,弗裏德裏希果真把手伸到泡沫裏麵慢慢搓起碗來。


    他的動作格外細致,生怕出什麽錯。


    出錯對於他來講比做家務本身更讓人難以接受。


    “我看你洗的還不錯,那你就洗吧,你把洗完的碗堆到這邊的樓裏,我拿清水給它清幹淨了。”


    “這清洗劑特別傷手,我不樂意做,還好有你。”


    木子一讚賞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木子一深諳訓狗大法。


    她開始吹起了弗裏德裏希的彩虹屁。


    “弗裏德裏希先生,你真的好厲害呀!第一次洗碗就洗的那麽幹淨!”


    “這沒什麽的……”


    “弗裏德裏希先生,這是要幫我清洗第二遍嗎?你對女孩子也太紳士體貼了吧?”


    “這是你的手帕吧?您是要為我擦手嗎?”


    木子一被弗裏德裏希叫出了廚房,她就這樣擦幹了手掌,麵含微笑地站到了廚房外麵。


    而弗裏德裏希則是站在廚房裏麵,洗碗洗得不亦樂乎,甚至洗完了也沒忘記把台麵都擦洗了一遍。


    弗裏德裏希雖然是精英,但是類似於這種基於兒童心理學的誇獎,他還是會中招。


    這其中的原因在於,他之前接觸的女人礙於她的身份,從沒有平視過他。


    他的身份地位和金錢是給他鍍了一層光環的。


    女人們用那樣的態度對待他,也是他會輕視女人的原因。


    但是木子一沒這樣那樣的顧慮,要是玩脫了也可以一張船票直接回國。


    平視,情緒價值也給夠。


    木子一玩他,和玩狗一樣。


    阿齊抱著手走到木子一身邊,小聲提醒道:“這樣的把戲玩一兩次可以,玩多了就不管用了,那德國佬可不是笨蛋。”


    “我知道,玩男人,我比你有經驗。”


    ……


    (本章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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