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的那段時間,二月紅沒辦法知道木子一的情況,他一直都很擔心。


    直到木子一把一切處理好,塵埃落定以後,木子一這才避重就輕把船上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二月紅。


    他的回信不算快,足足半個月以後,木子一才從郵箱裏麵把信給取了。


    木子一還以為二月紅又會執筆寫下幾句交代,但是木子一打開信一看,裏麵隻有隻言片語,卻嚇了木子一一大跳。


    “求學之路如此艱難,汝待在紅府寢食難安,倒是想遠赴大洋,陪伴在卿卿身側。”


    看這話,加上要從華夏寄信到歐洲來,需要很長的時間。


    木子一都怕一抬頭就看見二月紅站在她的身邊。


    主要是……莫名心虛,都已經答應好了,要是二月紅知道她在家裏包養了個小白臉,那就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張麒麟眼神放空坐在離她不遠的沙發上,看似什麽都沒想,好像是在發呆,但是聽到木子一的動靜,他腦袋一下子就轉了過來,身子也緊繃起來,那是隨手準備動手的動作。


    瓶仔做這個保鏢也是做的盡職盡責。


    他看著又嫩又有少年感,不知道滿十八歲了沒有,閑著沒事兒的光看他的臉也是一種享受。


    “你怎麽了?”瓶仔眼神當中帶著警惕。


    “沒事兒……”木子一剛想敷衍一句,阿齊就走進了木子一租的小公寓裏。


    阿齊剛好瞅見這一幕,他嘴裏也說不出什麽好話來,“估計是她做賊心虛……”


    “啞巴啊……她說她要包養你,看她都把你養成什麽樣了?細胳膊細腿的……”


    阿齊盡會說木子一的壞話,好在瓶仔並不會聽進去。


    瓶仔眼看沒什麽事兒,倒是放鬆了下來,也沒詢問木子一異常的原因。


    阿齊手裏提著些菜,木子一今天不好拿話直接嗆他,原因在於,今天他是來木子一的公寓裏做飯的。


    要是把人給氣走了,木子一又要和瓶仔窩在一起啃麵包了。


    也不知道歐洲人整天啃麵包是怎麽長那麽高的……果然還是氣候原因啊……


    木子一確實有來德國上學的想法,但是她主要是來學習軍火知識的。


    所以她在學校裏麵,學的最多的就是化工相關的知識。


    而阿齊,他既變態又閑情雅致。


    他來上學了,但是修的是雙學位,他既修解剖學,又修音樂,愛拉點小提琴。


    真搞不懂,一個學音樂的人,唱歌怎麽能那麽難聽,她之前可是聽過黑瞎子的奇怪歌聲的。


    現在阿齊弄了塊圍裙係著,領著瓶仔去廚房做飯。


    瓶仔主要是在阿齊身邊打下手,他不會做飯,什麽都能吃,但是給土豆黃瓜脫脫衣服還是可以的。


    而且刀工極好。


    兩個人做飯,木子一幹什麽呢?


    她當然是負責給菜錢。


    她可是掌管著財政大權呢!


    阿齊和黑瞎子一樣摳門,總是變著法子的邀功,希望木子一能夠請客。


    當時在船上的時候,阿齊估摸著翻了她的東西,也翻到了木子一放在包袱裏的小黃魚。


    但是他沒拿,這一點木子一還是挺滿意的。


    她知道黑瞎子是怎樣的一個無賴,如今他這樣,木子一倒是也習慣了。


    對阿齊,木子一放低了底線,畢竟她也沒準備和他發生關係。


    和二月紅的遊戲還在進行,等個幾年,她還是能夠做到的。


    阿齊當朋友的話,隻是嘴臭了一點,其他方麵都還好。


    木子一還發現一點,阿齊似乎格外的少女心,上次他又把手割開了,他還專門跑來找木子一包紮,木子一隨便應付了一下,他還要矯情地叫木子一紮個蝴蝶結……


    嘖嘖嘖!真是看不出來他還有這樣的一麵。


    趁著他們做飯,木子一伏案開始給二月紅寫回信。


    “勿念我,來日方長。”寫了這一句,木子一想要執筆再寫些什麽,但是卻則怎麽也想不出來了。


    拿著筆深思半晌,直到瓶仔拿著塊擦手的帕子,來叫木子一吃飯。


    他不是故意看見的,隻是瞟見了一眼。


    瓶仔很難用話語表達自己的想法,更別提這樣情意綿綿的話了。


    但是瓶仔看得出木子一臉上的沉思和為難,他不理解,有些擔心,但是他又沒法問出口。


    關鍵是他還比較麵癱,別人也看不出來他想幹嘛。


    他很少會有想法,但是有時候有了也挺愁人的,因為他根本問不出口。


    哎……


    “去吃飯了,阿齊說做好了,他做了紅燒肉。”瓶仔最終還是什麽也沒問,隻是把阿齊交代的話全都轉達了。


    “嗯?在這鬼地方,你們還能找到醬油?”木子一聽到紅燒肉,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不知道,阿齊帶來的。”瓶仔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阿齊住的是學生公寓,有時間也會過來找他們,在船上一起共患難,他們也算是朋友了。


    木子一扔了筆,隨便拿了本書把信給壓好,站起來就跟去了餐桌邊上。


    剛好,阿齊上了最後一道煮白菜湯。


    瓶仔又跑到餐櫃旁邊,老老實實把三個人的餐具都給拿了。


    然後一一擺好,木子一隻用等著吃,她頓時感覺自己似乎在德國養了兩仆人。


    一個仆人說話就喜歡戳人心窩子,另外一個三天打不出個響屁來,可謂是個性鮮明。


    隻不過,兩個人同樣也有共同點。


    他們兩個都長得帥。


    阿齊放鬆不說話的時候,都有種舊貴族的做派,他有想要刻意掩飾,但是他演技上沒達到,反正木子一是看出來了。


    他不如不演,任憑別人猜去。


    阿齊閑著會拿本書看,看著入神了,也會下意識指揮瓶仔去倒水或者拿塊水果給他,指揮得無比自然。


    瓶仔脾氣很好,隻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他都會去做。


    這樣子的瓶仔真好,木子一不是什麽黑心磚窯煤老板,她還給瓶仔發工資。


    但是當問到他喜歡什麽,愛做什麽穿什的麽的時候,瓶仔卡機了。


    他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麽……


    ……


    (本章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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