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偉光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包括劉鵬都表情驚詫。


    楊澤微微一笑:“這個問題說簡單也簡單,但說複雜也複雜。”


    結果宋偉光瞬間更感興趣了:“是嗎?那到底怎麽個簡單複雜法?”


    楊澤卻沒直接回答,而是扭頭看向劉鵬:“劉司令,首先我要向您道歉。


    因為關於我的身份來曆,我並沒有和梁有德將軍說實話。


    畢竟我初來乍到,幹什麽都得放一手。


    尤其是我能相對準確的判斷賽馬場的馬哪一匹精神狀態更好,哪一批最有希望獲勝。


    這個能力一旦泄露出去,輕則讓我失去人身自由,重則小命都有可能丟在新加坡。


    我和我那兩個朋友來這,真正的目的是,我其中一個朋友,就是那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叫劉鵬舉。


    他的兒子在八年前被人販子偷走了。


    另外一個年輕女人叫晏紫惠,是一名鄉鎮警察。


    劉鵬舉為了找自己兒子,在華國輾轉奔波了八年,依舊杳無音訊。


    他本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自己兒子了,沒想到前段時間因為巧合,晏紫惠晏警官竟然抓到了當年拐賣他兒子的人販子。


    根據這條線,我們懷疑當初買走劉鵬舉兒子的人,來自沙漠之狐少年培訓中心。


    而毛毛,也極有可能已經被訓練成為一名間諜。


    沙漠之狐少年培訓中心十分神秘,尤其是它還在異國他鄉的新加坡。


    對我們來說,想成功找到這個組織的線索, 比大海撈針還要難。


    但最後我們還是來了,畢竟哪怕真的隻有億萬分之一的概率,我們還是想試試。”


    楊澤說完,抬頭看向劉鵬。


    但聽完他的話,劉鵬卻沒有露出哪怕半點驚訝。


    倒是宋偉光詫異道:“你們三個的確夠有勇氣,而且既然見到了老劉,說明你們運氣也不錯。


    沙漠之狐少年培訓中心就是他的,對別人來說找到你那個朋友的兒子的確很難,但對他也就一句話的事。


    行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麽相馬的。


    按照你的說法,你以前應該沒接觸過賽馬,甚至連比賽規則都不知道。


    可你竟然能精準判斷出哪一匹馬能贏,簡直離大譜。”


    楊澤道:“我也覺得非常離譜,正如你所說,我以前從沒接觸過賽馬,至於比賽規則,也是來新加坡後才知道的。


    但我就是隻需看一眼,就知道哪匹馬能贏。”


    宋偉光有點懵:“什麽意思?”


    楊澤道:“字麵意思,這是我的一種能力。


    怎麽說呢?即我觀察某件東西的角度,和你們是不一樣的。”


    他指了指屏幕上的那些已經完成了比賽的馬:“就拿十八號來說,你們看到的是這匹馬比其他馬矮了三分之一,精氣神也非常萎靡。


    但我不一樣,我第一眼看這匹馬,是他身體正對著攝像頭裏麵的馬毛有兩萬三千四百六十三根。”


    宋偉光眼睛瞬間睜大:“等等,你看到了什麽?馬身上的毛?


    還一眼就能得出數量,有沒有這麽離譜?”


    楊澤探探手:“的確是這樣,所以從小時候開始我就知道,自己的世界和正常人的世界是不一樣的。


    就拿這些馬來說,我能通過他們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去判斷它們身體的各方麵數據。


    就拿你的九號,這匹馬如果衝鋒起來,最高時速可以達到八十三公裏每小時。”


    原本就已經很驚奇的宋偉光,瞬間更不淡定了。


    九號是他花高價買來的寶馬,為了照顧這匹馬,更是砸進去了海量的金錢。


    不知道是不是動物本身就具有非常高的靈性,九號除了是和它一起吃住的騎手,其他人隻要靠近,它就會大聲鳴叫。


    除了自己。


    這匹馬每次看自己過來,那模樣比對訓練他的騎手還要親昵!


    自己嚐試著騎乘,這匹馬也表現得異常溫順。


    有一次,他非常高興,就騎著馬在馬場上奔跑。


    結果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經過周圍運動攝像機的捕捉,那是這匹馬唯一一次時速超過八十的。


    現在聽楊澤說這匹馬可以跑到八十三,他終於相信了對方的話。


    這時劉鵬道:“楊小兄弟的這種能力其實並非個例。”


    這下反而輪到楊澤愣住了:“不是個例?難道還有人和我一樣,有這種獨特的觀察視角?”


    劉鵬搖搖頭:“我不知道。”


    “啊?”楊澤呆住。


    劉鵬解釋:“你沒看過最強大腦嗎?


    這是一個綜藝節目,有資格參加的無一不是奇人異士。


    有人記憶力超群,有人天生擅長速算,有人對數字異常敏感,也有人善於從相同的事物中找出不同。


    總之他們都很厲害。


    如果你報名參加,雖然不一定能拿到總冠軍,但名動天下肯定沒問題。”


    楊澤有些不好意思:“名動天下還是算了吧!


    我這人喜歡安靜和低調。”


    劉鵬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宋偉光:“怎麽樣?還比嗎?”


    宋偉光看了楊澤一眼,連忙搖搖頭:“比什麽比?


    你有這樣的高手在身邊,我肯定贏不了。


    難道你覺得我是那種喜歡找虐的人?”


    劉鵬微微一笑,轉身對梁有德道:“咱們回去吧!”


    梁有德點點頭,連忙跟在對方身後快速離開。


    等楊澤跟著出門,發現劉鵬的專車已經消失不見。


    也就是說,他和梁有德並沒有等自己。


    搖搖頭,楊澤打車回到賓館。


    剛下車,就見劉鵬舉和晏紫惠正在門口等自己。


    看到楊澤,劉鵬舉連忙跑過來:“怎麽你自己一個人回來了?什麽情況?”


    楊澤奇怪的看著他:“我還想問你呢!


    你們倆不是在劉鵬那等我嗎?”


    晏紫惠解釋:“我們的確在那邊等你,不過就在半小時前,一個士兵過來,告訴我倆說你已經回賓館了。


    我倆打你的電話也打不通,隻能坐車回來。


    你見到劉鵬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麽?”


    楊澤把自己的經曆複述了一遍,聽的晏紫惠目瞪口呆:“什麽?


    你說你把咱們三個的真實身份告訴了對方?


    哎呀,咱們來之前我向你強調了多少遍。


    對於自己的身份必須嚴格保密,不然絕對會帶來天大的大麻煩。”


    她一邊說,一邊在酒店門口焦躁的走來走去。


    終於,晏紫惠停下腳步,從口袋中拿出電話:“不行,安全起見,咱們必須立刻撤離!”


    楊澤無奈道:“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麽一驚一乍的?


    沒錯,我的確如實坦白了咱們的身份,但這是我故意的。”


    “故意的?為什麽?”


    “當然因為劉鵬。


    你覺得作為新加坡的國防副部長,他在見一個陌生人之前,第一件事是幹什麽?”


    “肯定是查對方的底細。”晏紫惠一拍額頭,她終於明白了楊澤的意思。


    沒錯,自己三人的身份在來新加坡之前的確做了偽裝。


    可這種偽裝隻能騙騙普通人,像劉鵬這樣的國防大佬,他手下的人隻需跑華國一趟,就能把一切都打聽清楚。


    而劉鵬舉在駐馬店尋找自己失蹤多年兒子的事,早就眾人皆知。


    前後一結合,判斷出三人來新加坡的目的簡直易如反掌。


    楊澤笑道:“現在明白了吧?


    像劉鵬這種人想和他打交道,最重要的就是真誠。


    當時賽馬時,宋偉光無意中說出他沙漠之狐少年技能培訓中心老大的身份。


    我當時就在猜咱們的老底有沒有被查出來。


    如果沒查出來還好說,但隻要查出來,我有沒有坦白。


    這說明咱們早就知道了劉鵬的身份,然後借助我非凡的相馬能力,故意接觸梁有德,從而接近他。


    但我果斷坦白就不一樣了。


    這樣咱們不管接觸梁有德,還是見到劉鵬,都是一種巧合。”


    晏紫惠看著楊澤,忍不住道:“還是你反應快。”


    說完忍不住一陣後怕。


    對劉鵬來說,因為機緣巧合遇到他,和別有目的的接近他,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通過劉鵬的反應,顯然早就知道了三人的底細。


    所以如果今天楊澤沒有坦白,三人說不定已經被五花大綁,被對方扔到不知哪片海域喂魚了。


    “接下來咱們怎麽辦?”晏紫惠再次問。


    楊澤攤攤手:“很簡單,一個字,等。


    若我沒猜錯,劉鵬放咱們三人離開,同樣是對咱們三個的考驗。


    當然,他也有可能在猶豫。


    但無論怎樣,咱們既然來了,都沒有放棄的道理。


    那就在這裏等著。


    等劉鵬什麽時候想通,自然會派人來找咱們。”


    “明白,那就等著吧!”


    晏紫惠點點頭,“今天我有點累,先回房間休息了。”


    說完轉身離開。


    李鵬舉看著楊澤,忽然道:“楊兄弟,對不起啊!”


    楊澤詫異:“對不起什麽?”


    “我沒想到竟然讓你陷入這麽大的危險。”說完,他咬咬牙,“如果你想走,你現在可以離開。


    我絕對不會怪你,真的!”


    楊澤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這是什麽話?


    咱們是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我幫你是應該的。


    而且我也沒白幫。


    如果不是因為幫你找兒子,我也不會來新加坡,更不會認識梁有德和劉鵬。


    難不成你覺得,我借這個機會,認識了新加坡的國防副部長很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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