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在西晉市城的一處台球室內,幾位氣宇軒昂的年輕人正圍聚在一起。他們身著時尚而不失品味的服飾,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自信與灑脫。


    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的男子微微俯身,專注地瞄準著台球桌上的目標球,那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他的動作優雅而流暢,仿佛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經過精心的雕琢。


    旁邊的幾位夥伴也個個神態自若,或微笑著交談,或靜靜地欣賞著這場精彩的台球對決。他們的氣質獨特,既有年輕人的活力與朝氣,又有著一種超越年齡的沉穩與大氣。


    台球室的燈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為他們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光輝,使得他們在這個平凡的空間裏顯得格外耀眼。


    “我說淮霂老大,你都擺爛幾個月了,你家老爺子不管管?”男子一邊打著台球一邊說道。


    被稱作淮霂老大的男子微微抬眸,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容:“他?忙著呢。再說了,我擺爛怎麽了?我樂意。”


    說話的男子輕笑一聲:“也是,你宴淮霂什麽時候怕過老爺子。不過話說回來,你就真打算一直這麽下去?不考慮回去接手家族生意?”


    宴淮霂直起身來,隨手拿起旁邊的球杆把玩著,漫不經心地說道:“家族生意有我哥就行了,我才不想被那些繁瑣的事情束縛。我就喜歡現在這樣自由自在的生活。”


    這時,另一個夥伴插話道:“淮霂,話說以你的能力,那場拉力賽應該能贏才對。怎麽就會輸了呢?是不是有我們不知道的隱情?”


    宴淮霂微微眯起眼睛,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隨即又恢複了那副不羈的模樣。“哪有什麽隱情,技不如人罷了。”


    眾人顯然不太相信這個說辭,剛才說話的夥伴繼續追問:“淮霂,你可別敷衍我們。以你的車技和經驗,不可能輕易輸掉比賽。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意外情況?”


    宴淮霂輕輕敲了敲球杆,微微皺眉道:“行了,別瞎猜了。輸了就是輸了,沒那麽多理由。”


    然而,他的夥伴們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另一個人說道:“淮霂,我們可都是了解你的。你對賽車那麽熱愛,不可能輕易放棄一場比賽。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宴淮霂沉默了片刻,最終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告訴你們也無妨。那場比賽確實有點小狀況,但也不是你們想的那麽複雜。隻是在比賽過程中,我的車子出了點小故障,影響了發揮。”


    眾人恍然大悟,但還是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又有人問道:“僅僅是車子故障?我看不像吧。淮霂,你是不是還有什麽沒說的?”


    宴淮霂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真沒了。你們別再問了,都過去了。現在我隻想好好享受我的擺爛生活,不想再提賽車的事。”


    說完,宴淮霂再次俯身,專注地瞄準台球桌上的球,試圖用行動讓夥伴們停止追問。


    而他的夥伴們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也看出了宴淮霂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於是紛紛閉嘴,繼續投入到台球的對決中。


    台球室內,氣氛又恢複了之前的熱鬧與輕鬆,仿佛剛才的追問從未發生過。


    但在宴淮霂的心中,那場比賽的陰影卻始終揮之不去。


    就在這時,宴邶琛安排來抓宴淮霂回去的人,已經悄悄摸到了台球室門口。為首的那個一臉冷峻,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他給身後的幾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準備行動。


    台球室內,宴淮霂正準備出杆擊球,絲毫沒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機”。他的夥伴們也都沉浸在這台球對決的氛圍裏,有說有笑,偶爾還為某一杆精彩的擊球喝彩幾聲。


    “砰!”宴淮霂幹淨利落地擊出一球,母球精準地撞開了目標球,引得旁邊夥伴們一陣叫好。


    可就在這叫好聲還未落下之時,台球室的門突然被大力推開,宴邶琛派來的人一擁而入。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台球室內的眾人都愣住了,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熱鬧的氣氛也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宴淮霂皺著眉頭,看著這群不速之客,臉色一沉,手中緊緊握著球杆,厲聲問道:“你們是什麽人?想幹什麽?”


    為首的那人上前一步,麵無表情地說道:“二少爺,大少爺吩咐了,讓您跟我們回去。您也別為難我們,乖乖走一趟吧。”


    宴淮霂冷哼一聲:“我就知道,肯定是我哥搞的鬼。我不回去,你們能拿我怎樣?”


    他的夥伴們這時也反應過來,紛紛圍到宴淮霂身邊,警惕地看著這群來者不善的人,其中一個說道:“淮霂老大不想走,你們就別想強行帶走他!”


    為首的人依舊麵無表情,語氣卻更加堅定:“二少爺,這是大少爺的命令,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希望您不要讓我們為難。”


    宴淮霂怒目而視:“我不管是誰的命令,我不想回去就是不想回去。你們要是敢強行帶我走,我不會善罷甘休。”


    這時,另一個來抓人的手下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二少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不想動粗,但如果您執意不從,我們也隻能采取強硬手段了。”


    宴淮霂的夥伴們也不甘示弱,紛紛叫嚷起來:“你們敢!我們不會讓你們帶走淮霂老大的。”


    場麵一度陷入僵持,為首的人微微皺眉,思考了片刻後說道:“二少爺,大少爺說了,如果您不回去,以後您的賽車事業也別想繼續了。


    而且,家族現在確實需要您,您不能一直這麽任性下去。”


    宴淮霂咬了咬牙,心中雖然憤怒,但也知道哥哥說到做到。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無奈地說道:“好,我跟你們走。但我告訴你們,這是我不情願的。等見到我哥,我一定要和他理論一番。”


    他的夥伴們麵麵相覷,有些擔憂地看著宴淮霂。宴淮霂擺了擺手,說道:“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我去會會我哥,看他到底想幹什麽。”


    說完,宴淮霂放下球杆,在眾人的注視下,跟著宴邶琛派來的人離開了台球室。


    台球室內再次恢複了安靜,隻是眾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擔憂和疑惑,不知道宴淮霂這一去會麵臨怎樣的局麵。


    宴淮霂被帶到了宴家的莊園。一路上,他臉色陰沉,心中滿是對哥哥強行帶他回來的不滿。


    進入莊園後,宴淮霂被帶到了宴邶琛的書房。他推開門,大步走進去,看到宴邶琛正坐在書桌後,神色淡然地看著他。


    宴淮霂怒視著宴邶琛,說道:“哥,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不想回來。”


    宴邶琛微微抬起頭,眼神平靜地看著宴淮霂,說道:“淮霂,家族現在需要你。你不能再這麽任性下去了。”


    宴淮霂皺著眉頭,反駁道:“家族有你就夠了,我不想被束縛在那些無聊的生意裏。”


    宴邶琛微微皺眉,語氣嚴肅地說道:“淮霂,這是你的責任。你不能隻考慮自己的喜好。”


    宴淮霂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哥,我真的不喜歡做生意。我隻想賽車。”


    宴邶琛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賽車嗎?那你告訴我這些天你都在幹嘛?不是出去玩極限運動,就是跟你那些朋友喝酒飆車,我都在背後給你擦了多少次屁股了?”


    聽到他們的吵嚷,宴老爺和宴夫人也隨著走下客廳,語氣很是不悅道:“吵什麽吵?成何體統!”


    宴邶琛和宴淮霂瞬間噤聲。宴老爺掃視了兩人一眼,沉聲道:“淮霂,你也該收收心了。家族的生意需要人來打理,你哥哥一個人扛著這麽重的擔子,你就忍心袖手旁觀?”


    宴淮霂咬了咬嘴唇,倔強地說道:“父親,我對做生意真的沒興趣。我有我自己的追求。”


    宴夫人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宴淮霂的肩膀,溫柔地說道:“淮霂,你父親和你哥哥也是為了你好。家族的榮耀需要我們共同守護。你不能一直這麽任性下去。”


    宴淮霂還是不甘心道:“父親,母親你們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隻要我做出成績,就不再管了。可我現在的知名與地位,你們讓我就此放棄我無法接受。”越想越氣,一邊朝樓梯處走去,一邊說著:“讓我回集團處理事情,反正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剛下樓的宴樰玥見狀,有些詫異道:“二哥,你怎麽回來了?”


    宴淮霂看了一眼宴樰玥,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被咱哥派人給綁回來的。”


    宴樰玥微微皺眉,說道:“哥怎麽能這樣呢?二哥你不想回來肯定有你的理由呀。”


    宴淮霂哼了一聲,說道:“就是,他們根本不理解我。我才不想去管那些無聊的生意。”


    宴樰玥猶豫了一下,說道:“二哥,其實家族生意也不一定就那麽無趣嘛。說不定你嚐試一下,會發現新的樂趣呢。”


    宴淮霂瞪了宴樰玥一眼,說道:“你少站在他們那邊說話。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宴樰玥無奈地聳聳肩,說道:“好吧,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呢?”


    宴淮霂想了想,說道:“我先回房間去,看他們能把我怎麽樣。”


    說完,宴淮霂快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宴樰玥看著他的背影,輕輕歎了口氣,然後轉身去找宴邶琛和父母,想看看能不能幫忙調解一下這場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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